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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我啞口無言。罷了,這件事暫時不聲張,等我找個合適的時機,上宮裡給香梨請封一個郡主封號,再公佈她養女的身份,應該就不算委屈她了。”
……
白天,玄小櫻是不怎麼黏農婦的,往常在村子裡,農婦去勞作,她要麼在家與大黃玩,要麼在農婦附近的板車上抓牌子玩,總之,都是自己玩。
但現在,她不用自己玩了,她多了一個小夥伴。雖然,她並不十分喜歡這個小夥伴。
“我要跟大黃去散步。”她摸著黑不溜秋的小土狗,輕輕地說。
小櫻懷裡的小雪貂嫌棄地掃了大黃一眼,驕傲地揚起了獸頭。
“我們去那邊玩吧?”小櫻指了指一處幽靜的院子。
玄小櫻眨眨眼:“我自己玩。”
小櫻懷中的小雪貂,突然閃電一般地衝進出去,撲倒大黃背上,嚇得大黃上竄下跳!小白張牙舞爪,追著大黃四處飛跑,不一會兒,便衝進了那處院子。
“大黃!大黃!”玄小櫻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
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小櫻唇角一勾,也邁開步子,也追了上去。
大黃與小白追追趕趕,很快便滾進了一個散發著墨香的書房,大黃被小白抓得汪汪直叫。
“大黃,大黃,你等等我。”
右腳難以受力,玄小櫻跑起來,比人家走路還慢。
等她好不容易進入書房時,卻聽見嘭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砸下來了。
黑漆漆的大書櫃,足有一名成年男子高,裝滿了書籍和一些瓶罐,兜頭兜臉朝玄小櫻壓下。
玄小櫻原本就瘦、就孱弱,這一壓,不死,也得斷掉另一條腿兒。
偏玄小櫻不良於行,想逃都不能。
玄小櫻嚇得白了臉。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素白身影,火速將玄小櫻抱了起來!
書架砸向了玄小櫻原先站立的位置,不過,與想象中不同的是,書架沒完全倒在地上,而是被牆壁給攔住了。
只是架子上的東西,全都嘩啦啦地砸了下來。
其中,有一個很奇怪的罈子。
眼看著它即將落在地上,一隻素手探出,將它攬進了懷裡。
巨大的動靜驚擾了正在後邊處理奏摺的中山王,他大步流星地來到書房,卻見寧玥抱著玄小櫻,而玄小櫻抱著一個黑罈子——
書房亂成了什麼樣,他並沒多做關注,只是看到女兒與骨灰罈都安好無損,長長地鬆了口氣。
“父王。”寧玥帶著玄小櫻給中山王行了一禮,對玄小櫻道,“小櫻,把東西還給父王。”
玄小櫻乖乖地把骨灰罈遞了過去。
中山王欣慰地摸了摸女兒腦袋,難得的和顏悅色地道:“這是她祖父的骨灰罈,幸虧沒摔破,不然,我都沒臉去地底見他老人家了。”
原來是老王爺的骨灰罈,真是幸虧搶到了,若玄小櫻回家的第二天,就打破了老王爺的骨灰罈,縱然中山王再舐犢情深,每每看到女兒,便想起女兒做了令他無顏去見祖宗的事,心中,會不會多少會生出幾分介懷?
寧玥淡淡地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香梨,正主才剛回來,就迫不及待想下手了,怎麼?被逼急了?昨天被那種忽視的感覺,讓某人抓心撓肺了?還是,某人怕一旦玄小櫻恢復身份,自己就又變成那個沒人瞧得起的養女了?
明明這一切都是玄小櫻的,某人鳩佔鵲巢三年,正主回來,她卻還覺得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搶了。
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你們怎麼會到書房來了?”中山王問,雖看在女兒的份兒上,沒有責備的意思,但畢竟他的書房是王府重地,大家,都知道自動避開的。
玄小櫻說道:“大黃它……”
“它被小白嚇跑了,不知道去哪兒了,小櫻找它,就找到了這兒。”寧玥打斷了玄小櫻的話。
玄小櫻微微一愣,伸長脖子,朝書房裡看了看,明明見大黃跑進去了呀,怎麼不見了?
寧玥又道:“真奇怪,好端端的書房,怎麼像地震了似的,書架都塌了。”
中山王也感到十分奇怪,邁開步子走進去,就見一隻可憐兮兮的小雪貂,被半死不活地壓在書架下,眼睛水汪汪的,彷彿很委屈的樣子。
它可不委屈麼?明明該壓在這兒的是大黃,它都從視窗逃出去了,又被人給弄一巴掌拍回來了。
中山王勃然大怒:“是你這畜生搗的亂?”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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