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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歐陽靜怡叫做木頭大男孩很有禮貌跟岑雪落打完招呼之後。這才一把抓住歐陽靜怡胳膊,低聲問道:“這算什麼自我介紹,我叫木頭嗎?嗯?”
這個叫木頭大男孩身高大約一米七八,站筆直,一看就是當兵人。身上帶著一種陽剛之氣,有著稜角臉龐十分剛毅。似乎有些不苟言笑,可是每每望著歐陽靜怡時候,眼中卻含著遮擋不住笑意。
雖然歐陽靜怡不是那麼乎其他人目光,但是當著岑雪落面還是有些難為情,開啟木頭兵哥哥手,然後指著另外一個比木頭稍稍低一點兵哥哥對岑雪落說:“落落,這個是木頭戰友,叫嚴彬,這次回來是來求醫。”
“嚴彬,你好!歡迎來市。”岑雪落落落大方伸出手,跟嚴彬打招呼。
嚴彬顯然是一個十分克制自己人,而且略微有些古板,因為他和岑雪落握手時候,只是客氣用手指輕輕捏了岑雪落手一下,便很有禮貌放開了。
“我來主要是為了求醫。可能歐陽靜怡跟你提過,我本來是想去白家藥鋪找白老先生。”嚴彬收回手就開門見山道明瞭來意,“可惜白家藥鋪關門了,歐陽靜怡說你家也開藥鋪,而且醫術不錯。”
“我家藥鋪裡坐診是一位經驗十分豐富老中醫,希望可以幫到你。”岑雪落不動聲色打量了嚴彬一眼,然後笑著做出邀請。
由於大部分顧客都是來買養顏丹,所以朱大夫倒是十分悠閒,看到有人來求醫,自然也樂得出力。
“病人沒來,只憑借你口述,很難判斷出來到底是什麼病情。”聽完嚴彬訴述病情,朱大夫透過老花鏡雙眼狐疑打量著嚴彬,看著對方嚴肅謹慎表情不想是逗自己玩,這才緩緩說道。
嚴彬很認真聽完朱大夫話,然後緩緩說:“對不起,大夫,病人沒辦法親自來,我們是否有辦法透過問病情或者其他什麼化驗來確診?”
朱大夫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望向了一旁岑雪落。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只是想單憑問一項就要確診,風險未免太大了。
岑雪落知道朱大夫意思,人是自己領來,朱大夫可不願意擔這種風險,於是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正色跟嚴彬說:“光憑這個,你去哪裡都沒辦法確診。嚴彬,看病,不是猜謎語,想要光憑問病情簡直如同兒戲,你是來開玩笑嗎?”
歐陽靜怡和木頭也覺得嚴彬這樣有點過頭了,歐陽靜怡也跟著插口道:“是啊,嚴彬,你去哪兒看病也沒這樣啊!”
嚴彬轉頭看了看一旁歐陽靜怡和木頭,發現兩人神情中明顯不認同,不由咬了咬牙說道:“其實我還帶了一些血,本來是準備提供樣品化驗一下。聽說肖少校兒子就是這裡治好,所以如果白家藥鋪要是還開門話,應該一下就能確診病情找到辦法。”
肖少校兒子……岑雪落心中一動,臉上依然掛著無奈樣子:“可是白家藥鋪已經關門了啊,你可以把血樣拿給朱大夫,讓他幫忙化驗一下。”
“還是算了。”出乎岑雪落意料,嚴彬緩緩搖了搖頭拒絕了她提議,“大概除了白家藥鋪,其他醫院和藥鋪是幫不上什麼忙。謝謝你們了,我還是去打聽一下白老先生下落比較好。”
看著嚴彬要走,岑雪落連忙追上前幾步,看似無意說著:“實抱歉,沒幫上你什麼忙。我以前也白家藥鋪幫過忙,肖少校把兒子送去時候我也呢……”居然是蝕骨散,白老先生已經過世,徒弟裡僅剩白芍和白芥也絕對不可能記得蝕骨散事,難道下毒人是……毒門?
岑雪落話沒說完,嚴彬“唰”一下停住腳步,轉過身來死死盯著岑雪落:“肖少校送他兒子去時候你?”
“是啊。我暑假白家藥鋪打工,正好碰上了。”岑雪落爽點點頭,清澈雙眸靜靜望著嚴彬,唇角掛著一抹淡淡笑容。
狐疑打量著自己面前看起來十分平靜卻又有些高深莫測少女,嚴彬不確定對方到底知道什麼還是無意中隨口說說,於是出言詢問:“那你知道那是什麼病,又是怎麼治好嗎?”
明明知道嚴彬試探自己,但岑雪落也不能不回答:“什麼病我不知道,不過當時幫肖少校兒子治療時候我有幫忙配藥和煎藥。”
“太好了!”嚴彬大喜過望,一貫嚴謹他激動朝岑雪落邁出一步就要去抓岑雪落手。
岑雪落側身一閃,躲開嚴彬手,然後笑著說:“我可不確定我真能幫什麼忙。你確定你說病人和肖少校兒子病症一樣嗎?”
“我確定。”嚴彬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四周,雖然朱大夫辦公桌前是空蕩蕩,但是藥鋪前面還是有不少人鬧哄哄,這絕對不是一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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