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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木炭。
此時她也有點心驚,沒想到一來不吭不響的新兵蛋子,居然這麼難打。瞧著自己身邊地上坐著這位,被打得鼻青臉腫就算了,好像還被打得沒有回過神來。
緊緊握著拳頭一定要給她一點教訓看看,她已經連戰兩個了,只說體力也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樓上連長看著摩拳擦掌的老偵察兵,臉色也好不到那裡去,再次爆出口:“蠢貨。”
副官莫名其妙,連長說的是新兵蛋子,還是老偵察兵?
想想覺得也不會是老偵察兵,畢竟第三個上場的也是連長很是關心的一個:“連長您是不是覺得新兵一人連挑三人太魯莽了?”
“魯莽?人家那是有本事才會出手,誰像那三個蠢貨居然輕敵。”
“連長您是不是太抬舉那個新兵了。”怎麼說,一個新兵有本事達打趴下一個老兵有可能,但是連續三個,先她的體力就透支的厲害,這還不算她身上傷勢的輕重。
“端木槿從新兵營開始訓練量就是別人兩倍不止,並且她做事沉穩,謀定而後動,還有一點,她槍法很好,關鍵她對危險好像很敏銳。”
特別是最後一點,是她不惜被王營長要走很多好處,也要把人弄到自己的偵察連的原因。擁有對外界敏銳的感知是偵察兵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很多時候,都是偵察兵用無數次危險中鍛煉出來的一點這樣的本事。
“這小王八羔子是怎麼做到的,有了她這本事,咱們每次出任務就不必那麼費事了。”
“你也就能做做夢了。”隨即瞅見下面最後一場比試結束了,連長臉黑的都能當墨了:“如果傷的不重,就讓那三個傢伙跑五十圈,如果傷的很重,那就二百圈,先記著。”
“是。不過連長那個新兵不處理?”
“正規比試,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你說為什麼要罰她?”
連長瞧著下面端木槿拍拍身上草屑和塵土,拿起壺轉身離開。根本沒準備送個人去醫療室,笑罵:“小王八蛋。”
副官心裡也清楚,下面那新兵不是個省油的燈,虧得開始她還覺得是不是別人有些誤會她了,前幾天的性子一點也不像是惹是生非的人。沒想到她一切都是她裝的,默默忍著老偵察兵們的挑釁也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
等到在軍醫給三個人檢查過身體後,臉色很不好:“你們這是又做什麼訓練了,居然把人傷的這麼重?”
副官無奈的一笑:“不是訓練造成的,是她們私底下小小比試了一下。”
“小小比試了一下?你知道嗎,她們其中兩個把肋骨斷了一根,另外一個小腿有骨裂。”
“這麼嚴重?”沒想到那小丫頭下手夠狠。只怕這次事情要受處分了。
“嚴重?說嚴重也嚴重,要說不要嚴重,也不嚴重。”
“這什麼意思?”
軍醫滿口的佩服端木槿:“是她們三個人互相比試嗎?”瞧著她們的傷勢,沒有一個可能能做到這樣。
“不是。”副官不好說出是三個跟一個比,最後還是這三個被人打折了。
“原來如此,有機會讓我見見另外幾個打架的。”軍醫直接猜想打架的不會是一個人。
副官也聽出來了,心裡更生床上這三個的氣了,覺得應該讓她們把八百米的操場,跑三百圈。
“你剛才說什麼嚴重又不嚴重是什麼意思?”
“她們的傷多一份會很要命,少一分也就是皮肉傷。不多不少,這樣的本事是不是很難得?”軍醫眼睛冒著光。
“原來這樣。”副官也吃驚不已,對端木槿的印象有了更加直觀的認識。現在連隊裡面還沒有人知道端木槿把三個成績不錯的老偵察兵放倒了,而且還是輕重傷。在醫院最少也要一個月才能出院。
端木槿也不注意這些事情,別人輕重傷,她的身體也難受。不是受傷,而是很少這樣負荷比鬥,還是真刀真槍。
全身痠疼,一個暖壺,現在她雙手提著都覺得無力。回去後連原本準備喝熱水也免了,直接在其他人疑惑眼神下,爬上床睡覺去了。
宿舍裡面大家都在說話聊天,聲音也沒有控制,很是嘲弄,不過端木槿卻不受印象,趴在床上就進入了睡夢。
在晚上熄燈之前,有一個宿舍很久沒見人影的三個人還是沒有回來,其他老偵察兵不淡定了:“她們這是幹什麼去了,居然現在還沒有回來?”
“可能,馬上就回來,離熄燈不是還有一分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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