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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裡也好奇端木槿生病這件事,不過並沒有白家老婦人這麼急切。
從隔天開始,白月多次去見過文空,也去二十一會所找過文海聊天,並且約劉舞的次數更多,每次都是喝酒聊天,聊得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開始她們都覺得白月是想跟她們聯絡一下之前荒廢下來的情分,一連好幾天都是如此節奏,幾個人終於感覺不對勁了。三個人互相一通電話,終於急急忙忙在二十一會所碰面。
"你們說說白月這倒是玩得什麼?"劉舞急切的想讓其他兩個人給解惑。
文空白了她一眼道:"沒見我們也是一頭霧水嗎?你怎麼自己不動動腦子想想?"
劉舞瞪了文空一眼,氣得扭頭喝酒,不再看他,而是瞅著文海。
一直沉默的文海被盯的沒辦法,終於開口道:"只怕有事,還是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是什麼事咱們一時還不知道。"
"大事?難道白家又要出什麼么蛾子?"劉舞驚得眼睛都合不攏了。
文空跟文海也都皺起了眉頭。
"要不要回去跟家裡人說說?";劉舞徵求他們兩人的意見。
文空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先開口道:"我們還是先叫來白月問問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果問不出來,說明事情很大,她也不好相告,那麼咱們就必須通知家裡人。"
"一方面咱們要找白月問問,另外一方面咱們卻要通知給端木槿那傢伙。至於家裡還是問問端木槿再說。你們不可能一輩子遇到事就找家裡長輩吧?"
剛才她們也是著急之下沒有多想,現在被文海這麼一提醒都覺得十分有道理。
自從坐上家族之位本來就有許多人不服氣,她們自己也想要有所建樹。
"那就這麼辦,我去找那白月,你們去找那端木槿。聽說那傢伙如今又病了,也不知道你們倆會不會又被擋在門外?"
文空先又瞪了她一眼,心道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沒眼色的。
"那我現在就去約把白月那傢伙去。你們什麼時候去找端木槿?"
文空跟文海互相看了一眼,文空瞪了她一眼道:"你笨啊,不是有手機嗎。"
劉舞一愣神,隨後哈哈大笑:"高,你們高。"隨後又道:"不過這端木槿也太難見了。居然逼著你們不敢去老宅找人直接打電話了。"劉舞嘴賤的又被文空踢了好幾腳。
花開兩支,各表一枝,劉舞當下就把白月約了出來,見面也不含蓄,開門見山的問道:"老實說,你這幾天輪番找我們三個是為什麼?"
"這......"白月一下沒能想到劉舞會一開口問這件事。
"果然有事。老實說到底出什麼大事了?"劉舞就差張開嘴巴替她說了。
"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既然你問起來了,那我想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劉舞警惕的瞅著她。
"不用這麼緊張,不是什麼大事。"
"你快問,廢話這麼多。"劉舞憤恨道。
"端木槿到底是不是真的病了?你們三個人誰在她生病期間見過她?"
"端木槿是生病了?可是我們三個還沒去見她呢?怎麼了?"劉舞一時還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白月翻了她一眼,繼續解釋:"我懷疑她不是生病了,而是藉故脫身去了其他地方了。"
"其他地方?什麼地方?難道你們懷疑什麼?"
"我們也是擔心端木家會有更大的動作。不要以為跟你們沒有關係,在端木家現有的實力情況下,你們三家才是最佳合作狀態,一旦端木家實力大增,你們劉家跟文家在她們端木家面前就更加不算什麼了......"
劉舞聽著白月分析十分著急,立馬掏出手機道:"這個訊息太重要了,必須跟文家人通個氣。"心裡卻是沒有被白月的說動。
白月想要阻攔,隨後又放棄了。
再說文空她們這邊,文空剛給端木槿打去電話,文海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劉舞的,一定是問出什麼了。"文海接起了電話。
因為端木槿這邊電話還通著呢,端木槿也同文海的談話內容裡聽出幾個關鍵詞:"生病"、"端木家"、"有事"。
"你聽到了吧。"文空太相信端木槿了,就連短短几個詞,他都覺得端木槿可以猜到事情的大概。
"說說具體什麼情況?有人在問我的生病的事?"
"聰明,是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