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擼,以柔克剛。
果然,玄胤雖還是臭著一張臉,神情卻沒剛才那麼冰冷了,他拉過寧玥的手指,一根一根捏了起來,哼道:“以後不許跟別的男人講話超過三句!不許對別的男人笑!不許跟看別的男人!”
一連三個不許,兜頭都臉朝寧玥澆來,寧玥暗暗搖頭,她看人是為了記住對方的長相,笑是一種掩飾內心的表象,至於說話……那不是在替自己善後嘛?這傢伙壓根不是什麼醋罈子,是醋缸吧!
寧玥不想與他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結,萬一就糾結到最後吵起來就不妙了,自己活了兩輩子,就遷就一下這個小暴君吧。寧玥笑了笑,話鋒一轉,說道:“我父親有訊息了沒?”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某人傲嬌地說。
寧玥白了他一眼:“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來這招?”
“每次來這招,還每次都不靈……”玄胤哼了哼,不知想到了什麼,又壞壞一笑,“好,那就先欠著,反正我全都記下了,大婚之後,我連本帶利,一併找你要回來!”
寧玥撇過了臉,半晌,從牙縫裡扯出兩個字:“無恥!”
……
馬謹嚴逃走的訊息很快傳回了將軍府,耿中直四人在路上便已對好了口供,不論老太太怎麼審,四人的口徑都是一致的:馬謹嚴在碧水衚衕打暈了耿中直,之後一去不復返,八成是去找藺川的。對這個結果,老太太其實並未完全沒猜想過,畢竟當她提出讓馬謹嚴給寧玥賠罪時,馬謹嚴的態度實在太強硬了,還搬出自己是馬援唯一兒子的由頭,連她則個祖母的話都敢忤逆。
屏退了四人後,老太太問向羅媽媽:“這件事兒,你怎麼看?”
羅媽媽最明白老太太的心,但瞧老太太的臉色便知老太太是心存了疑慮的,就道:“奴婢覺著蹊蹺,四少爺既然答應去給三小姐賠罪,為什麼又突然跑了?會不會……是三小姐容不下四少爺……給動了什麼手腳?”
老太太的眉頭皺了起來。
寶珠忙道:“羅媽媽,你太看得起三小姐了!她要真能耐到那份兒上,那晚也不會被四少爺逼出去了。四少爺得罪了公主,皇上沒明著罰他,不代表暗地裡不怎麼著他!他一定是揣測了聖意,明白自己留在京城凶多吉少,才去投靠了藺二老爺!”
“他是玄世子的大舅子,玄世子也馬上要去打仗了,皇上不能拿他怎麼樣!”
“就算皇上不動手,那德慶公主呢?女人心海底針,換做我是四少爺,也不願冒這個險!”
羅媽媽與寶珠爭執了起來。
老太太按著太陽穴,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要再提!”馬謹嚴做出了這種事情,留在馬家只會給馬家招黑,去投靠藺川也好,“千禧院那邊兒,給我盯緊了,千萬別再惹出新的禍事來!”
聽說兒子“逃走”的事情後,藺詠荷氣得恨不得再次暈過去,她兒子如果去投奔了她哥哥,她哥哥會不派人通知她一聲?
“一定是馬寧玥,是她搞的鬼!她把謹嚴藏哪兒了?究竟藏哪兒了?”她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臉色的疤、額上的痂,隨著她面部的抽動,宛若蚯蚓一般,細細地爬了起來。
寧溪的心底掠過一絲惡寒,捏了捏帕子,說道:“也許……四哥已經被她殺了……”
“胡說!”藺詠荷絕不相信這種猜測,但她又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寧溪冷聲道:“娘,你現在總該相信我了吧,寧玥這個禍害,真是一天都留不得!你當初若肯信我半分,與我一起除掉她,我們千禧院就不會生出這麼過變故了!”
沒錯,今天傍晚的事也極有可能是寧玥動的手腳,除了寧玥,她想不出還有誰這麼恨她兒子!但僅憑一個寧玥,不足以成事,寧玥必定還有幫手,而這個幫手是誰呢?非胤郡王莫屬了。
藺詠荷的眸子裡漸漸溢位猙獰的兇光:“我果然小瞧了她,把胤郡王迷得團團轉,毀了你哥哥的前程,又毀了你舅舅的仕途,最後,更是不知把你哥哥逼去了什麼地方,這種小賤人,我以前怎麼就沒弄死她?”
寧溪挑了挑眉:“娘,你終於想通了麼?”
若兒子與哥哥的遭遇都換不來她的警醒,她算是白活了這麼多年,她靠回迎枕上,目光寒涼道:“我會讓這個小賤人,生不如死!”
寧溪的美眸裡驀地閃過一絲亮色:“娘,你打算怎麼做?”
藺詠荷淡淡地掀開被子:“怎麼做,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那丫頭太狡猾了,你但凡有一點兒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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