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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西涼的地形複雜許多,北域常年冰封、東吳一片沙漠,找人,非常不易。
“這件事……要告訴母后嗎?”
玄胤搖頭:“找到再告訴吧,免得——”
後面的話他沒說,但寧玥聽懂了,免得路上出了意外,還不如讓太后一直認為女兒們在哪個角落安然地活著。
二人心照不宣地達成了一致,到達後院與太后和小包子們一起放煙花時,絕口不提皇甫燕與皇甫珊的事。
太后陪孫兒們放了會煙花,累了,便回屋子裡守歲。
她一走,司空朔便來了,還是那流光溢彩的重紫華服,身姿筆挺而身線修長,寬袖質感地墜下,手中擰著一個鑲嵌了琉璃與珍珠的錦盒,琉璃千般璀璨、珠光盈盈玉潤,越發襯得他精緻如玉。
“司空爹爹!”皇甫傾撲進他懷裡,往上一蹦,他順手一撈,將她抱了起來。
“又沉了。”他輕笑。
皇甫傾抱住他脖子,在他臉蛋上一頓亂咬:“我好想你呀司空爹爹!過中秋你都不來看我!我不開心!”
司空朔好笑地看著她:“這就來給小公主負荊請罪。”把手中的錦盒遞給了她。
皇甫傾的小爪子抱著錦盒:“這是什麼呀?”
“開啟看看。”
皇甫傾開啟了錦盒,是一個精緻的黃金彈弓,皇甫傾的眼睛當時就亮了:“哇!司空爹爹你怎麼知道我一直想要這個的呀?母后說是男孩子玩的,都不給我做呢!”
“怎麼謝我?”司空朔含笑看著她。
皇甫傾又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剛吃過糖果的小嘴兒瞞是糖漬,粘乎乎的,怪不舒服,司空朔卻沒伸手去擦,彷彿有些享受:“這就沒了?這彈弓我做了好久的,眼睛都快看瞎了,是不是要多多感謝一下我?”
“是呀是呀!”皇甫傾點頭如搗蒜,可是怎麼感謝呢?“司空爹爹,你想要什麼呀?我悄悄告訴你,我攢了一個小金庫,好多好多好玩兒的,你看上哪個,我送給你呀。”
司空朔挑眉:“我可不稀罕你的小金庫。”
皇甫傾眨巴著眸子道:“那你稀罕什麼?”
司空朔勾唇道:“你娘說,該給我找個媳婦兒了,你給我變一個?”
“那我把自己變給你嘛!”
司空朔哈哈地笑了。
這大概是活了三十多年,最放肆、最失態的一次笑容。
……
皇甫傾很黏司空朔,洗完澡也不許宮女給她穿衣裳,就白乎乎的小胖身子往司空朔懷裡一鑽:“你給我穿嘛。”
司空朔給她穿上了柔軟舒適的小老虎睡衣。
“還有辮子,給我解辮子!”她把小腦袋伸了過去。
司空朔探出長指,解了她頭上的紅繩,寵溺地說道:“睡吧。”
皇甫傾爬進了被窩,露出一顆圓溜溜的小腦袋:“明天你還在嗎?”
“在。”
皇甫傾眨巴著清澈無暇的眼眸,軟軟糯糯地道:“等我長大了,就把自己變給你,你不要著急啊,我很快就能長大了。”
司空朔被她逗得不行,捏著她精緻的小鼻尖,輕輕地笑道:“我不著急,你慢慢長。”
皇甫傾饜足地閉上眼,打了個呵欠,睡了。
相較於她的歡脫,小太子自始至終都尤為冷靜,待司空朔也是禮貌摻雜疏離。
司空朔看向他。
他規矩地行了一禮,名義上是乾爹,這點禮數,小太子還是懂的。
司空朔揉了揉他腦袋:“禮物可還喜歡?”
錦盒中,彈弓是送給皇甫傾的,金筆是送給小太子的。
皇甫澈客氣地說道:“喜歡。”
司空朔沒再多說什麼,起身走出了寢殿。
……
司空朔以西涼特使的名義在皇宮待了三日,初三下午辭別,這一走,便是去尋皇甫燕姐妹,不知何年才歸。
日子似乎恢復了往常的節奏,皇甫澈又開始日日前往上書房,因開過年長了一歲,下午的武術課也增加一項體能訓練;皇甫傾照舊內學堂裡待著,她年紀小,本不與陳嬌、耿小汐同班,後不知怎麼回事,先是耿小汐主動自請調班,沒多久,陳嬌也調了班。
玄胤自登基以來,無一日不宵衣旰食,盛京一帶經他勵精圖治,總算穩住生息,奈何他身負一半西涼血統,又娶了西涼女子為後,亦不肯納南疆女子入掖庭,時常遭到藩地權貴與紳衿民庶的刁難。西部建造水利工程之初,容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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