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4 頁)
,阻止了他的進一步舉動。
“不要。”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喉嚨如被火燒著了一般。
感受到她的身體突如其來的僵硬,單連城的手由她抓著不動,唇瓣離開她的唇,很近的距離望了她明明渴望卻又有些驚慌的樣子,埋頭在她頸窩,唇瓣貼上她的耳垂。
“早晚都是爺的人,你怕什麼?”暗啞的嗓音性感得不像話,和著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朵上。
他啞到極致的聲音透著一種訊號,他體內的火需要舒解,他想要。此時的她又何嘗不是被慾望折磨著?可是……
雲七夕耳根子滾燙,一張臉如染了色一般,紅得怪異,只是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不放。
耳邊的氣息越來越重,一時間,兩個人的呼吸聲都有些紊亂,氣氛有些詭異。
雲七夕突然感到,腰間那隻手動了動,她一緊張,不由更緊地捏緊了他的手腕。
“怎麼了?”單連城啞著聲,語氣裡有那麼一絲惱意。
雲七夕盡力壓著心頭的那股慾火,垂著眸子,不敢看他,聲音低得像蚊子。
“我大姨媽來了。”
“在哪兒?”
“在……”雲七夕差點崩潰,欲哭無淚地望天。
她此刻的感受太過複雜,一邊是慾望,一邊是尷尬。她要怎樣說他才能懂呢?古人有專有的詞彙表達這個意思,可她此刻腦子短路了,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想等死麼?”單連城的粗重呼吸噴在她的耳窩,很有一種想咬破她耳垂的衝動。
是啊,如果他們不用這種方式觸毒,不就是等死麼?
可她記得古書上說過,對古代的男人,尤其是像單連城這樣久經沙場的男人來說,他們不怕戰場上的血流成河,卻十分忌諱女人的經血,都認為那是一種不吉之物,是碰了一定會倒黴的東西。
雲七夕一邊壓抑內心的慾望,一邊絞盡腦汁地想,那兩個字是什麼?
月經?月事?月紅?她想不起來。
而突然,一股亮光從他們的背後照了過來,單連城抬起頭,瞳孔猛然一縮。
看到單連城的臉色,雲七夕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仰頭看過去,卻是驚呆了。
船艙著火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他們這邊還在與媚毒抗拒,那邊船艙就著火了。所以他們就算不因媚毒不解身亡,也會被燒死。
“這個,應該不在你母妃安排的範圍內吧?”
因為一種恐慌,那種慾望倒是消減下去了一些,可想到他們的命運,雲七夕說話的聲音卻是不自覺地在發抖。
單連城緊緊擰著眉不語。
“你……有沒有和女人那個過?”雲七夕突然問。
單連城沉著臉,幽黑的眸子深深盯著她,沒有說話。
“沒有?”雲七夕虛弱地苦笑,“我也還是處子一個呢,人說男女之事是人間最大的樂事,我們就這樣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反正要死了,你也應該不會在乎倒黴不倒黴,咱們做一次吧?”
單連城的眉頭越皺越深,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她,還有幾分不解在裡頭。
也是,古代的女子有幾個能說出這種驚人之語的?況且,起先說不要的人不也是她麼?
船是木質材料,再加上微微的江風,燃燒起來特別快,從他們發現火勢到燃成大火,不過他們說話的這一會兒功夫。
雲七夕躺在甲板上,已經感到甲板越來越燙,相信很快,這甲板都會燃起來了。
單連城突然眸光一聚,站起身,將她抱起,騰空一躍,跳入了江中。
而就在他們入水的同時,雲七夕彷彿聽到有兩個聲音在叫“七夕”。
不會,那一定是錯覺,她記得,這船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一入江水,那股冰涼瞬間從頭到腳襲來,雲七夕清醒了不少,可是,她卻覺得手腳笨拙了,完全發揮不了她的水性。
還好單連城一直不離不棄地抱著她往上游。
可雲七夕能感到,他遊得很吃力,畢竟是兩個人的重量,畢竟,他也中了毒。
好不容易浮到水面,雲七夕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氧氣,覺得精神有些恍惚。想著之前自己誇自己水性好,不禁覺得好可笑。單連城說得對,站都站不穩了,談個屁的水性。
雲七夕看到,一股股水流不停地從單連城的頭頂上流下來,流過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從下巴下流下去。
此時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