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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年春天,病人忽然胃部大出血而被緊急送往南城醫院,經過治療,胃出血症狀好轉,但是其他方面卻還逐步惡化。至今為止,醫院結合中醫把脈診斷結果,只得出了病人肝部病變,極有可能是病毒性。感染,想要採用抗病毒治療,但是這種治療方案,目前在國際上都還不成熟。
陳茵看完病例,就知道這個病人得的大概就是乙型肝炎了。
乙肝這一病症被發現的時間可以追溯到《黃帝內經》上的記載,但是西醫診斷將該病命名為乙肝還是在十年以後。
而在現在,干擾素才被發現沒兩年,距離它被應用於抗病毒治療上,還有好幾年,而干擾素的大量製備提取方法此時還沒有被發現,在這種時候,想要治好病人的病症,只能依靠中醫的手段了。
在陳茵上輩子,倒是看過她爺爺治療過一例乙肝患者,當時病人的情況比這個還要嚴重,爺爺當初採用的似乎是中西醫結合的治療方案,最終病人體內產生了乙肝病毒抗體,讓病患得以痊癒。
陳茵的手不自覺的在桌子上敲了起來,在座的便都明白,她這是在思考。
龐世國目光熱切的看著陳茵,盼望著她能有什麼行之有效的辦法。
陳茵確實在考慮單純用中醫的手段,治療這個病人的可行性。她當時在聽爺爺為她講解這個病例的時候,記得爺爺曾經說過,西醫認為,對於乙肝患者來說,生化轉氨酶的異常升高是一個非常可怕的訊號,而且這也會導致肝臟的巨大損害。
所以對此西醫的常規治療方法不外乎是止血治療,和抗病毒處理,以此使得病人的轉氨酶降低到一個正常的程度,可是此時病人並沒有被治好,只是病毒再一次潛伏起來了。
第054章 氣血營衛
陳茵本身對這個病例十分的感興趣,也想要上手試一試。
只是她的心中仍然有些顧慮。
畢竟,能夠讓一個市醫院的院長親自跑一趟的病人,要不就是他本身的身份特殊,要不就是他背後有著特殊的背景,無論哪一個,都不是陳茵可以放手一試的物件。
她想到了自己的爺爺,也想到了陳漢生。說起來,這兩個人之間其實還是有著極為相似的地方的,比如說他們都是那種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急症重症,都是敢上手一治的,面對病人首先想的是如何替病人解除痛苦,而不是想著若是沒有治好會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甚至因此而惹來什麼麻煩;再比如說,對於那些對自己都沒有什麼信心的病人,他們都會斬釘截鐵的告訴病人,一定會痊癒的,只要按照他的辦法來,他連病好的確切時間都能給出來。
這是對自己醫術的信任,但又何嘗不是一種全然為病人考慮的大醫仁者之心呢?
要知道,很多時候往往是醫生的一句話,甚至是一個態度,都能給病患無限的信心。而人體從來都是一個複雜到你難以想象的偉大存在,信心和希望在對抗病魔的時候,往往比任何藥物都要來的有效。
但是陳茵如今是如何也做不到那個地步的,她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
考慮了很久之後,陳茵才抬起頭問道:“龐院長,我就想知道,這位病人除了自己是一個生物研究人員之外,還有什麼其他背景嗎?”
龐世國一下子就明白了陳茵心中擔心的是什麼,他想了想說道:“病人身份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他的母親是首都醫學院的教授,父親是清華的機械物理學教授,可以說他們一家人都對我國的科研工作貢獻了很多力量。而這一次,他也是為了研究才……”
龐世國頓了頓,看著陳茵目光中有些羞愧,說道:“我也有點自己的私心,當年我在首都接受培訓,他的母親對我有半師之恩,這種時候我十分想要報答一二。”
陳茵有些咋舌,這還叫沒啥背景?一家子都是高知分子啊。
但是陳茵想知道的卻並非是這些,她說道:“醫院也對病人做了全面的檢查,所以病人具體情況如何,我想院長你心裡應該有數。我說實話,西醫的手段幾乎是不可能治癒他的。而中醫,除非真的能夠找到國手級的吧。我剛剛思索了一下,心裡確實有一個模糊的治療方案,但是得病人及其家屬同意,我才會去給病人看診。”
龐世國說道:“這一點我已經跟同病人以及他的家屬聯絡過了,明天病人的母親楊教授會到達南城,我希望明天我們以及楊教授三個人能一起做一個會診。”
陳茵看了不少報紙和醫學雜誌,她忽而問道:“院長你剛剛說的楊教授,可是楊蓮韻教授?”
院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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