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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蘭梨獻計。
蘭梨既然能被姚貴妃選出來給宜陽公主的貼身宮女,自然是慧黠聰明,手段頗多的。否則,以宜陽公主那腦殘勁一天死十次都不夠!
蘭梨在宜陽公主耳朵說了幾句,宜陽公主連連點頭,就出了紫月宮。
群芳宮裡,宴會已經臨近尾聲,文宣帝打了個哈欠,正想散宴,這時,宜陽公主走了出來:“父皇!”
“是宜陽啊,咦,你剛才為何沒出席?”文宣帝看著宜陽公主,溫聲道。
“兒臣是有些累了。”宜陽公主笑著道:“兒臣正在歇息,突然聽說有人被封為郡主,不知是哪一位。”
“就是她呀。”文宣帝笑眯眯地望向寧卿。
“這不是寧姑娘?”宜陽公主呵呵笑了起來:“咦,剛才進宮,寧姑娘就戴著面紗,怎麼見到了父皇,還戴著?真是大不敬啊!”
“宜陽!”水經年大怒。“你見過的,她臉上有傷!”
宜陽公主卻對他做了個鬼臉:“我沒見過,我不知道!”
“你明明……”佳柔郡主想為寧卿爭辯。但到嘴的話就住了嘴,心驚膽顫地摸了摸心口。
要是她說了剛才宜陽公主明知人家臉上有傷,還非要人家摘了面紗,現在又這般欺負人,那就是說宜陽公主刻薄,沒教養!這宜陽公主刻薄,沒教養,打的是誰的臉?當然是皇家和文宣帝的臉!
縱然是佳柔郡主是文宣帝最疼愛的外甥女,也經不住在群臣和眾商豪的面如此下他的面子啊!
“父皇,兒臣剛才確實是想摘了寧姑娘的面紗,那都是因為兒臣生氣呀!”宜陽公主委屈道:“明明馬上就要開宴了,要見到父皇了,她居然還戴著面紗,這是在藐視父皇嗎?外面都傳寧姑娘臉上有傷,但大家都沒見過。沒得以後換了個人都不知道。”
這樣一說,文宣帝心裡就是一凜,在座眾人也覺得此事非同小可。
寧卿已經出列,重新跪到大殿中央:“公主說得有理。就算臉上有傷,得見天顏,也該露出真面目來。原本,臣女是怕臉上的傷汙了皇上的眼,現在……既然公主要臣女摘了面紗,臣女就摘了吧。”
說著,寧卿輕輕地揭下面紗。
只見她嫩白的小臉上,縱橫交錯著深淺不一的疤痕。她用了一個多月鍾老醫正的藥,臉上已經不再因為劃痕而凹凸不平,猙獰可怖,只餘深淺不一的傷疤。
寧卿戴著面紗的時候,雖然只見她一雙水媚大眼,但就那樣,已經姿容絕豔,現在突然揭開她半張傷痕累累的臉,那種由絕色一下子變醜的落差和衝激。那種美豔非常,卻突然被摧殘,反而帶出一種殘酷而詭異的美感。讓在座的眾人都倒抽一口氣,居然並沒有反感和厭惡,反而俱是滿滿的遺憾、可惜和同情!
蘇豐也是怔了怔,目光復雜地看著寧卿。哪個女子不愛美!別說是女子,他也在乎自己容貌!要是別個女子臉毀了,怕早就自盡了!就算不自盡,也該躲在屋裡不敢出門見人。
但這個寧卿,不但整日拋頭露面,而且還和他爭鬥到了這一步,蘇豐也不禁對寧卿生出一種敬佩之心!
水經年怒瞪了宜陽公主一眼,水經東鷹眸眯了眯,唇角勾著玩味的笑意。
宜陽公主猶不知眾人的心理,只認為揭露了寧卿的真面目,眼裡掠過興奮的笑,呵呵,醜八怪!現在終於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醜八怪了!
宜陽公主抹了抹眼角,一臉歉意地道:“原來寧姑娘真有傷,但本公主也是為了皇室尊嚴。寧姑娘會理解的吧?”
“當然。”寧卿圍上面紗,聲音嬌嬌軟軟的,雙目盈淚,透著一股子委屈。
群臣見寧卿如此委屈,不禁一陣唏噓和同情。
“哎呀,真是遺憾,原本該是絕色美人,卻這樣!”
“是哪個殺千刀乾的?真真可惡!”
文宣帝也是一陣同情:“你臉上的傷……”
寧卿正要回話,這時,鍾老醫正站了起來:“皇上,可否讓老臣上前一步?”
“可以。”文宣帝道。
鍾老醫正走到文宣帝身邊,在文宣帝耳邊低聲道:“皇上,老臣前兒給倩婷郡主看過傷,她這傷,是自個劃上去的!”
“你說什麼?”文宣帝大驚。
“聽說是被家人送給人做妾,她不願意,就自毀容貌逃了出來,後來才被八殿下帶回天水的。”鍾老醫正說完就退下了。
文宣帝目光復雜,甚至是盈上淚水來。
因為文宣帝的生母,去世的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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