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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樣兒的年糕,左望望右瞟瞟的。
文宣帝就道:“雨兒,你在看什麼?”
“皇爺爺,雨兒在找珍姐姐。”水冰雨道:“這個兔子給珍姐姐。”
“哦——”文宣帝喔了一聲,就望向那幾名小皇孫:“怎麼不見珍兒。”
水經東鷹眸微閃,立刻出列,跑到了大殿上,一臉傷心悲痛地道:“父皇……珍兒她正病著。”
“怎麼又病了?”文宣帝皺了皺眉,“不是一個月前才病著的嗎?”
“父皇,珍兒不是又病了。”水經東道:“珍兒的病一直沒好。”
“怎麼不跟朕說?”
“父皇日理萬基,她一個小女孩兒讓兒臣一個操心就好了。”
文宣帝這才想起,水經年這段時間好多活兒都推了。
“可請醫正看過?”
“看過了。”水經東說著神色更沉痛了幾分:“醫正說她是鬱思成疾。”
“才一個五歲的小人兒,鬱什麼思?”文宣帝氣笑了。
“就因為是人小,所以才犯傻。”水經東苦笑著:“她是在思念兒臣去世的王妃。”
“這不是走了一年多了,怎麼才犯鬱思?”
“本來,她也是接受了王妃去世一事的,直到……”水經東說著望向寧卿,眼裡勢在必得的笑意一閃而過,仍然一臉沉痛地道:“直到一個月前,兒臣想送她到寧郡主的舞館學跳舞,她一眼就認定了寧郡主,說寧郡主就是她母妃。”
水經東這話讓整個大殿轟地一聲炸開了,全都驚異地盯著寧卿看。寧卿已經氣得小臉都青了,她想不到這個水經東這麼無恥!
周圍的人議論開了:“可是,寧郡主與瑞王妃一點也不像啊!”
“不但沒一處像,而且還差天共地!”
水經年握頭緊緊地握著,豔麗的桃花眼閃著興奮的笑意,水經東這賤人終於出洞了!爺的機會來了!
“寧卿與瑞王妃一點也不像。”文宣帝說。
“兒臣也這樣認為。”水經東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但是珍兒她就是一眼認定了。晚上我回去問她,為什麼要粘著寧郡主,她說寧郡主那天的衣著像極了王妃,後來相處了下,就覺得寧郡主那溫柔的態度,還有與她說話的語氣像王妃。兒臣也與寧郡主交談過,發現寧郡主與王妃不是外表像,而是內裡的性格神似。小孩子最敏感了,這一下子就認定。”
眾人聽著都不可思議地交談起來。
因著已故的瑞王妃體弱多病,極少出門,交往的人不多,所以沒多少個清楚她的真實性格是怎樣的。
“後來,珍兒就認定了寧郡主就是王妃,整天喊著要見母妃。但寧郡主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兒家,怎能讓珍兒如此毀名節,所以兒臣狠狠教訓了她一頓,誰知道,她被兒臣一罵,居然就病了。這病著居然還不願意吃藥。後來實在沒辦法,兒臣只好求到寧郡主處,寧郡主心善,來了一次,珍兒就吃藥了。後來郡主有事出去,而且珍兒總不能老麻煩寧郡主,累及到寧郡主的名聲就不好了。”
“那現在……”文宣帝皺起了眉。
“現在,兒臣就與她說,再不聽話好好吃藥,寧郡主不來了,她就吃藥了,但即使是吃了藥,仍然不得好。太醫說她鬱思。”水經東說著居然眼裡就含了淚:“珍兒雖然是女兒,但卻是兒臣唯一的孩子!”
“兒臣想過了,現在已經累及到了寧郡主的名聲,而且珍兒實在需要一個娘。微臣與寧郡主接觸後,發覺寧郡主惠心蘭質,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兒臣請求父皇把寧郡主指婚給兒臣。”
水經東的話再次大殿炸開了窩,各種猜測也有。
但水經東給出的理由太充份了!他並不是領圖寧卿的銀財,也不是貪圖寧卿的潛力或是絕世美貌,只因著女兒牽的紅線!他堂堂一個皇子當眾求親,寧卿再得皇寵也是一個外姓郡主,而且還關乎到小皇孫的性命。
文宣帝要不答應了,就是打水經東的臉,就是至孫女的性命於不顧!那名聲也會受損。
“父皇!”這時,水經年出列,跪到了文宣帝面前:“記得兩個月前,父皇許兒臣一個婚姻自主的權利。父皇當時也想指婚兒臣與寧兒的是不?”
水經年這一出聲,就給了文宣帝選擇的餘地,文宣帝有承諾在先!不答應水經東也在情理之中,至於水冰珍的身體,可以再慢慢調理,最多可讓寧卿開解一下。
水經東眼裡閃過厲色,氣得重喘一口氣。他花了這麼多心思佈下的局,居然被水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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