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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七夕只露著一顆頭,看著水流從他結實的肌硬流下,想著他起先抱著別的女人離開的情景,她忍下了流口水的衝動,冷哼道,“你不是應該在……青黎的房間嗎?”
“……”
“你不是應該喂她吃藥,哄她睡覺,安慰她受傷的心靈嗎?”
“……”
單連城薄唇微抿,沒有回答,淡然的目光盯著她,像是已經將她看穿。而云七夕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太酸。
“你,你不要誤會。”她補了一句。
“誤會什麼?”單連城饒有興致地問道。
誤會她在吃醋!雲七夕在心裡說。
浴桶空間有限,單連城又身長腿長的,雖然從水面看來,兩人還隔著一段距離,但實際上水下,兩人雙腿交錯,早已是肌肉相擦。雲七夕盡力縮著腿,讓兩人接觸到的面積可以小一點。
這種情況雖不是第一次,在望嶽山莊的溫泉裡已經有過一次,可那溫泉面積夠大,不像現在這般近的距離,彼此的每一個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喂,一桶不能容二人。”雲七夕提出嚴正抗議。
單連城淡淡勾唇,點頭表示贊同,卻仍是一副悠閒享受的樣子,似乎絲毫沒有要讓位的意思。
“那你還不走?”這貨向來聰明,偏偏有時愚鈍得可恨。
“先來後到!”單連城慢條斯理地說道。
雲七夕竟被噎住了,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可是,讓她赤條條地在他眼前站起來,這怎麼可能?
雲七夕嚥了嚥唾沫,決定好好與這位爺談談。
“晉王爺,你是不是應該有紳士風度一點。”
經她這麼一說,單連城似是恍然大悟似地,緩緩點頭。
就在雲七夕心中大喜,以為他要起身讓位,順便可以欣賞童子雞時,卻只聽他道,“那就讓你一半兒的位置好了。”
這語氣就好像他是那施恩的上帝似的。
“你,你不要臉!”雲七夕瞪圓了眼睛。
單連城竟然輕輕笑了起來,“昨夜是誰纏著爺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
雲七夕的臉騰地紅了,她說過嗎?說過嗎?她在這方面一向是有賊心沒賊膽,不過這倒是能說明,酒後真的可以壯膽啊!
正胡思亂想之際,就聽得單連城又道,“更何況,你已經是爺的人了,共浴有何不可?”
“才不是!”雲七夕想也沒想就反駁出口。
“是嗎?”單連城眯起了眼睛。
雲七夕咬著唇不說話了,此刻就算她說一千遍不是,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了,喜帕上的紅已經說明了一切。更何況哪有女人在洞房過後,嚷嚷著自己還是處女的,這豈不是給自己丟人?
眼睛瞄向單連城搭在桶邊的手,雲七夕伸出手輕輕掰開他微微拳著的手指,發現他右手食指指腹上果然有一道刀傷。
雲七夕心裡一熱,嘴上卻是嘟囔著,“誰要你自作聰明的?”
她正準備收回手,誰知他手臂往前一伸,就將她的手抓住。
溼滑的手握在一起的感覺很特別,就彷彿在一瞬間調動了周身所有敏感的神經。
雲七夕臉一紅,瞪著他,“幹嘛?”
他握著她的手,嫋嫋霧氣間,盯著她的目光漸漸濃郁。他的手順著她的手腕爬上她的手臂。雲七夕只覺得這浴桶彷彿被放在鍋爐上燒,裡面的水越來越燙。
他的指腹沿著她的肩膀往上,受傷的那根手指順著她下巴的輪廓輕輕劃到她的唇瓣上。
平日裡總是如猴子般機靈的雲七夕,此刻卻被點了穴一般僵硬,忘了說話,忘了呼吸,忘了動。總覺得空氣裡滿是他的氣息,她忘了呼吸了。
單連城的視線落在她的唇瓣上,指腹流連在她的唇齒之間,她看到他的喉結輕輕滾了一下。
雲七夕心裡有一個模糊的念頭,難道他是要補上昨天晚上沒做的事情?
突地,外面響起了推門的聲音。
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雲七夕撲進了水裡,由於動作太大,她一頭栽在了單連城結實的腹部上,額頭狠狠痛了一下,這才真實地體會到了什麼叫硬得像石頭的肌肉。
慌亂間,她的手好像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然後單連城的整個身體就更加僵硬了。
男人再理性,在性方面壓抑隱藏得再好,可他們身體的某個部位都會出賣他們。雲七夕察覺到了。
“爺,青黎怕其他丫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