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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全省比賽就很不錯了。考過去就不要再想了。”李老師閱人無數,看出聶雲峰的不自信和岑雪落的心不在焉,於是出言安慰道,“我們趕緊坐車回去吧,不然時間不趕趟了。”
坐在顛簸的汽車上,聶雲峰和李老師探討著這次競賽的題目,岑雪落則坐在靠窗的位置閉著眼睛假寐,她有些心癢難耐,很想執行內力突破到第二層,猶豫再三,終於暗暗一咬牙,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進入到修煉狀態。急於求成的岑雪落沒有留意到空間裡的紫色霧氣翻滾了一下,似乎想要表達什麼,最終又漸漸平息。
岑雪落的呼吸漸漸變得綿長,面色微微紅潤,看起來真的如睡著了一般。內力從丹田匯聚後,引導經過督脈漸漸和任脈會和,又歸於丹田,幾個周天下來,氣流感應越發明顯,筋脈微微有種鼓脹感,卻並不疼痛,想來就是服用培元丹的效果。
岑雪落默默按著《醫經》上二層吐息的口訣,一點一點的將內力匯聚起來,再一點一點散開至毛孔,一股舒適的感覺湧向全身,內力透過毛孔如呼氣一般滲透而出,當岑雪落想再控制將內力收回體內時,忽然覺得右手那處破損的面板處傳來一陣燒熱,然後隨著真氣的執行竟然全身都熱度驚人,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
很想剋制住那種被火燒了一樣的感覺,努力的把真氣壓制回去執行完一個周天,可是那股熱流猶如岩漿一般撞擊在她的心臟上,岑雪落再也受不了了,內力一洩,頓時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人也昏迷了過去。
聶雲峰嚇傻了,他本來一直在和李老師討論競賽題,邊討論邊時不時偷偷看一眼一旁閉著眼睛休息的岑雪落,誰知忽然看到岑雪落臉色一片潮紅,彷彿發燒了一般,原本平穩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他剛想叫老師看看,誰知岑雪落剛睜開眼就吐出一口鮮紅的血,隨後人事不知。
聶雲峰並不知道此時岑雪落的情況有多麼危急,他以為岑雪落得了什麼突發疾病,但情況遠比他想象的嚴重,岑雪落的心跳越來越微弱,呼吸也時有時無,李老師也嚇得臉色一變,急忙大聲呼喊讓司機找就近的醫院進行急救。
此時,紫色空間裡的離感知到外面的情況,不由嘆息一聲,揮手間,一道不易為人察覺的紫光射入岑雪落體內,護住了岑雪落的心脈。
郝月梅最近心情一直很抑鬱,儘管女兒落落很是爭氣,取得了全市數學競賽第一名的好成績,甚至去參加了全省比賽,但是岑明遠卻一直離家不歸,每每看到家裡只剩下自己和女兒兩個人,郝月梅便愁眉不展、唉聲嘆氣。
直到她接到了電話,得知自己的女兒落落參加完比賽後在車上吐血昏迷不醒時,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天暈地旋,踉蹌一步扶住牆,這才穩住腳步。落落……郝月梅心如刀絞,是她只顧著自怨自艾,竟然沒有留意到落落身體有什麼不適嗎?一想到這裡,郝月梅悔恨的幾乎想拿頭撞牆。
一路打車飛奔到老師告訴自己的醫院地址,推開門,看見女兒那張慘白毫無血色的臉龐,人事不知的躺在雪白的床單上,郝月梅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淚就掉了下來。
“落落……”郝月梅顫抖著伸出雙手,撫摸著岑雪落慘白的臉龐,眼中含淚的問著一旁默然站立的李老師,“老師,我們家落落這是怎麼了?”
岑雪落這副模樣,李老師心中也是極不好受:“醫生說還需要檢查才能知道具體病因。”
郝月梅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倉皇的站起身問:“醫生在哪裡?我求求他們救救我家孩子,落落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希望啊……她不能有事……”
李老師扶著幾乎哭得暈厥過去的郝月梅,一邊輕聲安慰,一邊對傻站著的聶雲峰說:“雲峰,快去找醫生過來。”
醫生還沒到,郝月梅卻因為最近心頭抑鬱,加上今日受的刺激,一下暈了過去,李老師頓時顧不得形象扶著郝月梅就朝門外大喊:“醫生,醫生……快來人啊!有人暈倒了!”
這邊忙成一團糟,那邊紫色空間裡卻是一片霧氣翻滾,一個清冷的聲音在空間迴盪:“離,我到底多久才能動彈?我這是怎麼了?”
紫色霧氣幻化成一張英俊的人臉,還帶著皺眉的神情說道:“你太大意了,昨日不小心中了蛇毒,導致你運功時內力外洩,氣血逆流,想要修復身體總得給我點時間!”
“我媽來了,再不快點好,就亂套了!”岑雪落雖然身體不能動彈,但是聽覺依然敏銳,聽到自己母親撕心裂肺的呼喊,心都要碎了,忍不住焦急的催促。
“想要快點好,那我就給你下猛藥了,可是這副丹藥的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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