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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他身體壓了下來,連帶著他的唇再次啃住了她的,舌…頭滑入她的口中。這一刻,他的氣息有些紊亂,吻得漸漸失去了章法,這明明就是心裡有事的狀態,可是,此刻她已經沒有清晰的思緒可以去深想,他的火…熱挑撥著她敏…感的神經。狂亂,急切,像一頭餓極了的野狼,又像是他的心裡堵著莫名的情緒無法疏解,為了掩飾慌了神的狼狽。
而關於他的急切,她也完全能夠理解。其實今日在馬車上,她便已經感覺得出來,他好像是這些日子憋得太辛苦了。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又處於男人最血氣方剛的年紀,以前沒有開過葷,沒嘗過那滋味兒也就罷了。一旦品嚐過那銷魂的滋味兒,久不碰女人自然會想,不想那便是不正常的。
“嗯……”她終是經不起他的撩撥,火…熱的手掌撫過之處,如點起了簇簇火苗,讓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慄,不由自主地抬起兩條腿攀住了他的腰身,迫切地想要離他更近。
到最後,她忘了再問,他似乎也漸漸將心頭那絲濃重的情緒拋去,只專心沉浸在這場只屬於他們二人的盛宴中。
多麼難得,若不是她不顧一切。千山萬水地追來,他要多久才能這樣切實地將她壓…在身下,才能這般真實地感受到她體內的熱燙與彷彿要抽乾了他的力量。
他扯下了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露出了她迷…人的春…光,強有力的雙臂用力地撈起她的纖腰,讓她可以更深地容納自己。
“單連城,你的手……”在狂亂的節奏下,她粗粗地喘息著,想著他剛剛受傷的手,她有些擔憂。乍一開口,她氣息飄浮,還帶著陣陣顫慄。
眼前這張迷…人的俊郎臉龐此刻染滿了欲…望,額頭和鼻尖上的汗漬隱隱發亮,突兀有致的鎖骨以及他強健的胸膛襯得他越發血性和陽剛。
聽著她的話,他笑得邪魅,“爺就是沒有手,也一樣征服你!”
他的嗓子乾啞,如被火燒,可一字一句,卻充滿了霸氣的力量。
這絕壁是聽了耳朵都能懷孕的聲音!
她就這樣被他帶領著,攀上了一波波地極致的巔…峰。
“單連城,我,我想你!想你!”
情緒到了至高點,她似乎有很多的話想要表達。
這尋夫的路途真他…媽的太艱辛了!那些與輜重營的臭男人擠通鋪的夜晚,若不是念著眼前這張臉,她又怎有力量堅持過來?
是這張勾魂的臉勾去了她的魂,從他離開那一刻起,她的魂就跟著他飛走了。
“你有沒有想過我?”
“想。”
“有多想?”
“爺後悔沒把你帶在身邊。”
他暗啞到極致的聲音彷彿有著一種魔力,催生著她的荷爾蒙,一股股酥麻感腳底直竄入腦海。
雲七夕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卻是歡娛地揚起唇角,“我知道你後悔了,所以我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覺得又累又快活,聽得他喉嚨裡發出一道壓抑著的含糊快活的哼聲,隨後滿足地趴在了她和身上,緊緊地將她摟住。
聽著他氣息漸平,她突問,“你手上那疤不會也是英雄救美的痕跡吧?”
第260章 且行且珍惜
半響未聽見回答,雲七夕轉過身來,一臉正色地盯著他。
她的記性一向不差,猶記得在獵場的時候,單寶珠跟她說過,她哥曾為了救一個女孩被蛇咬傷過。按照他自己的說法,那也是八年前的事了,如今再提起,只能算是一件往事,那個被蛇咬過的傷疤還在,可他卻不願提起。事情已經過去八年,卻依然能夠影響他的情緒,為什麼?是動過情還是受過傷?不止是身體的傷,可能還有心靈的傷,那個女孩還在他的心裡?是女孩拋棄了他?還是因為門弟觀念,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還是紅顏薄命,那女孩已經香消玉殞,他註定與她只能天人永隔?
雲七夕兀自發揮了她天馬行空的想像,愣是給整出了一段比梁祝更加悽婉動人的愛情故事來,連她自個兒都差點兒被感動了。
迴歸現實,她壓下心裡的五味雜陳,伸手捧著單連城斧鑿一般俊逸的臉,運動過後的汗漬還停留在他的臉上,他看起來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無窮的陽剛魅力。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就算你曾經英雄救美,那也是過去的事,我不會在意,只想知道。”她的唇角漾著笑容。
單連城靜靜與她對望了一會,將她摟緊些,讓她的頭埋在他的頸窩,低沉的聲音悶悶地從胸腔裡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