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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祈家時祈書凡鬱採還沒到,何其見房間裡電腦開著,奇道,“釋之,你爸也玩電腦?”
祈釋之點頭,何其好奇之下便去檢視,發現祈書凡的qq視窗開著,便問,“採之,是誰?”
“鬱採”。
何其一聽說是鬱採便覺得自己看看也沒什麼關係,移動滑鼠看了起來,還沒看幾句便笑了起來,招呼祈釋之去看,祈釋之雖不太想看,但還是被何其拖了過去。
看完最後一句“事實上,我平凡的長相也讓我一直安全無虞”何其爆笑起來,正在和阿姨寒暄的何母聽見問道,“何其,你在笑什麼?”
何其自然不希望母親發現自己偷看祈書凡的聊天記錄,便揚聲道,“沒事,玩遊戲呢,”又壓低聲音對祈釋之道,“你爸跟你表姐說話真搞笑!”
祈釋之點點頭,其實他也挺喜歡聽兩人貧嘴。
“我覺得你表姐挺奇怪的,說話做事總是跟別的女生不太一樣,你說她跟費遠帆?”
“你們多想了”。
“你確定?”
祈釋之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
“我能肯定”。
何其雖然將信將疑,但也知道祈釋之一貫說話從不作假,也只好作罷。
兩人正說著話,聽見外面鑰匙轉動的聲音,趕忙出來了,生怕被祈書凡抓到。
祈書凡兩人到後,寒暄幾句,何母便提出要請幾人出去吃飯,祈書凡也沒推辭,幾人收拾收拾便下樓了。
這次吃東西的地方不再是千篇一律的有意思,而是換了一家看起來相當有檔次的飯店,鬱採想著這就是祈書凡和何母的區別,一個總想著小孩子的口味,另一個卻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吃過飯後,幾人在何其的強烈建議下去了遊戲廳,鬱採以前從來不知道縣城還有這麼個地方,雖比不上很多年後她進的,但裝置也算很齊全了。
基本上,鬱採只對打地鼠感興趣,因此在祈釋之何其打遊戲去時,拉著祈書凡跟她一起打地鼠。
一般來說,鬱採是那種能躺著不坐著,能坐著不動著的懶人,說好聽了是文靜,說難聽了就是缺乏朝氣,就連打籃球也跟別人的朝氣蓬勃區別很大,光只看到暮氣了。但唯一的區別就是貧嘴和打地鼠時,這個時候她總是活力四射,精力充沛,所以祈書凡很有幸的看到了鬱採又跳又叫,笑容格外燦爛的另一面。
那邊何其玩了一會,見自己母親落了單,立即上前對鬱採的幼稚鄙視了一通,然後拉著母親去跳舞。
此時鬱採手也酸了嗓子也啞了,一邊灌礦泉水一邊看著何家母子在跳舞毯上優雅的移動腳步,兩人配合相當默契,看來不是第一次玩了,何母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真誠的味道。
一曲跳下來,何母便活動著自己的關節一連聲的叫著老了不行了,讓鬱採去陪明顯未盡興的何其跳一會。
這種東西來自十年後的鬱採自然也是會的,但別人跳起來就有一種優雅的美感,她一跳就肢體僵硬,雖然能踏對步子,但看起來實在稱不上美觀。
“不了,讓祈釋之陪他吧”。
何其不滿了,“阿釋陪著我,兩個大男人跳像什麼樣子?”
鬱採脫口而出,“小子,相信我,你離大男人還遠著呢!”
祈書凡何母哈哈大笑,何其惱羞成怒,也不管鬱採願不願,扯著她的袖子把她拉到毯子上,眼看著他按了開始鍵,鬱採只好趕鴨子上架,跟著音樂動了起來。
何其很擅長,一邊跳一邊竟然還能分神跟她說話,“,你跳的不錯嘛,玩過?”
鬱採就不行了,眼睛一直緊緊盯著螢幕,四肢也覺得僵硬的要命,根本無暇回答,一曲跳下來,方回答道,“玩過幾次,不過不太行”。
“,你家鄉下的吧,怎麼會這些東西?”
鬱採見他又擺出一副福爾摩斯狀,暗暗叫糟,忙擺出一副自尊受辱狀,“怎麼,你瞧不起鄉下人 ?'…87book'”
“不是不是,只不過鄉下的應該都不太會這些東西才是,你別多想”。
鬱採繼續作受辱狀,“你自己玩吧,”跳回祈書凡身邊。
何其冤枉的半死,覺得鬱採簡直比那位夏韻韻大小姐還難伺候,當下也憤憤跳了下來。
“累了,怎麼不玩了?”
鬱採點點頭。
“又是你脆弱的心臟?”
鬱採繼續點頭,眼神無辜之極。
“你那脆弱的心臟必須加強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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