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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雪看了眼第五喬,第五喬默默將頭轉到一邊,逃避了她的質問。
就連嶽不玄也派弟子給她傳話:“掌門說,我瑤光門的弟子出嫁,必須得風風光光。”然後遞上幾件靈器。
何雲嬌因為有一次差點“嫁”掉的經歷,自覺很有經驗,從首飾到嫁衣、甚至連棉被套子都給隗雪準備齊了。
她對隗雪道:“呵,別以為是個魔君就有多了不起,記住,這裡是你的孃家和靠山,要是受了委屈,我第一個去滅了魔族!”隗雪心道,冷靜,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成了你婆家!
隗雪將他們的話一一轉述給顧漣聽。
末了她又補充一句:“師父他們還說,讓你不準使用隨身空間,將它們親手搬回去,以表誠心。”
顧漣看了一眼大門前堆得像小山的禮物。靈器法寶、幾箱靈石、首飾嫁衣、一箱子書。。。這些還算正常,但那個比人高一大截的煉劍爐是怎麼回事還有,靈藥植株就植株,還附贈幾大袋培育土是怎麼回事
顧漣問隗雪:“師父掌門和長老他們,還記得我也在天瓊宗當過幾年弟子嗎”
為什麼兩人的待遇完全不一樣
隗雪腰背打得筆直,靠著天瓊宗大門,以一種維護孃家的口吻道:“誰讓你‘叛門’了”
顧漣:。。。
隗雪到底還是心疼他,並沒真讓自己的師弟苦行僧一樣扛著這些東西走回去。
她讓顧漣用變大的外袍將東西都打包起來,扛著,與自己一道坐在朱雀身上往噬血壇飛回去。
朱雀不堪重負。
直到顧漣說晚上多加菜,它才打消了在湖泊上空將顧漣給投下去餵魚的想法。
但它還是飛得翩翩倒倒。
它問:“那吾能不能將下面那個給扔下去”
“下面那個”隗雪伸著脖子往下一看。
不知什麼時候,朱雀的爪子上還掛了個瑕鬼。
隗雪:“又是你!你什麼時候跟我們一起的”
瑕鬼:“本少主怎麼了大家同路,順本少主一程不行嗎”
原來是搭順風鳥的。
隗雪:“你就不能安分守己早日康復嗎!”
瑕鬼:“我,我只是出來透口氣,也不行嗎”
隗雪看了眼,他身上沒有再帶傷,算安分了一點。
“你透氣透得真遠,從魔族透到仙門來了!”
瑕鬼“哼”了一聲,心想,要不是自己的眼線打聽到天瓊宗某個門裡,某個死女人,在積極地準備喜被嫁衣、珠寶首飾,他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跑到這裡來。
現在總算稍微放心了。。。不行,那女人一副水性楊花的長相,自己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早日康復,早日篡位,屆時等那死女人哭著求他。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哈哈哈笑了幾聲。
隗雪問他:“離開時吃藥了嗎”
兩人爭論之時,很快就看了噬血壇所在。
但不知為何,總覺得噬血壇的上方籠罩著一陣若有似無的黑紅光色。若非朱雀飛得高,幾人幾乎不會察覺。
這些光暈越來越濃烈,如暴風雨來前那一刻,積蓄著最後的能量。
隗雪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此時,顧漣也對朱雀說了聲:“我們掉頭!”
話音剛落,便見一陣光束從噬血壇而起,破空而出,直戳天際。
劇烈的靈力自白光周圍散開,像海浪一般向四周拍打著。
因離噬血上空很近,朱雀也被突然波及,在空中顛倒了一陣。
“抓穩吾!”它慌亂中對幾人道,扇著翅膀飛速遠離遠離那陣奇異的光芒。
但光束之中形成一個強有力的旋渦一般,隗雪被死死地拉扯著,往裡面吸去。
顧漣之前扛著的一堆東西已被他放入隨身空間中,但這陣力量還是來得如此猛烈,翻天倒地,他想要將隗雪抱住時,自己卻有些剋制不住自己的動作。
就在剛剛那陣白光剎那騰起之時,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
似有一股力量正與自己產生共鳴。
“師姐!”顧漣一片混亂中大聲喊道。
一陣混亂中,隗雪的手死死拖住顧漣,顧漣抓著朱雀,還從朱雀身上拔下幾根毛。
幾人被相繼捲入了白光之中。
“吾的毛!”朱雀追隨著自己的毛也一頭扎入了白光之中。
。。。 。。。
隗雪醒來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片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