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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中年人面上滿是難為情。
“外面說我怎麼了?”王素對身後的中年人說道,中年人是他父親的一個故吏,世家和故吏都是綁在一塊的,當初他能及時從家中逃脫並裝扮成僧人出逃,這位故吏出了很大的力氣,路上兩人幾乎是同生共死。
“外面人都說陳留長公主對郎君有意。”中年人說著也搖了搖頭,陳留長公主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半點遮掩,甚至還會騎馬跑到郎君的面前來,“這鮮卑娘子還真的是……”中年人想起南朝的那些少女們,就算是表達自己的情思,也會笑嘻嘻的對著情郎丟來一個木瓜或者是一捧蓮子,嬌俏的模樣惹得人怦然心動。可是鮮卑女人,看上哪個男人簡直就是和土匪一樣的,當著所有人都說‘我中意你’也就罷了,那架勢還真的有幾分要把人給搶回去。
“那不是很好麼?”王素聽後一笑,絲毫不覺得這種事有甚麼值得難為情的,“我在北朝根基甚淺,若是能尚公主,也算是在北朝站穩腳跟了。”
“可是如今北朝是索虜……”中年人說到這裡長長嘆口氣,“若是玷汙了血統……”
南朝門閥之風到現在還有不少,世家們自持血統尊貴,甚至世家之內不分輩分互相通婚。侄子娶表姑之事常有發生。
如今這要真的尚公主,公主生下一個帶著鮮卑血統的王家郎君娘子,中年人覺得百年之後怎麼到黃泉和王家先祖交代。
“玷汙了血統?”王素失笑,“如今哪裡還顧得了這個?再說了范陽盧氏不就是尚了鮮卑公主麼?”
他轉過身,寬大的幾乎可以垂到地面上的袍袖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
“如今身再異鄉,就得學著那些留下來計程車族的做法,尚公主之事對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半點壞處。”
☆、119|駙馬
宋王劉衡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心中十分惱怒,陳留不愧是鮮卑索虜之女,半點規矩都不講,他人還好好的在那裡,她就開始高調的開始追逐王素來。這會他全然沒有想起陳留早就和他和離,和他已經沒有一點的關係了。
劉宋皇帝是南朝幾代中出身最差的,開國皇帝是士族最看不起的兵家出身,劉宋對士族也是又打又拉,到了如今劉宋早就已經是過眼雲煙,南朝如今的國號也不是宋,而是齊。南朝的皇帝們更是自稱自己是蘭陵蕭氏,至於真假誰也不知道。
對著江左第一士族,劉衡是又羨慕又嫉妒。原先他也只是為了應付留在平城的那些族人,才花了重金請了不少人去勸說陳留,陳留長公主不答應,他還鬆了一口氣,畢竟誰也不想被妻子管束的嚴嚴實實,南朝教育婦人要柔順,要懂得賢良淑德,誰知道北朝的風氣大不一樣,女兒出嫁爺孃教的都是如何妒忌,如何將夫君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劉衡也是到了北朝才知道,此風之烈,甚至宗室裡頭都沒有幾個是有正經妾侍的。
貴女如此,公主就更加了。公主們打死駙馬妾侍,皇家們是充耳不聞,哪怕動手打駙馬,只要駙馬不在高位又沒死,那麼就當這事沒發生。、
如此,劉衡哪裡會想和陳留複合?況且陳留的長相在他看來並不美,而且兇惡好妒。陳留不肯答應他求之不得。誰知道陳留對他半點都沒有留戀,一遇到王素就不顧臉面的開始追逐了。
這下子把他心底的那些男人卑劣的獨佔欲給勾了出來,他在宋王府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一般,怨陳留無情又怨王素沒有半點作為士族的操守,那些南朝計程車族不是最看重門閥的麼?哪怕看到哪個沒落士族貪圖彩禮將女兒嫁給商人戶都要聯名上朝彈劾,怎麼到了北朝就轉性了,和鮮卑人的公主有了甚麼首尾?
劉衡青黑著一張臉坐在床上,左右有新來的鮮妍妾侍嬌笑著過來,“郎君~”
結果劉衡沒有像往常一樣,一條手臂抱過一個,而是一腳就把其中一個妾侍給踹開。他心裡有怒氣,腳上使的力氣也格外的中,一腳就踹在人家的心窩子上。
那妾侍被他踹的幾乎飛出去,她身體向後撲倒在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淫*婦!”劉衡怒罵,不知道是在罵那些個前來獻媚撒嬌的妾侍,還是再罵沒正眼瞧過他一眼的前妻陳留長公主。
“拖出去!”劉衡看著那個面色蒼白的妾侍,絲毫沒有顧忌這個妾侍前一日還在伺候他,揮了揮手,立刻兩個家人進來,將躺在地上的妾侍拖走。
來了這麼一出,室內的妾侍們全都閉了嘴,也不敢再像方才那樣靠上前去。
劉衡瞪大了雙眼,呼哧呼哧的直出氣,過了好一會他把手邊的一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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