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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圍的一陣竊笑聲中,雲七夕從身上抽出一根銀針來。
她笑拿著那根銀針,在針尖上吹了口氣,含笑的眼神兒瞟向那人,“像你這種頭痛我也是見得比較多的,扎幾針就好了。”
那人臉上的肌肉狠狠抽了兩下,一臉緊張不安地盯著那根銀針。
雲七夕捻著那根銀針一點點湊過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聲音極其溫柔地安撫道,“不要怕,這扎針是疼了點兒,可是效果卻是很好的。”
“扎,扎哪兒啊?”那人的眼睛裡寫滿了懼怕。
雲七夕展露了一個天使般的微笑,耐心地回答他,“像你這種情況的話,我估計得紮上好幾針,頭頂兩針,後腦勺三針,最關鍵的……”她湊得很近,用極低的聲音說,“還有一針得從你的眼角扎進去,那痛法,可能跟刮骨取肉的滋味兒差不多,不過你是大男人嘛,忍一忍就過去了,是吧?”
那人的瞳孔因為害怕而放大,兩排牙齒拼命打顫。
雲七夕纖細的指尖擦過那又亮又細的針身,笑眯眯問道,“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吧,可能得快一點,我們還趕時間呢。”
說剛說完,一股騷味兒襲來。
垂眸一看,那人雙腿顫抖,胯下竟溼了一片,而且那溼的面積正在一點一點擴大。
“嗯,先扎哪個位置呢?你選還是我選?”雲七夕忍著笑舉著銀針一點點湊近他。
看著那根銀針在眼中一點點放大,那人如蠕動的蛇一般一點一點往後挪,最後崩潰地大叫一聲,連滾帶爬地衝進了人群裡。
雲七夕站起來,聽著他如逃命般鬼喊鬼叫的聲音,嘆了一聲,“哎,怎麼就跑了呢?腦殘可不好治呢。”
而大家也都看到了地上的一片潮溼,鬨然笑了起來。
有人早已看穿了這戲碼,說道,“晉王妃不用擔心,剛才這馬並沒有撞到他,我們都看見了,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雲七夕當然知道不會有問題,有問題也頂多是心裡有鬼。
單連城盯著她,臉色已不如之前那麼難看了。
“走吧。”雲七夕走回去,路過他身邊時說道。
而她在說這兩個字時,已經沒有了起先逗耍那個人時的嘻笑。
馬車重新上路,起先是嫌走得太快,這會兒雲七夕卻是催了好幾次。
那個人以這種方式攔住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對於一個普通老百姓來說,五十兩是一筆鉅款,可以夠他花好多年了,很明顯他不是為了錢。
可不為錢,又是為了什麼?是為了阻止或拖延他們去參加單寶珠的婚禮?
為什麼要這樣做?越想不明白她心裡越不安,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在一點點地擴大。
匆匆入了宮,卻被告知單寶珠已經被接上花轎離了宮。
他們到底是沒有趕上。
可,不是什麼巳時嗎?巳時還未到,為什麼會提前?
今天出嫁的是大燕唯一的公主,宮宴空前地熱鬧。整個皇宮都佈置得十分喜慶。
入席後,雲七夕卻一直沒有看到惠妃,倒是看到了皇后。
皇后看到她與單連城一起進去,竟然淡淡笑了笑。
這特麼太不正常了好嗎?這老巫婆對她恨之入骨,又怎麼會對她笑?
據一個宮女說,單寶珠被雲衝接走以後,惠妃就稱身體不太舒服,皇上便準她回怡月宮裡休息了。
雲七夕離開席位,匆匆來到怡月宮,與正從裡面出來的惠妃撞了個正著。
雲七夕還沒來得及開口打招呼,惠妃就一把緊緊抓住了她的手,“七夕,你來得正好。”
“母妃,怎麼了?”雲七夕問。
惠妃秀眉輕蹙,焦躁不安地說道,“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這心一直跳得很快,我記得上一次連城受傷,我也是一直心神不寧地,你說今天是寶珠出嫁,是喜事,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嗎?”
雲七夕沒有回答,她不敢告訴惠妃,其實她也有相同的預感,只是勸道,“母妃,也許是寶珠要出嫁,您有些不捨,所以才會這樣吧。”
這解釋明顯不對,惠妃嘆了口氣,像是安慰自己一般地說道,“也許是吧,希望是吧。”
雲七夕又道,“也許是因為寶珠的婚事,您這些日子沒有休息好,您好好進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呆會兒去國公府看看寶珠。”
“那也好。”惠妃疲憊地點點頭,在丁香的攙扶下又回了怡月宮。
雲七夕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