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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師一聽更高興,“人家大地方不承認是不行的,你表弟這次考的也好,要不是英語差了點,都可以上名牌了”。
鬱採很鬱悶,她就是教祈釋之英語的,結果他門門考的都不錯,特別是數學爆了個冷門,比何其還高兩分,好吧,她果然就是失敗中的失敗啊啊!
拿到通知書後,鬱採又一一跟熟悉的老師客套了一會才慢慢走出辦公室,給祈釋之打電話。
祈釋之更是小黑馬一匹,竟然勉勉強強達到了一本分數線,又是在雲南,所以被一個相當好的重點大學錄取了,如願進了考古系,這也是鬱採預料之中的事,只要祈釋之堅持,祈書凡根本無力扭轉。
鬱採問候了幾句,狀似無意的問祈書凡在不在家,得到否定答案後,又說了幾句,這才說自己下午去他家拿東西,鬱採有很多衣服書本之類的丟在祈家。
下午三點,鬱採到了祈家,不想何其也在,見了她首先批判她沒有義氣,一聲不吭的就自己跑了,然後又嘲笑她去了一趟西藏像是去了一趟非洲,黑了一圈,臉上面板也粗糙了不少。
當然何其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鬱採走後不久,他就拖著祈釋之一起去新疆一帶探險,也是曬的又黑又瘦,前兩天才回來準備下學期開學。
何其終究與人民政法失之交臂,卻如願在北京相當不錯的一個名牌上了法律專業。何母不知究裡,開始暗暗後悔沒有如當初祈書凡般力挽狂瀾,將何其送到省城讀書。
何其見鬱採收拾好東西就要告辭,立時不樂意了,“鬱採,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這麼久沒見,剛見一會你就要走,不行,請我們吃飯去!”
鬱採無奈,只好同意,何其打電話給莫非,夏韻韻,幾人約好了五點在xx飯店吃飯。
鬱採很是驚訝怎麼沒約在有意思,結果被何其鄙視了一頓,說現在誰還樂意去吃那麼幼稚的東西,鬱採吐血不止。
三人交流了一會暑假外遊的經驗心得,便一起慢慢往飯店走,也許何其想證明一下自己等人都已經成年了,叫了幾瓶白葡萄酒。
鬱採見是葡萄酒也沒反對,何其一直說鬱採不夠意思,要她陪酒,鬱採沒辦法,又覺得一點葡萄酒也沒什麼,很乾脆的喝了起來。
夏韻韻剛喝了一會小臉便紅的滴水,一個勁的盯著祈釋之傻笑。
鬱採見祈釋之臉色從不自然到發沉,趕忙架著夏韻韻去洗手間洗臉。
夏韻韻洗了一把臉,又被鬱採灌了一大杯茶,清醒了些,情緒卻激動起來,一個勁拉著眾人去唱歌。
何其自然也是沒鬧夠,起鬨著答應了,幾人又衝向k歌房。
夏韻韻先是要祈釋之陪她唱,被祈釋之拒絕後,只好拉著何其。
鬱採見莫非一直情緒不佳,知道是沒考上的原因,遞給他一杯酒,自己的杯子碰上他的。
莫非懶洋洋一笑,一口喝乾。
鬱採也喝乾了,“有什麼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再複習一年”。
鬱採很想說,別複習了,你明年也還是考不上,不過一想他不試一次總是不甘心的,遂嚥下了嘴邊的話。
“你們班今年好像沒考好,聽說顧月月和喬佳也沒考上?”
莫非點頭,“還有那個陸泉,本來說要上清華的,也沒敢報”。
“楊君則和費遠帆呢?”
“他們都在省城,二本”。
鬱採點點頭,莫非嘆了口氣,“能考上就好,管他什麼學校,也省得再受一年的累”。
鬱採似笑非笑的看看他,“這時候後悔了?”
“是,後悔了,很後悔!”
鬱採也有點不好受,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咱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莫非笑了起來,“去了廈門那種好地方可別忘了我們”。
“放心,我說過喬佳頂多只能陪你一年兩年,我卻至少能陪你十年,絕對不會假”。
莫非朝她揚起酒杯,鬱採笑笑,一飲而盡。
一曲唱完的何其湊了過來,“你們倆怎麼總是喜歡避著人說悄悄話?”
鬱採和莫非同時開口,“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去,”說完看了看對方,又齊齊笑了起來。
何其很是不滿的狠狠瞪著二人,鬱採揚起酒杯,“好了,我自罰一杯賠罪行不?”
何其看著她喝了下去,拉著她站了起來,“過來,陪我唱歌”。
鬱採朝莫非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跟著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