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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生不是用來形容人的麼?”
“聽聞這副畫一般人很難看懂,而且每個人看到的圖案都是不一樣的,你心裡想的是什麼,看到的就是什麼。”
“是嗎?這麼神奇?”雲七夕有些不信。
若真是這樣,這副畫拿到現代豈不是曠世奇珍?
“我倒也對相由心生有所耳聞。”雲衝沉吟道。
“你不妨試試?”單景炎笑道。
雲七夕將圖展開放在桌上,目光仔細落在上面。這副畫裡的色彩很多,很像咱們五顏六色的地圖,看著看著,這一塊塊色彩彷彿流動了起來,起先雜亂的色彩,慢慢地幻化成形。
眼前,慢慢地呈現出一片黃沙大漠,一個騎著馬的矯健身影慢慢地出現在畫卷裡。
心裡想的什麼,看到的就是什麼?可為什麼她看到的是他?
“七夕,你看到了什麼?”單景炎問道,其他人也都盯著她,十分好奇。
雲七夕搖搖頭,“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你們試試能看到什麼?”
說完,她將畫展在張沁雪面前,“沁雪,你看看,你能看到什麼。”
張沁雪只盯了畫卷一眼,便別開了眼,“沁雪愚笨,並看不出什麼來。”
雲七夕也不為難她,將畫推到單寶珠面前,“公主,你看看你能看到什麼。”
單寶珠聽話地認真看著,不一會兒,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我看到了雲哥哥。”
雲衝抬起酒杯來,掩飾性的喝上了一口,以掩飾心中的尷尬。
免費試吃活動完了之後,賓客陸續離開,幾人也來到門口,送這些客人。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雲七夕遠遠望去,只見幾匹馬正朝著這邊奔跑過來。
當先的那人那馬,她剛剛在“相由心生”的畫裡才見到過。
七里香門口正在散去的賓客眾多,馬背上的男人放慢了速度,淡然的目光朝雲七夕看了過來。
雲七夕腦海裡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於是大步過去,站在了他的馬頭前面。單連城倉促勒僵繩,馬兒嘶叫一聲,馬蹄揚了起來。
他高高立於馬上,她站在馬頭前,兩人四目相對,氣氛緊張怪異。就連周圍的人也似乎察覺到了不對,也跟著安靜了下來,無數雙目光靜靜地觀望。
雲七夕唇角一彎,笑道,“晉王殿下,今日小店開張,你既然從此路過,怎麼能不嘗一嘗咱們的七里香呢?東子,把咱們的七里香端上來。”
一聲令下,東子準備好了她所要的一切。
雲七夕從東子手裡接過杯子,舉高,笑眼望著單連城。
“晉王殿下,我還得感謝你呢,”她指了指門上的匾額,一字一句地念道,“第一酒樓,不愧是晉王殿下,寫的字真不錯。”
單連城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那塊金字招牌,他的瞳孔微微一縮。視線移動,他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單寶珠。
單寶珠將頭埋得很低很低,像是一個知錯的小孩,讓人都不忍責怪她
第125 碎碎平安
周圍所有的百姓都默默地退到了一邊,卻在觀望著這一幕,不知單連城是否會接下雲七夕手上的這杯酒。
“聽聞開這家酒樓的是安國公府的二小姐。”
“二小姐不是指婚給了晉王殿下麼?前些日子,聽聞二小姐還追隨著晉王殿下去了望嶽山莊呢。”
“你有所不知,二小姐這一去竟發生了變故,晉王殿下請求皇上退婚了。”
……
安靜的環境裡仍然聽得見有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可雲七夕沒有受到這些議論的影響,始終端著酒杯,笑望著單連城。
“這二小姐的命還真是不好,前面太子妃沒當成,如今晉王妃也做不了了。”
“誰說她命不好,聽聞在獵場的時候,西涼王子突然出現,請求皇上讓二小姐嫁給他。”
“是嗎?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那當然,我一個遠房的表哥是當侍衛的,這一次跟隨著皇上一行人去了獵場,發生這件事的時候,他就在現場。”
“晉王殿下,給個面子吧?”雲七夕笑容不減地說道。
單連城凝視她片刻,終於伸手接過了她的酒杯,視線停滯在她手腕上的玉鐲上片刻,便仰脖子一飲而盡,同時酒杯從他的手中往後拋了出去。
一個優雅的拋物線後,百姓慌忙避讓。酒杯落入了一個人的手裡。
大大的氈帽,藍色的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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