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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法子禁錮……總之不是我等境界能解決的,只怕需要請教一下師尊。我這邊傳信回去,趙師妹莫要著急。”
岑雲鶴身為天音堂大師兄,多少有些城府,說話做事相對沉穩。
何雲寧雖然好奇地一直打量雪衣,竟也未曾追問趙坦坦與雪衣的關係。可見他雖然比曾雲鶴容易衝動些,於人情世故上卻也並不木訥。
趙坦坦謝過二人好意,決定也同自家師父討教一下,關於怎麼替雪衣解除禁錮的事。
不過得先找個好點的藉口……
咦?為什麼要找個好點的藉口?
趙坦坦歪著頭,託著手中輕得幾乎沒什麼分量的白鸚鵡,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把什麼重要的事忽略了。
不管了。
還是先思考另一個叫人頭疼的問題。
比如——雪衣如今這般模樣,如同一隻凡鳥,除了爪子上那串佛珠外,再無自保能力……總不能就這麼把它拋下吧?
可是……她會養鳥嗎?她好像除了自己之外就沒養活過別的吧?
不,就連她自己,都是師父給養大的。
所以她真的不會把這隻雪衣鳥給養死?
趙坦坦突然覺得自己壓力有點大。
空中又開始飄起雪來,山風嘩嘩地吹響。
這隆冬臘月的山上,也就他們這樣寒暑不侵的修真者,能只著單薄的衣裳站在此地閒聊。
等等……
從剛才到現在,她果然是把什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吧?
——她之所以會站在此地,是因為突然感覺要突破築基的瓶頸了,所以才匆匆找了處山洞。
——之所以會匆匆找處山洞,而不是在做好萬全準備的情況下,由師父護法安安心心地衝擊築基,是因為她是偷偷溜出清源劍派的。
——之所以偷偷溜出清源劍派,是為了趁師兄崔塵昏迷期間混進皇宮裡,替中了墮魔之花的師兄,找一找解藥七葉梵蓮的下落。
所以……
她竟然把自己要急著在師兄清醒前,趕回清源劍派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
趙坦坦騰出一手,扶住了額頭。
實在是萬萬沒想到,她只是衝擊一下築基境界,時間竟然就從秋天唰的過渡到了隆冬臘月。
所以師兄不會是已經醒了吧!
他醒來找不到自己,會不會同師父告狀?
趙坦坦思及此,嚇得立馬跳起來,轉頭就要走。
再一想,不對,她出來前,明明同老槐約定,只要師兄一醒,就要馬上傳信給她。
但是剛才她從洞內出來,並未在洞口結界處發現有任何的傳信,令她一直都想不起來這事兒。
那就是說師兄還沒醒?
可是時間已經過去起碼三四個月,師兄怎麼可能沒醒?他又不是需要冬眠的蛇蟲鼠類……
難道是惜瀾花發作得太厲害了?
這麼一想,她又不淡定了,回頭看“鳥語花香”師兄弟,二人正觀察著自己千變萬化的表情,臉上露出興味的神色。
修真者大多注意形象,講究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涵養。
他們大約是沒見過像她這樣團團轉如熱鍋上螞蟻的修仙者吧。
她苦笑著一禮:“二位天音堂的師兄,師妹我忽然想起有件急事要辦,就先行告辭……”
話還沒說完,忽然空中傳來一聲興奮的喊叫:“師叔,找到那隻鳥了!”
隨著這一聲響罷,天際閃過一道劍光,只見當先一名髮束玉冠、眉飛入鬢的年輕男子,正瀟灑地馭劍從遠處飛近。
在其身後還有兩名緋衣少女都緊挨著站在他的劍上,正一邊滿面紅霞地偷看男子的丰姿,一邊指著趙坦坦掌中的鳥兒興奮地喊叫。
這是什麼陣仗?
趙坦坦嘴角抽了下。
三人很快在他們面前落下。男子面帶微笑地收起自己仙劍,一襲青衫立在寒風中卻不減瀟灑之姿,有禮地向他們一揖:“在下瓊華派大弟子薛逸含,攜師妹鄒曼倩、施曼薇,見過三位道友。”
薛逸含?這名字挺熟的……
趙坦坦正回想自己在哪兒聽過這名字,一旁岑雲鶴已回禮道:“原來是瓊華派的薛師兄和兩位師妹。在下乃是天音堂的岑雲鶴,旁邊是同門師弟何雲寧。那位是清源劍派無極真人座下親傳弟子趙坦坦趙師妹。”
趙坦坦這才恍然。
原來這就是師姐妹們常常私下討論的另一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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