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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立她的侄女,左昭儀為皇后。
李平對太皇太后的性子還是有些瞭解,太皇太后的掌控欲極其高,對於不聽她指揮的人,要麼就入了土,要麼就直接被轟走。左昭儀的事他聽說過,太皇太后曾經對其不聽話十分惱怒,所以乾脆就將人攆走。
後來太皇太后自打嘴巴,下詔將人給接回來,而且還從貴人到了僅次於皇后的左昭儀,這可不像是太皇太后能做出的事。不過李平心裡知道,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皇帝想要立誰為皇后,說起來是國之大事,畢竟皇后是國母,但真的又仔細追究起來,好像對他來言,立蕭家女還是一個好訊息。
至少皇帝立了蕭家女,對於原先太皇太后一黨來說是個好的徵兆,不會火燒火燎的這些太皇太后重用的臣子們下手。
太皇太后詔令一出,立刻就有鮮卑人跳出來抗議,“我鮮卑人規矩,想要成為皇后必定要手鑄金人成功,可是如今陛下立後,不經過祖宗的規矩,而是直接立為皇后,這不是亂了套麼?”
鮮卑勳貴到底還是記著太皇太后的手段,不敢把話說的太絕,只敢拿著手鑄金人來說事。
“此言差矣!”李平一聽,也走了出來,“自古以來,不管是漢人還是鮮卑人,舊俗可是說是十分多,但是立後一事,於公於私,太皇太后下旨,旁人怎可任意置喙?”
“……但手鑄金人……”那鮮卑勳貴漲紅了臉還要說
李平淡淡的笑了笑,“可是我北人也不是從一開始便有此種習俗,手鑄金人乃是看天意是否在此人身上,那麼臣懇請陛下,以另外方式占卜。”
鮮卑人有鮮卑人的手鑄金人,而李平口中的占卜則是漢人的占卜方式。
漢人從先秦以來占卜可以說是多種多樣,燒灼龜殼已經是常態,還有望氣等。就算找個人來說左昭儀頭上有七彩祥雲,估計也沒有人說甚麼。
秘書監高淵出來道,“臣認為,立後乃國家大事,自古以來,對此事都十分謹慎,太皇太后已下詔書,如臣愚意,可奉太皇太后之命。”
如果沒有太皇太后的這道詔令,他肯定是要皇帝再經過占卜,但是太皇太后詔令已出,就沒太大的必要了。那些守舊的鮮卑人在那裡不過也是借題發揮罷了。
難不成還真的將太皇太后的詔令給打回去?這打的可是他們這些太皇太后舊部的臉。
“太皇太后詔書已下。”拓跋演不想此事有任何的波瀾,至於占卜,他都不想了。他是天子,他的意思難道還不是上天的意思?至於來個占卜,完全是多此一舉。
“左昭儀,東宮之侄,有關雎之德,朕心意已決,此事不必再議。”拓跋演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那邊說左昭儀沒有經過鮮卑人的手鑄金人的鮮卑臣子。
他這次只是告訴眾臣,而不是和他們商議此事。
他眼神極沉,看得那人不得不低下頭去。
皇帝拉著太皇太后這張虎皮做大旗,就是莫那縷,也不敢太過份。皇帝已經是大權在握,能用祖宗規矩壓的就壓,壓不了,他們也沒太大的辦法。
拓跋演這會看那些鮮卑貴族不順眼,這次他是按照漢人的方式來立皇后,拓跋演就沒見過漢人皇帝立皇后還得手鑄金人,還要占卜的。兩漢魏晉甚至如今的南朝,皇后哪個不是由皇帝自己決定的,難道他就非要受制於鮮卑祖制?
拓跋演心中冷哼一聲。他若是連這個都做不了,接下來的漢化又怎麼能推行?
李平聽到拓跋演這話,臉上露出濃厚的笑意,他雙手攏在袖中對上面的皇帝一拜,“唯。”
他都表態了,其他的漢臣還不是一樣?從漢人的嫡庶來看,皇長子之母為皇后,正好是符合了漢家嫡長制度。鮮卑人那套殺了長子生母的做法,在漢人看來委實是太不符人倫了。
太皇太后執政以來,重用漢臣,漢人的那些早就進了朝堂進了宮廷,不然先帝也不會想要放過當年皇太子的母親,也就是天子生母一命。
朝堂中漢臣幾乎是一邊倒,畢竟那些守舊的鮮卑大臣和他們不是一路的,立太皇太后孃家侄女對他們來言可以說是好處多多。
訊息傳到蕭妙音那裡,常氏抱著阿鸞笑個不停,人到她這個年紀,對於所謂的男人已經基本上沒有多大的指望,有條件的自己私底下找個新鮮的嚐嚐,要不乾脆就關心兒女孫輩去了。
常氏暫時沒有那個資本和小慕容氏一樣去瑤光寺找那些新鮮可口的少年們,所以她一門心思的都撲在了兒女孫輩的身上。
“太好了,太好了啊!”常氏抱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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