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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前三十多年都是在做這樣的事。蕭斌哪裡會看不出來?
自家女兒和外孫最終成全了別的家族,這樣的事,蕭斌是做不來。蕭佻也是如此,先不論太皇太后原本就是有意蕭家女做皇后,自家的外甥也沒有便宜了別人的道理。
父子倆商量了好幾日,決定這次就試探一下皇帝的意思。他們私下給宗正送去了不少的寶物。
宗正知道宮中左昭儀獨寵,加上又生了皇長子。北朝以前也有皇長子母親參與冊立皇后的先例。宗正笑呵呵的收了蕭家父子給的那些珠寶美人,然後就有了今日的這麼一出。
拓跋演看起來面色非常好,不像前幾天在朝堂上發怒那般面色駭人。
“皇后的位置至關重要,此事需得問過太皇太后。”拓跋演心情十分不錯,他聽了宗正的話連連點頭,“此事交予太皇太后決斷。”
太皇太后自從那次病重之後,就再也沒有在眾人的面前出現過。不過她持政這麼多年,餘威尚在,聽到皇帝要太皇太后來決定皇后人選,漢臣們面上隱約有笑意,守舊的鮮卑勳貴那邊臉色就不怎麼好了。
若是真的由太皇太后來選皇后,哪怕是傻子都知道上臺的會是誰。
宗正知道這次自己是猜對了,收下的那麼多禮物也算不是白收了。而在臣子裡頭站著的蕭斌,面上略有激動。後宮中能夠得到皇后提名的又有幾人?
朝會一退,天子離開之後,邊上的那些漢臣和鮮卑大臣,時不時的就打量蕭斌一眼。原本蕭斌是太皇太后的弟弟,如今是寵妃的生父,若是再進一層,恐怕就不得了了。
李平也有意蕭家女為皇后,如今太皇太后還在,哪怕大權已經被收了回去,他和太皇太后也脫不了關係,畢竟他是太皇太后一手提拔上來的,而且當年和東宮的風流韻事幾乎鬧的整個平城都知道。若是他急著和太皇太后完全劃清界限,一來是不可能,二來也容易遭到別人的忌憚。
舊主都能這麼快的拋棄,那麼又怎麼能重用呢?
李平這次罕見的對蕭斌露出一個還算是和善的笑容。北朝的門閥之見沒有南朝那麼濃烈,寒門若是有真才實學,士族裡的一些人也會與其相交。
蕭斌的才能和為人處世,李平並不看得上眼,但是這次彼此勉強算是同盟了。
蕭斌見著李平嘴角含笑,連忙頷首報以一笑。
拓跋演下朝回到昭陽殿,換過袍服之後,他直接到了東宮。
東宮又名萬壽宮,萬壽宮的長信殿是歷代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居所。天子的小輦從宮道上行過直入東宮宮門。
東宮拓跋演已經有許久沒有來過了,他是在東宮長到了五六歲,之後就一直居住在西宮,可是哪怕是在西宮,他也要常常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祖母認作不和她親近。
自從太皇太后病倒,拓跋演來的也少了,來東宮的次數,一隻巴掌就能數的出來。
他從輦上下來,直接往長信殿而且。
長信殿內瀰漫著一股濃厚的藥味,殿裡的宮人中官都是面生,原先的那些熟面孔基本上都被打發去了掖庭。留下來的是原先的大長秋,大長秋是太皇太后提拔上來的老人,拓跋演也沒動他,但是這也僅僅是太皇太后還活著的時候罷了,若是太皇太后山陵崩,這位大長秋恐怕就要面臨著給太皇太后守陵的結局。
大長秋在宦官中地位超然,可是說白了,還是去了勢的中官。天子真的要動手收拾,誰也攔不住。大長秋原先還是意氣風發,到了此刻頭髮花白。拓跋演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腰都有些佝僂了。
“太皇太后如何?”拓跋演問道。他在西宮偶爾問一問太皇太后的狀況,免得人一下子就沒了。
“太皇太后……最近……”大長秋不知要如何對天子說。太皇太后自從立了朝堂,臥病在床,每日裡和死人一般動彈不得,只能在宮人的幫助下才能翻身。甚至吃喝拉撒全都要別人來,至於她最愛的權力,也沒有了。
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罷了,朕去親自看看。”拓跋演看了一眼毛奇,毛奇會意。
等到拓跋演走到寢殿裡之後,毛奇才笑眯眯的對大長秋說,“陛下有份詔書,還請大長秋將太皇太后的印印上去。”
大長秋一聽,身形一頓,“這次還是依照太皇太后的意思麼?”
“當然了,大長秋難道不知道,這太皇太后的意思就是陛下的意思,”毛奇說著絲毫不講究上下級的差別,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