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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它的牙口有沒有伏虎尊者這副骨頭架子好。
你咬我也咬,作為一門中堅的‘悶’型人才,最好的爆發層次就是以牙還牙。
我張開大嘴使勁眥著牙咬了過去。
嗷……
叫喚誰不會?小時候我特喜歡唱歌,我媽就說我天天學狼羔子叫喚,今天正好可以把這嗓子用到該用的地方。
第二十一章 金身鬥九頭
它不怕死,我不怕疼,傻子也知道這買賣不賠。
毫無懸念,獸口吞了我整個下巴,我也結實的咬上了它的上萼,兩廂同時一叫力。
吱吱嘎嘎……
讓人牙酸的摩擦聲隨著辣女的痛聲一起響起。
老子的下巴果然還是整個的,不過皮肉卻是保不住了,感覺整個下嘴唇一點點撕裂開來,疼的我差點鬆開口。
鈍刀子割肉,果然更受罪!
獸口的獠牙和骨頭的硬度雖然不下於我的金身,只是血肉也照樣讓我咬了個結實,畢竟伏虎尊者這副牙口也不是蓋的。
兩方的鮮血順著我的嘴和辣女的大腿淌下,辣女吃痛還可以痛快的吆喝兩嗓子,我卻只能佔著嘴幹嗚嗚。
場景有點奇怪,一個精瘦的和尚,只圍了一塊圍裙大的袈裟,赤著半個膀子正專注的貓腰抱著一個辣女的腿,辣女一式金雞獨立站的搖搖晃晃,臉上帶著只有時才有的痛苦而滿足的表情,展開了一場曠古決今的拉鋸戰。
“緞姬,你幹什麼呢,還不速戰速決。”颶風低沉的聲音不滿的道。
“是,大王!”
緞姬驚慌應聲,全身各處立刻又迸出八個一模一樣的獸頭。
“媽的,我可沒那麼多腦袋,不過幸好我渾身上下,無論腦袋還是屁股,硬度都是絕對的一致。”
八個獸頭死死的咬住,我身上馬上又多添了八個鮮血迸流創口,疼的我差點暈過去,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獸頭撕咬的傷口,比以前受的傷都要疼上百倍。
如今它不撒嘴,我的傷口就不會癒合,撕心的疼痛就會一直繼續,刑受絕對賽過凌遲處死。要是把我放在抗戰時期,我鐵定是一個任憑鬼子用盡百般酷刑,也不堅決不吐露一個個同志姓名的革命英雄。
“我吸!”緞姬突然一聲嬌吒,九個獸頭立即各自嘖嘖有聲的吸吮起我的血液。
“我也吸!”我跟風效仿,狼煙滾滾的打了半天,還真有點餓了,正好吸點血先墊吧墊吧,就全當是吃血豆腐了。卻不料獸頭的嘴裡有大量的腥臭液體,嗆的我一口氣沒上來,急忙撒了嘴,把那晚梁王的款待嘔吐了一地。
受傷的獸頭得了自由,緊隨著咬上了我脖子的大動脈。
臺上一個道士打扮的妖怪笑道:“看見沒,九頭龍猙善於吸血化功,這個和尚道行不錯,這次緞姬的法力少不得要更上一層了!”
緞姬的九個腦袋牢牢控制住了我,中間美麗的人頭清閒道:“哪裡,和您老六百年的功力相比,奴家還差的遠呢。“
以前我的血無論失去多少都能莫名其妙的迴圈回來,眼見身上的血已經流了不少,傷口的皮肉翻裂處甚至已經顯出了肉白色,我卻仍然沒感覺到血液回來的跡象,幸虧也沒有失血過多時頭暈眼花的症狀。
但是血流乾了終究是會死人的,我怎麼也沒想到金身奪舍後,竟然能混個這麼創意的死法。
緞姬一定是有什麼秘法割斷了血液迴圈的氣機。
死有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可就是能頂上珠穆朗瑪峰我也不願意死呀,正所謂好死還他媽不如賴活著呢。
死不願意死,難道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慕然,我靈機一動,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血液呢?
心念一轉間,開始集中精神感受血液的流向,漸漸的,我能感覺到血液一絲絲流出的軌跡,感覺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朗,就像是我親眼看見一樣。他們由一個一個極其細小的顆粒組成,逐漸彙集到緞姬的丹田處,正被一顆金色的珠子不斷的吞噬吸附,金色的珠子裡也攙雜了一點一點紅色的斑點,隨著血液的流失,金珠的個頭越來越大,紅色的斑點也越來越多,他們就像是我的孩子被人綁架,對我傾吐著強烈的不甘和掙扎。
這也同樣的激發了我濃濃的父愛,我極力的想召喚回我的孩子。我知道他們感受到了我的召喚,懷著濃濃的興奮和喜悅在金色的珠子裡的左衝右突,卻被金珠的內壁頃刻彈開。
緞姬臉上忽然露出強烈的欣喜:“真是想不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