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第2/4 頁)
著我到什麼時候?”女子低低地叱道。
玄胤回神,冷冷地放開了她,而後,厭惡地拿帕子擦了手,將帕子一扔,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馬廄內,冬八早已挑了三匹最厲害的駿馬,但玄彬傷勢過重,無法騎馬,玄胤拿出迷藥,迷暈了其中一匹,隨後,翻身上馬,火速奔出了軍營。
另一個營帳內,高副帥勃然大怒:“廢物!一群廢物!三萬雙眼睛,看一個俘虜都看不住!還讓一個毛頭小子,把咱們軍營當成了菜園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今天幸虧只是在救人,他要是想暗殺,你們說不定都成他的刀下亡魂了!”
玄彬對南疆而言,意義非常重大。當初為什麼非得花那麼多兵力圍困玄煜,真的是想將玄煜困死在裡頭嗎?不,他們困不死玄煜,如果玄煜那麼容易死,也不會與他們大帥齊名了。他們只想造勢,引玄家其他人來救他。
誰都知道王皇帝的江山不夠穩固,如果他們控制了玄家,就變相地控制了半個西涼。可誰料,還沒控制徹底呢,人就被救走了!
“氣死了!氣死本副帥了!”
然而,就在高副帥以為形勢已經壞到極點的時候,更壞的事情發生了——
瞿老死了。
經仵作檢查,是被人活活悶死的。
現場發現了一方絲帕,是西涼帝都特有的工藝,南疆沒得賣。
所有人心中,都產生了一個相同的結論:兇手是玄胤。
“可是……如果玄胤要殺他,早先在對決的時候便可以動手了,為何光明正大地不殺,非得偷偷摸摸地來?”高副帥疑惑地問。
“也許,他只是偶然殺了瞿老。”說話的是黑袍老者,他的唇形幾乎沒有變化,聲音彷彿憑空從喉嚨裡流出來似的。
“偶然?你的意思是……”高副帥狐疑地看向了他。
他道:“他怕被我們發現,躲進了瞿老的帳篷,怕瞿老暴露他行蹤,這才將瞿老滅了口。”
“如果真是這樣……”高副帥說著,陷入了沉默。
黑袍老者又道:“早告訴過你,不要跟這種人講什麼道理,他白天與我軍單挑,不過是想試試我軍的虛實,試過了,知道我們也不過如此,夜裡,便潛入大營為非作歹了。”
高副帥陷入了深深的自責,早先黑袍老者提議用血衛誅殺玄胤時,他還顧及對方是條漢子,不願用如此陰損的法子,但瞧啊,他一時心軟換來了什麼?玄彬被救走了,瞿老被殺害了!
要是大帥回來,知道他犯下這麼不容饒恕的錯誤,一定會對他寒心的!
“來人!傳本副帥的令,集結血衛,全力追殺玄胤!”
……
血衛來得很快,如跗骨之蛆,怎麼甩都甩不掉。
玄彬知道是自己拖了速度,對玄胤道:“放下我,你們快回臨淄。”
玄胤沒答他的話,而是解開綁在自己身上的繩索,將他給了冬八。
玄彬又是一驚:“四弟!”
玄胤勒緊韁繩,調轉馬頭,眸光深幽地望向了急速朝這邊追來的血衛:“走啊!”
冬八咬咬牙,抱著玄彬,策馬離開了。
夜色如魔,張開漆黑的口中,口中,湧出一個個嗜血的修羅,而為首的,居然是那名在營帳中被玄胤“輕薄”過的絕色女子。
她騎在駿馬上,如一隻振翅高飛的鳳凰,她拉開弓箭,對準了玄胤。
玄胤挑眉,搞了半天,原來自己惹了一隻母夜叉啊?
……
盛夏的夜,無比燥熱。
寧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夢半醒。
香梨的影子在腦海裡慢慢浮現了出來,猙獰地笑著,對她說:“馬寧玥,你有什麼好得意的?真以為嫁給玄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你知不知道玄胤前世的皇后是誰?反正不是你。”
“你鬥贏我有什麼好得意的?我不過是他的妹妹,他對我並無男女之情,那個人,才是他真正放在心尖兒上的,他疼她,比疼玄小櫻還多。他對你多好,就只會對那個人更好!你就等著,被她一點一點奪走屬於你的一切吧!”
寧玥驀地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冬梅推門而入,手中提著油燈:“怎麼了小姐?還是睡不著嗎?”
寧玥摸了摸鬢角的汗水,喘息道:“太熱了,放點冰塊吧。”
“好!”冬梅從外頭端了兩盆冰塊入內,又打來一盆溫水,給寧玥擦了身,“小姐,您最近的睡眠不是很好,是不是想姑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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