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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玥淡淡地笑了笑:“是啊,四爺房裡的人,的確個頂個的好。”
寧溪就道:“再好,三妹妹也得防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四爺生得那般俊俏,保不齊丫鬟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三妹妹你再去哭,就為時已晚了。”
“二姐姐是在與我分享你自己的經驗與心得嗎?”寧玥好笑地問了一句。
寧溪噎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放下香芋糕,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撐住靠枕,慢慢地靠了上去,道:“我好心好意與妹妹說道,妹妹不領情就算了,何苦來譏諷我?”
好心好意?哈,寧玥險些笑場,這個二姐姐是不是在尼姑庵住出毛病了?演起戲來一套一套的,別人當笑話兒,她卻自我感覺十分良好。寧玥真覺得再跟她多呆一分鐘,自己也要變成神經病了,遂起身道:“姐姐的頭不疼了吧?我從進門到現在,姐姐的狀態好得很,我那邊還有許多事,比不得姐姐清閒!”
寧溪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笑容可掬道:“翠蘭,送四夫人。”
“是。”
“不必了。”寧玥擺了擺手,“你身子矜貴,還是多叫些人服侍你吧,免得一不小心出了什麼岔子。”
寧溪嘴角再次抽了一下,比上次的略明顯些,可見情緒也是隱忍到了一定程度,與寧玥這種刀子嘴鬥法,絕對沒有想象中的輕鬆。
在寧玥即將跨過門檻的時候,她又說道:“三妹妹,雨季快來了,你的嫁妝什麼的,可得注意防潮。”
每年五月中旬到下旬,偶爾會持續到六月中旬,都是雨水最多的時候。
“多謝二姐姐提醒,我會注意的。”寧玥淡淡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東廂。
知道自己探望寧溪的事瞞不過孫瑤,未免孫瑤誤會,寧玥又去孫瑤房中坐了一會兒。回到棠梨院時,已是月上枝頭。
冬梅忙將晚飯端上來,目前她主要負責寧玥的飲食起居,秋香負責賬務,蓮心與玉珠與從前一樣,照顧玄胤的日常,玄胤不在,她倆便輕鬆些,先回屋睡覺了。
吃過晚飯,寧玥坐在窗邊,等了會兒玄胤,偌大的王府,她唯一可以依賴的人就是他,他在,她會更安定和自在。
索性她已經學會了不去依賴任何人,沒等到,就洗洗睡了。
水牢裡的日子都熬過去了,王府,又有什麼可怕的?
……
後罩房是下人們的住所,清輝院的後罩房裡有小廝,這邊卻是沒有,一般情況下,兩人一間,玉珠身份特殊,自己獨居一間。
玄胤最愛的那件氅衣懷了,玉珠挑燈,找來針線給他縫好,玉珠的針線功夫是府裡出了名的,連外頭的繡娘都比不上。縫好後,玉珠將玄胤的氅衣掛上,準備明日一早再送到四夫人房中,這時,蓮心叩響了房門。
“玉珠,是我。”
玉珠給她開了門:“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蓮心走進來,合上門,擔憂地說道:“四爺還沒回來,怎麼辦?這剛大婚呢,怎麼就夜不歸宿了?你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連串的問題,兜頭兜頭臉朝玉珠打來,不怪蓮心如此依賴玉珠,玉珠的身份擺在那裡,能耐也叫一干人等望塵莫及,平日裡不管大事小事,蓮心都愛找玉珠拿主意,儼然,是將玉珠看作了她們的主心骨。
玉珠倒了一杯茶給蓮心,反應不似蓮心那麼焦慮:“不會的,你別瞎想,四爺是有分寸的人,你我服侍他這麼久,應該明白的。”
蓮心端起茶杯,並未因玉珠的一番話而減少心中的擔憂:“我就是不放心,四爺不回來,夫人一點都不著急,我剛從上房過來,屋子裡已經熄燈了,你說,夫人怎麼能這樣啊?”
玉珠就道:“夫人想必是知道四爺去哪兒了吧。”
“馬姨娘的事兒你聽說了麼?”蓮心又問。
玉珠嗯了一聲:“聽說了,是咱們夫人的庶姐。”
蓮心嘆了口氣:“真是夠丟臉的,先與世子定親,退親後,怕自己嫁不出去,又勾引了三爺!她就那麼想進王府啊?”
玉珠淡笑:“誰不想進王府?”除了司空家,整個大新朝,再找不出能與中山王府比肩的望族。
蓮心搖了搖頭,頗為惋惜地說道:“夫人怎麼會攤上這種姐姐?三爺與四爺的關係原本就不好,夫人的姐姐又爬了三爺的床,你說,四爺會不會生夫人的氣?”
玉珠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靜靜地想了一會兒:“我聽人講,咱們夫人與馬姨娘的關係不好,馬姨娘的事,應該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