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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你怎麼想。”
沈穆深談判,一向都能抓住重點。
海瀾低下視線沉思,顯然已經動搖。
“可是,誰去和凌越說不都一樣,為什麼偏要我去說?”
沈穆深搖了搖頭,以過來人的表情說:“男人最明白男人,別人去說,凌越或許聽都不會聽。”
海瀾嘴角一抽:“我說也不見得會聽。”
“這就看你怎麼說了,只要凌越肯出馬,你們擔心的齊暖,就算有賊心,也就構不成威脅了。”
海瀾和齊悅相視。
齊暖現在不再是小說裡面那個善良單純到讓人覺得她智商堪憂的女主了,她就算變了味,海瀾和齊悅也不會去管,但是變了味的同時,還一直把齊悅和海瀾當成了假想敵,不斷的尋釁滋事,這就不能不管了,如果退讓的話,只會讓人得寸進尺。
“……那,我試試和凌越說說看,管不管用,我就不保證了。”
海瀾走了之後,齊悅納悶的問沈穆深:“你怎麼就這麼的確定海瀾去和凌越說,凌越就會答應?”
“我剛剛不是說了,男人最明白男人,男人呀……”話一停,伸手摸了把齊悅的細膩的臉,“最抗拒不了的就是美人計。”
齊悅:……
沈穆深,不僅想要讓別人去施展美男計,同時還讓海瀾去施展美人計。
“你怎麼就想出了這麼……陰損的招?”本來想換一個好聽的一點的形容詞,但他做得本來就這麼的陰險,好像也不需要換給好聽的形容詞,這樣最符合。
沈穆深輕笑了一聲:“沒辦法,能幹向來是我的優點。”
……她的沈穆深呀,怎麼就那麼的自戀?
“可是……你覺得凌越會中了你的美人計嗎?”
因為和凌越碰面的次數也沒幾次,一般都是從海瀾的口中聽到的多,雖然從海瀾的口中聽到,她也有那麼點覺得凌越對海瀾有意思,但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樣。
沈穆深輕飄飄的丟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看得最清的,似乎是他沈穆深。
…………
凌越答應了海瀾,海瀾則一臉不可置信的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齊悅。
“他問我,是不是真的希望他這麼做,我當然堅定的說是,然後他就答應了,這、這未免也太順利了?”現在海瀾都是一臉蒙圈的。
凌越平時都冷冷冰冰的,怎麼這次就這麼的熱心腸了?
齊悅默,想起了沈穆深說的——男人最瞭解男人。
他還真的把凌越瞭解得透徹。
“算了,你也別想了,沈穆深和我說了,雖然說是勾引,其實也就是讓凌越去套齊暖的話而已,不是真的……那種勾引。”
海瀾皺了皺眉,無所謂的說:“我管他怎麼勾引,和我無關。”
齊悅搖了搖頭,男人最瞭解男人,但她也瞭解女人,瞭解海瀾呀。
算了,還是讓沈穆深凌越兩個人去解決。
沈穆深在處理齊暖,陸雋的事情的同時,沈家卻靜悄悄的正在上演一場陰謀。
沈老爺子年紀也上來,也親眼看到了沈家的變故,心寒了,把自己的律師喊了過來,準備最終修改醫囑。
老宅中,多的是沈老夫人的眼線,律師一來,她幾乎就知道了。
而沈老爺子和律師在書房中的所有的交談都一字不差的落進了她的耳朵中。
從沈老爺子不再相信她了之後,她就在老爺子的書房隱蔽的地方安裝了竊聽器。
把耳朵上的耳機拔了下來,走出房間,走到了二樓護欄的地方,看向一樓的書房門,看了好半響,書房的門開啟,律師拿著公事包從裡面走出來,似乎察覺到了視線,轉過頭,和沈老夫人對上了視線,禮貌性的朝著她點了點頭,然後才轉身離開。
沈老夫人整雙眼睛都暗了下來,陰森森的。
老爺子這是不想管沈氏的死活了,但卻把名下的財產留了百分五十給了曾孫,百分之五給了沈孟柏外面的那個小野種,百分之二十給蘇倩雲(沈母),百分之五給齊暖,剩下的全部捐給基金會,除了沈氏這個空殼子,竟一分錢都沒有留給她們母子倆。
自從沈穆深從沈氏離開之後,沈氏的業績一日不如一日,他從沈氏離開了不過才短短几個月,有一些大客戶再次合作,似乎對再次合作非常的不滿意,合同一到的基本都撤離了,沈孟景接手了沈氏之後,沈老夫人才知道,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