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2/4 頁)
是陽曾琦那位“神經病”鄰居茅決明!
茅決明頭髮依舊亂糟糟的,鬍子拉碴,如果說與那天有什麼不同,就是他眼中的瘋狂,和懷中抱著的巨大石頭。
畫面只被撕開一小片,耳邊依舊寂靜無聲,林小酒有種自己正在看默片的錯覺,那默片不知所云,演員更是詭異至極,林小酒實在不明白只是抱著塊石頭而已,為什麼要那麼興奮,以至於茅決明的臉孔已經有些扭曲。
而鏡頭慢慢擴開,耳邊也漸漸有了聲響,首先入耳的不是夜店活潑勁爆的音樂聲,反倒是淒厲的慘叫,以及茅決明沉穩瘋狂的聲音,“怎麼樣,熟悉嗎?”
回答他的還是慘叫。
與此同時,封寄海的唸咒聲依舊沉穩有力,“禹為治道、蚩尤闢兵、蒼龍扶衛、白。虎扶行。熒惑先引、闢除不祥、北斗誅罰、除去兇殃。”
“鏡頭”繼續擴大,林小酒得以看清茅決明的全身,他腳下竟然踩著個穿保安制服的男人,一隻腳踏著他的脊背,另一隻踏著他的臀。部。
因為抱著大石,而令那人動彈不得,慘叫聲也是從那人口中溢位,林小酒注意到,被踩著的男人,嘴角已經溢位了鮮血,眼球突出,慘叫聲也漸漸有氣無力,茅決明似乎怕真踩死了他,扔掉了大石頭,卻是砸在那人的小。腿上。
他目光四處掃了一圈,似乎在找什麼東西,而後彎腰在黑暗處抽。出一根帶血的樹枝,那樹枝硬而尖銳,倒像是被人刻意用小刀削出來的。
“五神從我、周遊四方、左社右稷、寇賊厭伏。行者有喜、用者得福……”
茅決明舉起樹枝,用力向下叉去。
“五行從我、所願皆得,急急如律令。”最後一個“破”字出口時,林小酒只覺自己的五感回來了,在隱約的重金屬音樂聲中,茅決明的樹枝直直地叉了下去,插入那個男人的眼睛,貫穿了腦袋。
樹枝而已,卻比鋼筋還要硬幾分,那男人被貫穿了大腦,居然沒有立即死亡,又掙扎著抽。搐了一會兒,才徹底歸於平靜,腦漿崩裂,留下一地的紅紅白白,腥臭味令人作嘔。
“嘔~”林小酒乾嘔一聲,捂著鼻子,退後了好幾步,還順便將站在自己腳下的兔子公仔撈起來,一時不知該嫌棄那一灘腥臭的血,還是該嫌棄“神經病”更好些。
“這陣是你破的?”茅決明倒是先開了口,“不簡單,敢問閣下……”
話未說完,他便看清了林小酒的臉,改口:“小丫頭?又是你!”他眉毛皺得緊緊的,“你怎麼陰魂不散的?”
林小酒:“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變。態。”
茅決明卻被她這句話刺激了似的,“我是惡人?”他拿腳踩上那男人的腦袋,碾皮球似的揉搓,林小酒簡直擔心他會將那屍體的腦袋從脖子生生擰下來,等那屍體的腦袋扭成一個非常奇特的弧度,茅決明才道:“這個才是惡人!”
“……”林小酒幾乎想要推翻自己從前的‘直覺’,站在陽曾琦那一方了,“不管怎麼說,你濫殺無辜——”
“等等。”林小酒感受到腳踝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原來,已經被自己揣進兜裡的兔子公仔,竟不知什麼時候跑了出來,見吸引到了林小酒的注意,伸手指了指不遠的黑暗處。
林小酒視線順著封寄海的指示看過去,只見衚衕的角落裡有一隻小奶貓,不過巴掌大,橘毛白肚皮,卻絲毫不見憨態可掬的模樣,反倒堪稱恐怖。
它沒骨頭似的橫在地上,彷彿被什麼東西踩扁了似的,而一隻眼球空洞。洞的,似乎被什麼利器插。進去,又拔了出來,早就沒了氣。
“樹枝?”林小酒喃喃,“所以,你是在懲罰這個保安?”
如今看來,那個穿著保安服的男人,死狀和那隻小奶貓一模一樣,茅決明冷哼一聲,“算你聰明。”
說罷,挺有興趣似的蹲下。身,指了指兔子公仔,“小丫頭,這是你養的鬼?”
林小酒沒料到這人情緒和話題都轉換得這樣快:“啥?”
茅決明道:“大家都說修鬼道是邪道,沒想到你這丫頭年紀不大,見識不短,跟那些古板的牛鼻子不一樣。”
莫名其妙被誇獎了的林小酒:“……”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不是養鬼,甚至目前的生活費都靠鬼大佬賺的,非要這麼說,應該是他在養我。
茅決明卻自顧自自言自語:“難怪了,那天就應該是你潛進我的家吧,你這鬼也不簡單,我其實有些興趣,是何方神聖……”一邊說著,他一邊伸出手,試圖摸一摸那毛絨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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