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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耀輝壓低嗓音接著又說了許久,但見郝連鵬飛神色越發凝重,然花宏熙卻是聽得眉頭緊蹙靜默良久,方才閃身消失於濃重的夜色中。
☆、第72章 染了瘟疫
花宏熙的暗夜之行猶如鬼魅,來去無蹤。
而卻說新婚大喜的豐俊祺正值**一刻值千金,然而極為善於拉攏人心的他又怎會錯過酒席上的“推心置腹”。
於是,直到賓客散盡,酩酊大醉的豐俊祺方才在僕人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進了新房,撐著搖搖晃晃的身子拿著秤桿的手試了多次方才終於將大紅蓋頭掀開。
而醉眼迷濛的豐俊祺大笑一聲將秤桿直接丟開,便撲向大紅嫁衣的郝連金玉兩人雙雙跌入床榻。
軟香入懷,令豐俊祺僅存的一絲意念瞬間迸發,三兩下便退下了兩人的衣衫,藉著酒勁動作愈發狂野,卻是並未察覺有異,直到激情退卻,一室的旖旎猶存,睡意朦朧中豐俊祺推了推身旁的人。
而郝連金玉僵直的身子一動不動,直到這時方才發現不對的豐俊祺頓時一個激靈酒醒了幾分,藉著微弱的燭光這時方才看清眼前駭人的一幕,連連後退,甚至一個不小心噗咚一聲跌落床底。
匆忙套了件外衣的豐俊祺揚聲大吼,“來人!”
“王爺!”門外的侍衛應聲而入。
“快宣御醫!”豐俊祺抖著手指了指床榻上半蓋著的郝連金玉道,侍衛匆忙掃過一眼,雖不明所以,但連忙拱手應聲行禮退出。
而被驚出一身冷汗的豐俊祺在楊旭的攙扶下來到堂屋換上乾淨的裡衣,再套上深藍色的長袍,方才端著熱茶醒酒,然而卻是僵硬著身子端坐在錦榻上陰鷙著臉色。
打理好一切方才拱手退至一旁的楊旭瞧著自家王爺極為難看的臉色,不禁小心翼翼的問。
“王爺這是怎麼了?”
“那個賤人滿身紅斑。”豐俊祺打成死結的眉頭死死皺著,那滲人的紅斑令他渾身冷戰,想想剛剛的親密接觸他都頻頻作嘔。
紅斑?滿身?頓時一個激靈的楊旭瞬間退卻一步,卻是被豐俊祺陰鷙的寒眸一掃,頭腦一懵,臉色霎時蒼白。
這一夜註定不得安寧,對於豐俊祺是,對於豐俊蒼亦然!
話說揍人揍到心情極爽,又“大快朵頤”到渾身舒爽的某人原本正愜意的好眠,卻是不想被某個大煞風景的傢伙闖入而打破了美夢。
書房中,冷然地靠坐在錦榻上的豐俊蒼臉色微沉,對面已經灌下第三杯茶水的花宏熙諂媚賠笑。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否者明兒個校場就是你的刑場!”豐俊蒼說得極為平靜。
花宏熙卻是聽得渾身一個激靈,很是慎重而肅然的點頭,“重要,重要,非常重要。”
“說!”寒眸一眯,豐俊蒼聲音低沉了幾分。
“呃,那個,那個王爺晚上溜出去了一會兒,我猜王爺一定是去辦‘大事’了……”瞥一眼安然靜坐的豐俊祺,花宏熙嘴角一抽,“所以我很好奇,便去了驛館……”
對於花宏熙的言辭閃爍,豐俊蒼心中有數,反正那人絕死不了,除非受不了折磨而自殺,那就不干他的事了!
“月氏太子傷痕累累卻是不打算追究,王爺可知為何?”花宏熙說著故意挑起他的好奇心卻是挑釁的揚眉。
“章睿,明天送花少主去……”無視花宏熙的調侃,豐俊蒼揚聲道,章睿尚未現身,花宏熙卻是苦著連忙打斷,“我說,我說,月氏太子同北戎鷹王說什麼他們同某人的約定時間快到了,他們必須馬上出發,否則就會晚了。”
花宏熙一口氣說完,喘息間諂媚的覷一眼臉色陰沉的豐俊蒼,不禁苦笑連連,暗自腹誹,王爺這脾氣為何被王妃傳染的越發古怪了呢?
而相對於花宏熙的幾多鬼心思,豐俊蒼卻是眼眸微眯,忽而大手一揚。
“他們要去巫教聖地。”
“耶?他們去那裡作何?”花宏熙不可思緒的膛大了眸子,手中的茶杯險些傾倒。
“活人祭!”重重的一拍桌子,豐俊蒼頓時肯定的道。
弱弱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花宏熙凝眉思索良久,略發遲疑,“王爺是說他們是要去觀禮活人祭?”
“只有這個可能。”
“但,為何……”
“四月四是南越鬼節。”
“耶!那也就是說不到半月了?”花宏熙騰的起身,來回踱步,“我們還來的及麼?”
“來得及。”豐俊蒼將一直握在手中的茶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