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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邊熟睡妻子,覺得一陣心煩意躁,忍不住坐起身點了根菸。
剛抽了兩口,正熟睡中女人就半睜著眼睛破口罵道:“有病啊你?大半夜抽什麼煙?想把人嗆死是不是?你不睡老孃還要睡呢!滾出去抽!“
沒心情和這個女人爭執,是習慣了忍讓岑明遠默默拿著自己煙、打火機和菸灰缸走了出去,關臥室房門之前還能聽見那個女人叨咕著:“真是神經病!一屋子煙味想燻死我嗎?“
自己當初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怎麼會以為攀上高枝有了權勢就會有一切?岑明遠滿臉苦澀,月梅啊,我真是對不起你!
緩緩走到陽臺,岑明遠靠著冰冷瓷磚緩緩坐了下來,看著暮色靄靄,他覺得自己心也一點一點冷下去。郝月梅事,妻子透過權勢找人壓了下去,還偽造了岑明遠和她不場證據,可是人做天看,真會沒有報應嗎?
“月梅,我對不起你……“熬不住心中煎熬,岑明遠終於忍不住把臉埋掌心,痛苦喃喃低語。
“你還會說對不起嗎?“一道清冷聲音從岑明遠上方傳來,帶著幽幽寒意。
岑明遠心裡一驚,汗毛都豎了起來,抬頭一眼,卻看見岑雪落側身坐陽臺邊,一條腿彎曲踩陽臺上,一條腿搭陽臺外,此時正冷冷望著自己。
“落落?我做夢嗎?“岑明遠揉了揉眼睛,正待伸手拉住自己女兒,忽然清醒過來,滿臉驚駭靠牆壁上瞪大了眼睛,“你……你是人是鬼?”岑明遠可沒有忘記,自己住二十八樓!二十八樓!女兒落落怎麼會出現陽臺上?怎麼上來?l3l4
第一百九十一章 白、白芷!!!
是人是鬼?聽到親生父親岑明遠問話,岑雪落不由冷笑起來:“怎麼?殺死了我母親,現恨不得連我也一同死了才安心嗎?”
雖然岑雪落聲音不大,語調也並不激動尖銳,但話語中怨恨和寒冷卻是無法掩蓋。
岑明遠聽著岑雪落反問,不知為什麼,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落落,你媽媽事……是意外……”岑明遠喏喏解釋著,語氣中有著明顯心虛,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只不過是輕輕推了一把,怎麼郝月梅就把陽臺欄杆撞斷然後掉下去了。
“我當然知道是意外……”岑雪落寒著臉打斷了岑明遠辯解,冷聲說道,“不過所有意外也有一定必然性。今天我來,就是想聽你把事情經過親口跟我說一遍。”
岑雪落願意聽自己解釋,岑明遠自然求之不得。這些天他被心中內疚折磨徹夜難眠,可是又無人訴說,今天終於可以說出來了。
其實整件事情並沒有那麼複雜,據岑明遠敘述,是他一直希望擁有岑雪落撫養權,尤其是如今岑雪落這麼優秀,還考入了首都醫科大學,他希望自己女兒可以認祖歸宗,跟著自己前途會一片光明。
本來岑明遠有這個想法也不敢提,但這件事壓心頭太久,有一次無意中跟如今妻子說漏嘴了,誰知道竟然獲得了妻子贊同。於是,妻子鼓動下,岑明遠聯絡上了郝月梅。
“你是說她鼓動你聯絡我媽?”岑雪落微微挑眉,一雙清冷透徹眸子緊緊盯著岑明遠。這個女人到底吃錯什麼藥了,怎麼會這麼積極贊同岑明遠聯絡自己前妻?
“是,本來你媽媽是不同意。後來曉麗親自給你媽媽打了電話,你媽媽才同意和我們見面談談。”岑明遠嘆了口氣,臉色很晦暗,他本來只是想要回女兒,卻沒想發生這樣事。
那個女人居然給媽媽打了電話?岑雪落臉色不由冷了幾分,望著岑明遠目光也帶著絲絲寒意。這個男人,背叛了母親拋棄了自己不說,母親都已經躲開他們勢力範圍不想看見他們了,他們還自己纏上去!
“她和我媽媽說了什麼?”岑雪落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問道。
這下岑明遠真恐慌了,他能感覺到岑雪落身上情緒浮動。那股寒意甚至讓他小腿都有些發軟。岑明遠頭皮發麻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曉麗打電話過去,然後你媽媽就同意了見面,她們倆約了時間地點。”
“看來我有必要跟我這個名義上後媽談談了。”岑雪落渾身寒氣逼人。甚至讓她周圍空氣裡都出現了淡淡白霧,可是偏偏她那美麗動人臉龐上卻浮上一抹笑容。
管岑雪落笑,但是岑明遠卻感覺到一股危險,他臉部肌肉僵硬問道:“落落,你想幹嗎?”
“我想幹嗎你不配問!”岑雪落絲毫沒給岑明遠面子。冷笑一聲,人影就消失岑明遠面前。
岑明遠愣了愣,覺得自己像做夢一樣,忽然用力給了自己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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