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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監控器,這感覺太不美妙了好嗎?可是,看了半天,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多,卻唯獨不見單連城的影子。
為免給自己省麻煩,為了不被監視,雲七夕決定找個安靜的地方呆會兒,於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太和殿廣場。
今晚是皇宮盛宴,所以宮道上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很多,雲七夕索性避開了大道,穿進了御花園裡。
此時天已黑透,月亮出來了。
藉著月光,她望見不遠處的幾步石階上,似乎有個休憩的涼亭。
不一會兒,她就已經站在了涼亭裡。
這裡地理位置略高,憑著她絕佳的夜間視力,她可以看見周圍幾百米以內的動靜,然而別人卻絕對看不見她。
白日裡的炎熱正在漸漸隱退,迎著迎面吹來的微風,感覺無比地涼爽清新。
太和殿廣場上的人聲和喧囂隱隱傳來,但卻似乎已經很遠,很遠。
手隨意地搭上石桌,觸控到光滑的桌面,手感極好,雲七夕忍不住摸了又摸。皇宮裡的配置就是不一樣,連一個涼亭的石桌用的都是上好的石材呢。
她整個身心都放鬆了下來,心頭誇讚自個兒找了個好地方。不管呆會兒她將要面對什麼,至少這一刻,她是自由和享受的。
裝了大半天的淑女,心好累,此時她原形畢露地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兩隻腳還十分沒形象地伸直。
咦,腳似乎碰到了一個東西,一個有彈性的東西。
她低頭從石桌下看過去,只一眼,她就頓時從石凳上彈跳了起來。
即便是晚上,她也從不會懷疑自己的眼神兒。她剛才碰到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個人。
今晚宮裡辦大宴,怎麼會有個人躺在這裡呢?而且,就她剛才那匆匆一眼,已經從這人的穿著看出,必定不是一般人。
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無論對方是死是活,正常的做法都應該是立刻離開這個亭子。可是雲七夕沒有,天性使然,她就屬於愛作死的型別。待她冷靜下來,她一步步地走近了那個人。
走得不重,但也不輕,她是故意的。如果他還有聽覺,必定是可以聽得見的。
可是,直到她走到了他的身邊,地上的人仍然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一般。
還好,無論是身為醫生的她,還是身為盜墓賊的她,都已經見慣了死人,甚至是死人的屍骨。
雲七夕蹲下身來,伸手輕碰了一下他的手背,還是溫熱的。於是她輕輕推了推,試探性地喚了一聲。
“喂。”
對方未有任何反應。
而藉著不錯的月光,雲七夕仔細打量了一番,才發現這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面部的線條很柔和,眉目很清秀,面板也很乾淨。
在現代的時候,雲七夕曾經因為好奇加好玩,自學過一些看相的本事,照眼前這人的面相看來,他應該是一個溫和的人。
第一印象不錯,雲七夕心頭再次動了善念了。可她又有些糾結,不會救人再救出什麼麻煩來吧?畢竟,她已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蠅了。
儘管心裡還在猶豫,可身為醫生,她的手還是條件反射一般地搭上他的脈。脈息已經很微弱,她很快把手指移向他的鼻端。
沒有呼吸了?可脈搏還有啊!雲七夕心裡一緊,腦海裡飛快竄出一個詞來。
心源性猝死?
雖然雲七夕大多時候沒心沒肺,雖然她已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蠅,但作為醫生的職業操守還是在的,人性的那份善良還是有的。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生命就這樣流逝,必須立刻為他採取緊急搶救措施,給他做人工呼吸。
剛剛湊近,她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兒。目光一轉,她便瞧見了他手心裡躺著的一隻精巧的青花瓷酒壺。
酒後心源性猝死,就更加不容樂觀了。
如果一開始就撒手不管這回事也就算了,既然決定管了,她就不准他死。
不再驚疑,她開始用最專業的手法給他做人工呼吸,按壓胸腔,對嘴渡氣,一遍一遍,不停地重複。
直到額前都冒了汗珠出來,雲七夕才終於看到他的睫毛顫了顫。
再次搭上他的脈膊,脈動明顯恢復了,跳動有力了許多。
他快醒了,雲七夕想著,在不清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還是最好不要讓他看見她的真面目,就當一回救人不留名的活雷峰好了。
雲七夕並沒有注意到,那人不知何時已經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當雲七夕低頭,不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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