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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被戴了綠帽,他怒;身為父親,聽見這淫賊親口承認侮辱了自己的女兒,他自然更是怒極。
“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知道自己栽了,淫賊先前的囂張已經不復存在,徒勞地嘶喊著饒命,那慘叫聲有著對死的巨大恐懼。
“你放心,朕還可以讓你多活一晚,尤萬山!”單燁一甩袖袍,沉聲一喊。
“尤萬山。”
“奴才在!”尤萬山立刻走上前來。
“叫容妃那賤人立刻來見朕。”
“是。”
尤萬山提著燈籠立刻去了。
已經寬衣上床的容妃乍聽皇上宣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皇上有多久沒有主動召過她了?這麼多年,皇上何曾記得她的存在?
隔著屏風,容妃略帶幽怨地問道。
“尤公公,皇上怎的今日想起本宮來了?”
尤萬山盯著屏風上的那個影子,眼底滑過一絲輕蔑,卻並不多說,只道,“這個奴才不知,娘娘跟著奴才去了便知。”
“那請尤公公稍後,容我收拾一下。”
皇上好不容易召她一次,她自然要打扮妥當了。
“不必了吧,容妃娘娘,您穿好衣服就隨奴才走吧。”尤萬山不帶一絲情緒地說道。
兩個宮女進來幫著穿衣服,梳頭髮。
“田昆呢?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人?去哪兒了?”容妃坐在鏡子前問道。
兩個宮女搖搖頭,“奴婢不知。”
不知怎的,容妃的心裡突然不踏實了起來。
穿戴好,她跟著尤萬山朝著皇帝的承乾宮走去。
雪依然在下,風聲嗚咽,卷得雪花亂竄。
雪點子打在臉上,特別凍人,容妃縮著脖子,冰冷的手拂掉頭髮上的雪。
她總想從尤萬山的口中問出些什麼,可是尤萬山走得極快,與她始終隔著一段不大不小的距離,而且她也不知道從何問起。就在她出神的時候,就又落下了一大截了,她吸了口氣,回快了腳步。
遠遠望見巍峨的承乾宮,昏黃的燈光多敞開的門裡透了出來。
容妃的腳步更是沉重了。
她有多久沒有踏進這裡了?她似乎都快記不得了。只記得最後一次,是她在這裡送別了兒子。
想起兒子,一股酸楚頓時湧上心頭,眼眶也熱了。
“容妃娘娘,趕緊吧,可別讓皇上久等了。”尤萬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催促道。
容妃吸了吸鼻子,趕緊又跟了上去。
踏入承乾宮的那一刻,她一眼就看見了跪伏在地上的那個人,頓時身子一晃,扶著門框才勉強站穩。
抬眼看去,單燁坐在主位上,在看到她出現的那一刻,一雙怒目如兩把利劍頓時朝她射來。
單連城與雲七夕站在一邊,靜靜地盯著她。就像在看一場戲。
嚥了嚥唾沫,容妃走進去的每一步都變得極其艱難。
“臣妾參見皇上!”她是雙腿一軟跪下去的,膝蓋很重落地,該是很疼的,可容妃卻似乎渾然不覺。
淫賊聽見她的聲音,猛然抬起頭來,一把拉住容妃的衣服。
“娘娘,娘娘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容妃緊緊皺著眉,用力甩開他,沉聲道,“賤奴,皇上面前,豈容你大呼小叫的?”
雲七夕心中冷笑,與賤奴偷歡,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更賤?
“容妃,你可有什麼解釋?”單燁沉沉的聲音響起,帝王威力十足。
容妃肩膀一抖,將身子伏得更低。
“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所指。”
“哼!”單燁重重一哼,“不知?他是你宮中的太監?”
“是。”容妃緊低著頭。
“可他並不是太監,你不知?”單燁的語氣更重。
容妃心頭一震,額頭開始冒汗。
“皇上,皇上,臣妾,臣妾不知……”她突地抬起頭,狠狠地瞪著身邊那個太監,“田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太監?這怎麼可能?你為什麼要隱瞞本宮?”
雲七夕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容妃做戲。前不久還纏綿過的一雙人,此刻在面對危難的時候頓時就變成了陌生人,甚至仇人。
那田昆懵了一會兒之後,也明白過來了,一絲不甘從他的眼底滑過。雲七夕以為他會拼死反抗,他會氣憤容妃的所為,然後一股腦兒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可是他沒有,他最後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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