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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嬌氣,而且何其也會去市裡他母親那裡”。
“有何其不就行了?”
“關鍵是如果你不去,釋之不會同意搬過去”。
鬱採嚴肅的看著他,“祈先生,我想您搞錯了,雖然祈釋之一直對我不錯,但我想還沒有到您說的那種程度”。
“如果你都做不到,我想沒有第二個能做到”。
鬱採冷笑,“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這麼重要了,而且我希望祈先生字裡行間的意思不是暗指我和祈釋之有什麼特殊關係”。
祈書凡苦笑,“小採,你不要這麼敏感,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思,釋之從小就不喜歡和人接近,自小到大關係稍微好一點的女生就是韻韻,但這關係好也只不過是他能忍受韻韻在他身邊而不讓他討厭。你是第二個他能忍受並相當尊重的第二個女生,但這並不代表任何特殊的感情,也許他只是和我一樣發現你值得尊重,而且釋之還小,我相信他還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心思”。
這頂高帽子戴下來,鬱採舒服了不少,不過仍是氣哼哼道,“我可沒發現你有尊重我的時候”。
“呃,也許你只是沒發現”。
鬱採腦袋中突然靈光一閃,跳了起來,“其實你有能力不顧我的意見,讓我爸媽把我打包送你家是不是?”
祈書凡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鬱採再度冷笑起來,“說起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真是太失禮了”。
祈書凡伸手欲拍她的肩膀,鬱採躲過,祈書凡只好開口道,“小採,我只不過是個普通的政府職員,不過認識的人多了些罷了”。
“政府職員?原來是人民公僕,我還一直以為您是做生意的,真是太失禮了。虧我一直只看出何其的媽媽很厲害,一直避著她,卻沒有想到您這位她明著暗著逢迎的,必然更加厲害,果然我還是太膚淺,免不了以貌取人,”鬱採笑的很譏諷。
“小採,不要用那種我用權勢壓迫你的眼光看著我,我並沒有準備用強勢的手段,在你面前我不過是一個拿自己孩子沒辦法的父親,向你這位老師尋求幫助”。
鬱採冷著臉沒有出聲,祈書凡習慣性的伸手去桌上拿煙,為什麼這姑娘懂這麼多,自己只說了一句,她便舉一反三推出他身份不凡,他和何家相交多年,關係匪淺,何霞雖免不了對他這個老上級客氣有加,但面上根本看不出來,她不過見了何霞幾次,怎麼就看出來了?
煙還沒點著,祈書凡就發覺鬱採一直盯著他的手看,頓時了悟,趕緊放下,從口袋裡拿出口香糖,塞了一顆到嘴裡,鬱採定期會讓祈釋之帶一大包口香糖回來,他也一直保留了放一盒在口袋裡的習慣。
鬱採見祈書凡口袋裡裝著口香糖,臉色緩和了些,祈書凡立即伸手按著她的肩拉她坐下,“小採,我知道要你一個小姑娘突然跟我們一起去市裡住兩個月很難為你,如果你真不願意的話就算了,釋之——我多回來陪陪他好了”。
祈書凡這一招以退為進使出來,鬱採果然猶豫了,先不說祈家父子一直對她照顧有加,這種情況其實她也是遇到過的,她讀研期間一個母親就曾幫她的女兒找全程陪同家教,吃喝住全在她家,一個月三千,雖然她最後沒去,但她的一個學姐卻去了,現在祈書凡的情況好像也差不多,只不過祈釋之是男生,年紀又跟她差不多大……
祈書凡這成了精的狐狸自然也看出鬱採心思的變化,感嘆道,“其實也就這兩年難熬一點,等釋之大了上大學了,我也就不用那麼費神了,他現在,唉,暑假又不用上課,又沒人管他,我實在是不放心”。
鬱採更加動搖,不說祈釋之會不會學壞,這兩個月不用上課,何其又不在,祈釋之應該也不會一個人去找夏韻韻,一個人在家悶也悶死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他原本就有點自閉……
祈書凡知道鬱採已經在動搖,不再步步緊逼,換了個話題,“對了,小採,你知道釋之選的是文科還是理科?”
鬱採的小心臟再次顫了一下,你看這話問的,自家兒子的事竟然要可憐到跑來問她!
“他本來是想選理科的,但何其一直要他選文,他就選文了”。
祈書凡皺起眉,“這也太兒戲了吧?”
“其實祈釋之文科理科成績都差不多,他似乎也沒有更偏重什麼,我想他學文也好,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想好好學習了,文科比較好趕進度,我聽說好多理科生高三沒考上,複習時改了文科都考上了”。
祈書凡點頭贊成,“那就算了,你選的也是文科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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