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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讓男人失魂。
“慢點。”他一把將她按在懷裡伸手為她擦嘴,順便為她遮住胸前的春光。
一瓶酒下肚後,除了舒服就是頭暈“我……怎麼頭暈暈的?”李繡子揉揉腦殼。
“看看這是什麼酒,你真以為是普通的啤酒啊,一口氣喝完,豬一樣。”瞪她一眼將她亂動的身子撈進懷裡,生怕被被人看到。
“好熱啊。”她用手撲著小風,睜開眼睛,舞池前大跳豔舞的女人看的她眼花繚亂,越看頭越暈“羽奇,這裡怎麼那麼熱啊。”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正是人多的點,一點過後就沒那麼多人了。”劉羽奇伸手為她擦去臉上的汗,眼神變得炙熱。
“哦。”她掙扎著脫去外杉,留下身上露肩的條紋小衫。劉羽奇呼吸一緊,這個女人居然敢脫衣服。
安南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面板真不是一般的好,然而胸口和脖頸一個個紅印痕在他看來那麼礙眼。
“舒服多了。”她渾身無力躺在他懷裡,好聞的男人氣息讓她笑出了聲“羽奇……我好愛你哦。”聲音雖小,但他聽得清清楚楚。
她閉上眼耳邊傳來勁爆的音樂,突然感覺也挺好。可能是喝了酒,她也沒有那麼排斥這裡了。
“困了嗎。帶你去睡。”他要將她抱起。
“別動,我躺一下就好。音樂聽著……挺好。”她伸手抱住他,小臉在他懷裡摩擦。
他身體有些僵硬,這個女人……是在折磨他。他倒了杯紅酒對上啤酒,一飲而盡,企圖壓下心中的慾火。
她處在伴睡半醒狀態,在他懷裡,聽他喝酒喘息和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她微微地笑了,這個男人的每一面都讓人好愛好愛,他的一隻手緊緊抱住她的腰,即使人那麼鬧那麼亂,他也絲毫不肯放手,就像六年前在新月酒吧一樣。
她光著腳站在熱鬧的酒吧中央,被人嘲笑捉弄,他坐在眾人之首喝著酒氣憤的瞪著她。在她絕望的轉身之後他突然從後面抱住她,然後宣告似的狠狠吻上她,說“這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能欺負她。”
六年後,她真的還在他懷裡,這樣的溫度這樣的心跳這樣啤酒瓶碰撞的聲音。
“吻我。”她笑著喃喃道。
“什麼?”他喝酒的動作頓住,耳朵湊近她殷紅的唇。
“吻我,羽奇,像六年前在新月一樣。”她輕輕睜開眼勾唇微笑,閃亮的眸子似在邀請。
“妖精。”他笑著吻上去。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他霸道炙熱的吻吻的她幾乎要窒息。他吮吸她的丁香小舌,緊緊抱住她的頭,不讓她有一絲退縮,似乎將她揉進身體裡融化一起。
然後,她瞬間清醒了,睜大瞳孔,他的俊顏近在咫尺,這是在幹嘛?
直到他結束長達彷彿一個世紀的吻,她紅著臉以光的速度穿上衣服。
天啊,剛剛她都做了什麼?
“醒了嗎?”他壞笑著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舔舔舌頭,似乎意猶未盡。
“我……我沒醉。”她語無倫次,哪裡還有剛剛迷人銷魂的醉樣,活像只無辜的小兔子。
他皺眉,他可沒忘她剛剛怎麼引誘他吻她的樣子,美極了。
“我……我去趟洗手間。”被眾人看著實在不爽,她找個理由逃開。
撲水,洗臉,撲水,洗臉。天啊,但願剛剛沒有幹丟人的事。
“聽說李繡子小姐是高校出來的,今天在錦潤舞的一曲可真是驚人啊。現在不妨給我們獻唱一曲?”一個約莫三十歲的妖嬈女人從人群中走出來。
三十歲的年紀,有她獨有的風韻,她沒有露胸露大腿,反而一身淡綠色長裙,捲曲的長髮披在雙肩兩側,成熟的美看起來格外舒服。
她眼神在劉羽奇身上似有若無的瞄一眼,劉羽奇自然感受到了,有些不悅地坐到沙發上,自顧喝起酒來。
眾人皆知,這是他發飆的前兆。四周靜的出奇,紅夜露出譏笑,自不量力的女人!
李繡子並不知道,但也知道看情勢。
“雪姨,她是奇少的女人呢。一個學生,何必為難她。”貝貝踩著高跟鞋走來,對李繡子微微一笑。
“貝貝,我就讓她唱首歌,怎麼算是為難她。她既然能當上奇少的女朋友,不可能連這點才藝都沒有。否則豈不是丟了奇少的臉。”
雪玲比劉羽奇大一歲,十七歲就跟了他,二十歲就坐上六十六樓零頭媽咪的位置,不用陪客一個月也能輕輕鬆鬆拿幾十萬,但是不用陪客並不代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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