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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加斥責,他對你懷恨在心,關鍵時刻,父皇是你的救命符。”
傳聲入耳!
所以,瘟疫事件是太子的私下行為,原本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卻不想因為她的介入,生生破壞了這一切。皇上也許並不知道太子策劃這次瘟疫事件的真正目的,但至少應該會對他瞞而不報的行為很生氣。料想,皇上應該是在單連城去求他派太醫來求她時,才知道瘟疫這回事,否則朝廷不可能對得了瘟疫的百姓不聞不問。自古以來,民心都很重要,即便是面子功夫,也是要做一做的。
單連城在提醒她,搬出皇上來自救。
單子隱的酒氣似乎越發上頭了,兩隻手捏緊她的肩膀,彷彿要將她捏碎一般。
“為什麼?為什麼?想讓父皇廢了我,沒那麼容易!”
“子隱哥哥,你總是這麼衝動,皇上可以原諒你一次,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諒你。即便是免死金牌,也只能救一次命。”
聽她提到免死金牌,單子隱猛地瞪住她,手掌發力,“快把免死金牌給我,給我。”
“皇上又沒有要你的命,要免死金牌何用?”雲七夕忍著肩膀上的痛回應他。
興許她不提免死金牌還好,一提起免死金牌,他想起她的出爾反爾,越發恨極,長得還不錯的五官此刻近乎猙獰。
“你若不肯拿出來,我就要了你的命。”
說完,他一隻手猛然掐緊她的脖子。
雲七夕在心裡嘆一聲,看來,皇上這張救命符也沒用,她只能自救。
門口傳來幾聲巨響,緊接著,門板轟然倒了進來。
戈風拿著一把斧頭站在門口,單景炎站在他旁邊,焦急還寫在臉上,巧兒滿臉是淚,眼睛都哭腫了。只有單連城,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坐得淡定。
而當他們看見屋內的情景時,呆住了,即便是一慣淡定的單連城,眼底也是微微閃過一絲詫異。
此時雲七夕站在屋中央,而單子隱倒在她的腳邊,看到門口幾雙驚異的目光,她無辜又無奈地聳了聳肩。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怎麼了呀?”
太子的隨從衝起來,急得直跳腳。抬頭看了一眼雲七夕,想要指責,大概是礙於單連城和單景炎在場,終是變成了小聲的埋怨。
“二小姐,你,你到底把殿下怎麼了呀?”
“你這話問得不對?是他一個大男人,氣勢洶洶地把我一個小小弱女子抓進來的,我才是受害者。”雲七夕說得好不淡定。
此時單景炎也走了進來,看了眼地上一動不動地單連城,神情很不安。
“七夕,二哥他……”
第74章 欺君之罪,她不敢當
“放心吧,他還沒死,只是酒喝太多,我戳了他的睡穴,所以他睡過去了。”
雲七夕一邊說著,一邊淡定地將手上的金簪插回了頭髮上。
聞言,單景炎崩緊的神情明顯一鬆,他與單子隱一母同胞,擔心是必然的。
而單子隱的隨從,聽了她的話,更是雙手合十,謝天謝地。
看樣子,單子隱今日只帶了一個隨從出來,而起先與單子隱喝酒的那些個人,大概看出事態不對,都趁機一個個溜掉了。
隨從跪在地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戈風,送太子回府。”單連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戈風和那個隨從一起,將單子隱從地上扶了起來,單子隱整個跟睡死了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單景炎不禁有些擔憂,“七夕,二哥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
戈風揹著單子隱,雲七夕伸手搭上了單子隱的脈,半刻後,對單景炎道,“放心,沒事,不過是酒喝大了,睡一晚上就好了。”
一行人從二樓上下來,出了醉酒飄香,戈風將單子隱放進了馬車裡,太子的隨從驅著馬車往太子府的方向走。
雲七夕挽著巧兒,問她,“痛嗎,剛才?”
巧兒萬般委屈地咬著唇,搖搖頭,“不痛,二小姐,你沒事吧,太子殿下在屋子裡,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她這邊剛問完,單景炎和單連城的目光就不約而同地投了過來。
雲七夕一笑,指了指躺在馬車裡的單子隱,“他都這副樣子了,還能把我怎麼樣?”
回安國公府的路與去太子府的路有一段同路,於是他們一起走。
走過了繁華的集市,人聲的喧囂漸漸遠離,快要到分路的岔路口時,迎面駛來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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