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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的陪嫁丫頭水靈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驚惶地緊低著頭。
只聽雲衝說了一聲,“放轎。”
幾個轎伕立刻將花轎放了下來。
雖然已經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可是一開啟轎門,雲七夕還是差點兒暈了過去。
“公主……”水靈不能自己地尖聲大叫。
單連城眉心狠狠地跳了兩下,雙拳頓時握緊。
“這……”雲衝不可置信地盯著花轎,趕緊下了馬。
花轎裡,單寶珠穿著一身火紅的嫁衣躺在血泊中,那一灘鮮紅比那嫁衣更紅得刺目。手腕處,那道極深的傷口還在涓涓地往外冒著鮮血。她緊緊閉著眼睛,如睡著了一般安靜。
“寶珠。”她走進花轎,顫抖著把上單寶珠的脈。
身為醫生,見多了血腥的場面。身為盜墓者,見慣了各種的死屍和白骨。她淡定不了是因為這人不是別人,而是單寶珠,是前兩天還抱過她,喊她嫂子的少女。
看到大家凝重的神色,喜娘忍著渾身的疼痛爬回來,好奇地往花轎裡看了一眼,只一眼,她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公主的迎親隊,一路都有百姓夾道歡送,圍觀的人群有人看見了花轎內的慘狀,有人只是瞧見花轎底部滲出的鮮血,一滴滴地落在了地面上。
於是,有人嚇暈,有人尖叫,有人逃竄,有人壯著膽子還在看熱鬧,議論聲四起。
雲七夕把著脈面色凝重,單連城緊緊盯著她,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緊接著,她飛快抽出幾根針,紮在了她的幾大要穴處,抬頭對單連城說,“我暫時穩住了她的心脈,現在要必須馬上把寶珠放到床上,要快。”
最近的地方,無疑就是國公府了。
“起轎吧,馬上就要到了。”雲衝說。
雲七夕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轎伕猶猶豫豫地,都有些不敢再碰這花轎。
雲七夕走出來,盯著他們目光凌厲,冷冷道,“怎麼了?公主只是受傷了,還沒有死,若是耽誤了公主的治療,出了什麼大問題,你們哪一個擔當得起?”
大家一聽,都慌了,無疑,這個罪名誰也擔當不起,誰也賠不了公主的命,趕緊把花轎重新抬了起來。
早已得了訊了蘇玉婉從府裡面匆匆出來,見花轎走過處全是血跡,而轎底部還仍然有血在不停地往下滴,她身子一軟,就靠在門邊,旁邊的的丫環及時扶住了她,她才勉強站穩。
“衝兒,這,這是怎麼回事?”她顫抖著問道。
雲衝沒有回答,讓花轎落地,伸手入轎將單寶珠抱了出來。
“衝兒,天哪,公主她,衝兒,你不能……”蘇玉婉試圖攔著他。
雲衝橫抱著公主在門口站定,看著蘇玉婉,不容置疑地說道,“娘,公主今日既然坐上了我的花轎,就是我雲家的人了。”
說完,就大步抱著公主走了進去。
雲家今天也是大擺宴席,此刻正是高朋滿座,看到雲衝突然抱著一個血淋淋的人正進去,大家都嚇壞了,原本熱鬧喜慶的宴席現場變得尖叫聲四起。
雲風烈看著這個場景,也是震驚不已。
雲衝沒理會這一切,徑直將單寶珠抱進了新房。
“我來給寶珠治傷,讓人把藥箱送來,另外,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緊緊跟進去的雲七夕語速極快地說。
雲衝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沒有一絲生氣的單寶珠,點了點頭,“好。”
說完,便走了出去。
單寶珠已經失血過多,若她及時穩住了她的心脈,恐怕她此刻早已沒命了。
單寶珠的血管很細,比一般人的細,已經有些寒冷的天氣,雲七夕為她接上斷裂的血管,竟然整個衣服都溼透了。
當她把她的傷口完全縫合好,幾個時辰就過去了。
期間,雲七夕聽見外面有了好過動靜,蘇玉婉來過,雲風烈來過,好像惠妃來過,但都被單連城和雲衝給攔住了。
單寶珠貴為大燕唯一的公主,生命危在旦夕,雲七夕卻不讓任何人參與她的救治工作,這是危險的,這意味著如果單寶珠有什麼事,所有的責任她都必須一個人扛下。
但她必須這樣做,搶救單寶珠是爭分奪妙的事情,她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她。
公主出嫁日,在花轎上割腕自殺,這一驚天訊息簡直震驚了整個大燕。
大街小巷,家家戶戶,人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情,唯有國公府是一片死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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