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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大娘耳邊說:“您快讓支書答應我們進去吧吧。”
說著她警惕的往後看了一眼,彷彿生怕隊裡的人聽見,大娘見狀停止了厲聲的嚎哭,為了聽清薩楚拉的話,豎起耳朵開始改為小聲啜泣。
“我們隊裡有幾個人,咱老鄉還不知道嗎?這群人真不是跟我們一夥的,不說面相,您看看人家扛著槍呢。”
大娘抽搭著偷偷瞧了一眼,村口地質隊的人可從沒扛過槍,扛的那都是鋤頭鐵鍬,穿的破破爛爛的和農民沒啥兩樣。
這群人不一樣,穿的這叫啥啊,她這輩子還是頭一回見呢。
薩楚拉看她表情有了變動,趁熱打鐵道。
“大娘,這研究隊本來是想直接驚公家的,我們劉隊長忘不了平日裡村裡老鄉的幫扶,求著人家說先來村裡找找。這要是行不通,真的驚了公家,咱這片草原附近不就一個村嘛,還不是一找一個準。”
薩楚拉的話大娘聽進去了,眼珠子轉了一下問,也不哭了,問:“公家找到咋辦呀?”
“您說呢大娘,公家找到肯定要判啊!偷東西的要判,知道他偷東西藏著掖著不說的也要判,包庇罪!我可一點沒騙你,不信您問支書!”
大男人□□味十足的嗆聲對村民而言只能適得其反,但這種帶著誘導性的溫聲軟語,聽起來是和你穿著一雙鞋的論點反而更容易被村民接受。
薩楚拉說完後,這位大娘仔細思索盤算了起來。
她揉了揉眼睛,想起了昨天半夜她兒子出去的事。
兒子回來的時候把一個東西藏到了家裡的水缸裡,早上起來她還問來著。
“這是個啥啊?”
兒子神神道道的也說不出個三二一來,只是一直說,是個寶貝。
值老鼻子錢了!
眼下聽了薩楚拉得一番話,大娘心裡真有點犯嘀咕。她兒子剛剛結了婚,整天跟村裡的後生們瞎混,沒掙下幾個錢。要是被公家抓走了,媳婦肯定就得跟別的男人跑了。
她還沒抱上孫子呢!
想到這裡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大娘挪到了支書跟前,支支吾吾的揉捏著上衣的下襬:“他叔,啥叫個包庇罪啦?”
支書一聽這話就急了,再一看她眼神躲閃的模樣就啥都明白了,恨不得抬手給這老孃們一巴掌。
人家地質隊在咱們村幾年了?
給村裡小孩吃過多少糖?
你們咋能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嘛,不要這張臉了!
虧他剛才還跟人家地質隊的叫板。
不能抽她,只能狠狠抽了自己的臉一下,村支書把路讓開,大聲說:“讓地質隊進去!”
其他村民還想上前攔,支書把外套一攏,頗有些不容置疑的威風在:“讓開!”
一個村子裡村民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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