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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酒:“那個,你要住在古玉里嗎?”
封寄海難得耐心,點點頭。
林小酒臉頰微微泛紅:“那……貼著胸口不太好吧?畢竟我是女孩子……”
“……”
林小酒:“萬一我跟別人滾床單,你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最好是可以……”關於古玉具體放在那裡比較合適的建設性意見終究沒有成功出口,“鬼屋”裡便響起一陣忍無可忍的、山呼海嘯般的咆哮。
守在門外的“老神仙”、席廉貞和“豆芽菜”立即緊張戒備起來,果然片刻後,“鬼屋”的大門洞。開,一陣令人寒毛直豎的陰冷之氣撲面而來,“老神仙”手中羅盤瘋狂轉動,‘豆芽菜’也祭出桃木法尺,“師姐別怕!”
席廉貞則冷哼一聲,亮出一把小巧的‘銅錢劍’,語氣輕蔑,“你還真當我怕了那‘髒東西’?”
她露出一抹愉快的笑容,“看來林師妹已經……”可別說執劍應戰,她話音還未落,便陡然吐出一口血來,還未來得及使用的‘銅錢劍’被打出老遠,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在場沒人看得清剛剛席廉貞遭遇了什麼。
只見她神色早由不屑轉為驚懼,發出一連串慘絕人寰的尖叫,手腳並用地膝行後退,狼狽至極,哪裡還有什麼‘席家大小姐’、‘周派弟子’的驕傲?
“老神仙”和“豆芽菜”都大驚失色,與他們相反的,那家“委託人”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臉上全是麻木的絕望,已經是第七個“大師”了,什麼“這個周家”“那個周家”,統統不是他們祖宅裡那東西的對手,他們是真的沒救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個死去,最後輪到自己,束手無策。
然而,塵埃落定後,眾人竟發現,大門口還站著個俏生生的少女,一身活潑的藕荷色連衣裙,面板是嫩生生的奶白,臉頰還泛著漂亮的淺粉,怎麼看都是個大活人,“林小師傅?”老神仙顫巍巍地上前一步,不可置通道,“你、你還活著?”
林小酒下意識按了按胸口,藏在領口裡的古玉,冰冰涼涼的,“如你所見。”
“那、那厲鬼呢?”
“告訴他們,厲鬼已除。”耳邊響起‘鬼大佬’低沉磁性的提示,林小酒清了清喉嚨,“已經安全了。”
她沒理會“委託人”一家不可置信的眼神,倒先幾步走到仍舊嘔血不止的席廉貞身前,負手而立,“小小懲戒,還希望你能記住,不要再將主意打到我頭上。”
此時,壯著膽子進‘鬼屋’檢查了一番的“老神仙”,也舉著羅盤喜道:“厲鬼已除!林小師傅不愧是周老先生的弟子!老朽佩服、佩服!”
那家“委託人”也在短暫的不可置信之後,激動地泣不成聲,磕磕絆絆地感謝“林大師”的救命之恩,在一片喜極而泣的哭聲、吹捧聲、感恩聲中,林小酒對著仍舊跪坐在地上的席廉貞警告道,“再敢對我,或者先師不敬,就沒有今天這麼簡單了。”
席廉貞看向林小酒的眼神,比剛剛“見鬼”時,還要懼怕,滿腦子都是“這人竟然扮豬吃老虎這麼多年”,“師伯果然藏了私”,可說出的話卻是實實在在認了慫:“林、林師妹,我記住了、不敢了……”
“林大師,”一位家主模樣的委託人老者最先反應過來,“您這一趟辛苦了,請隨我來。”
林小酒保持著負手而立的高人姿態,高深莫測地點點頭,心裡卻是感動得熱淚盈眶:有大佬帶著裝逼可真好。她好像沒有那麼討厭“厲鬼”這幫神經病了。
第61章
林小酒注意到那位老者眼角還掛著激動的淚水; 可此時已經恢復了鎮定; 她跟著老者上了一輛商務車; 半小時後,便抵達了目的地; 是家裝修考究的私人飯莊,原主自從“出山歷練”之後; 一直保持著風餐露宿的生活節奏,今天又折騰了這麼久; 林小酒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
於是,主人家一邊告罪太過倉促、招待不周,一邊看著‘林大師’埋頭苦吃; 幾乎一個人橫掃了整罐烏雞山參湯; 風捲殘雲之後,林小酒優雅地抽。出紙巾擦擦嘴; 表示自己吃好了; ‘委託者’一家便很有眼色地進入了正題,遞出一張銀。行。卡。
林小酒被這突如其來的操作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就聽“老神仙”殷勤道:“林小師傅,雖說大恩不言謝; 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還是要聊表心意,如果您不肯收,他們一定過意不去。”
林小酒猜不出那卡里有多少錢,卻也象徵性地推辭幾句; 便乾脆利落收了“勞務費”——原主的賬戶裡似乎只剩下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