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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激你。”
確實不容易,可是她畢竟做到了,這是一件令她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我救你可不是想聽你的謝字的,更何況,你在晉軍大營裡出了事,始終是我們的原因,我當然有責任讓你好起來。你知道嗎?昨夜在你不省人事的時候,你那些將士們以為我們拿你怎樣了,兩軍差點兒幹起來。每一個人的命都是命,我可不想再掀起一場無辜的點火,能成為朋友就不要成為敵人,所以,你必須好起來。”
聽著她這一番言論,阿古木望著她,愣了一會兒神,似乎是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動容的目光裡有絲崇敬。
還沒到山腳,雲七夕就看到了還在等待著的幾個人。
顧遠坐在一邊的大石頭上,耷著腦袋;戈風坐在馬車上,無聊地扯著馬尾毛;單連城雙手環胸,頎長的身子倚在馬車的車廂上,頭向後靠著,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雲七夕發現,無論他在什麼場合,擺著什麼樣的姿勢,都是能最快奪去她眼球的那一個。
想到他是自家老公,她的心中就膨脹起滿滿的自豪感和優越感!
“同志們,我們凱旋歸來啦!”雲七夕一聲愉悅的大喊打破了山下等待的沉靜。
其實她本想中氣十足地喊一聲“姑奶奶我凱旋歸來啦”,不過因為有單連城在,想想覺得終是不太合適,所以就把臺詞改動了一下。
正悶悶低頭的顧遠抬頭一看,頓時驚住了。
只見雲七夕正一蹦一跳地走下山來,而上山時還不省人事的阿古木此刻跟沒事兒人一樣走在她的旁邊。可見他的毒已經解了。
顧遠一張老臉堆起無數褶皺和崇拜,激動得語無倫次。
“王妃,你,你竟然真的做到了。”
戈風從馬車上跳下來,一慣鎮定的他眼中也有那麼點驚訝。
雲七夕得意地挑了挑眉,“那當然,我是誰?能有我辦不成的事兒嗎?”
見單連城依然淡定地倚在車廂上,臉上並無驚奇之色,她彎著唇走近他。
“我上山的時候,你跟我說什麼來著?你行?現在呢?我行不行?”
說那“你行”二字,她把他的表情和口氣學得有模有樣。
單連城盯著她,唇角輕牽,伸手撫著她凍紅的臉頰。
“了不起!”
頓時,雲七夕的眼睛如滿天星斗墜入了銀河,閃閃發亮。別人的任何誇獎她都不在意,唯有他,他是一個不輕易夸人的人,不損她就不錯了,所以他難得的肯定簡直讓她心花怒放。
她只顧著開心,並沒有看到單連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裘衣上時,唇角的笑容已經不知不覺消失了。
“晉王,晉王妃,我阿古木今日鄭重發誓,烏爾丹只要有我阿古木在一日,便永不再與晉王為敵。”阿古木突然鄭重其事地說,目光和語氣都十分堅定。
單連城抬眸,烈烈寒風中,他的平靜對上他的堅定,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點頭。
雲七夕知道,他們之間眼神交流的是一種男人的默契,是一份敬重,更是看得比命更重的誠信。
若說昨夜讓阿古木籤那份和平協議是形勢所逼,那麼此刻他說出這些話就是徹底的心服口服啊。
馬車從紅梅峰底的官道緩緩離去,而在紅梅峰的山腰上,有一道鬱悶的目光正望著那輛馬車的方向。
“師父,你是不是太狠心了,我難得見她一面,你竟然不讓我跟她見面!你知道我有多久沒見到她了嗎?”
華千秋同樣望著那輛漸行漸遠的馬車,捻動著鬍鬚,淡淡一笑。
“凌雲,你眼光不差,只是,她不屬於你,見到了又如何?”
楚凌雲悶悶不樂地瞧著自己師父的一張笑臉,“師父,到底我是你徒弟還是單連城是你徒弟,你很偏心。”
華千秋愣了一下,笑著搖搖頭,想起那女子機靈無雙的眸子,他高深地眯起了眼。
“我並非偏心,這般聰慧伶俐的女子,她不屬於你,也不屬於連城一個人,她該屬於天下。”
良久,楚凌雲似是無奈的低低一嘆,雖然馬車早已不見了蹤跡,可他卻一直望著那個方向。
“她只是個女子,什麼天下,跟她又有多大關係?為什麼要讓她揹負這麼多呢?她不喜歡,也不會快樂。”
華千秋沒有白白比他多活幾十年,自然清楚自己的徒弟用情已深,這是一種很難根治的病,即便他已是聞名天下的神醫,也無法開一劑良藥給他。染上了,就只能生生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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