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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話號碼十分好記,以至於她到了現在還記得那十一個爛熟於心的數字。
“喂,起床了?”那邊問。
寧楚楚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儘管那頭的人不在她的身邊,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自己的頭髮,不自覺地為自己辯解,“恩,時差有點沒倒過來。”
那邊似乎不止傅斯言一個人,有些吵,她聽得不是特別清楚,只是憑著直覺問:“夜闌他們也在?”
“恩。”他回答的十分簡潔。
寧楚楚看著另一隻沒有拿手機的手裡面的幾張一百塊的紙幣,有些不好意思的詢問,“那他有把我的包拿過來嗎?我回來的時候就只帶了一個包。”
傅斯言把玩著手裡面讓夜闌帶來的錢包,勾起唇角,對那邊卻用一種抱歉的語氣道:“拿過來了,你現在要過來了嗎?吃早飯了嗎?以前徐記的紅豆粥你不是說不錯的嗎?現在搬了地方,在正北街,怕你找不到。”
“我現在正在外面買衣服,待會兒去吃。哦,你有什麼需要我帶的嗎?”
“不用,你自己吃就可以了。”
“好吧。”掛完電話之後,寧楚楚買了一身白色的經典休閒套裝,這樣的打扮就像一個清純的高中生。
解決好自己的事情之後,寧楚楚去了醫院。
傅斯言的傷因為寧楚楚的原因好上了不少,流食類似於湯水白粥也可以吃,可是醫院裡面的東西的確是不怎麼好吃,而夜闌帶來的東西傅斯言則是不想吃,估摸著這個時候某人也應該快到了。
夜闌將自己從酒店裡面打包帶來的排骨湯放在一邊,看著傅斯言,“你不吃東西,就準備一直輸營養液?”輸營養液聽起來不錯,可是呢?總是不如肚子裡面進點實在的東西,哪怕是一點點。
傅斯言,“放在一邊吧,這個湯一看味道就不好。”
夜闌看著傅斯言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一身休閒套裝的寧楚楚,“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雖然這麼說,卻知道寧楚楚不會,因為她的包還在他的手裡面呢。
夜闌嘴巴討厭慣了,一向就這樣,寧楚楚也沒有介意,向張然打了個招呼,然後看著剩下的湯水,問:“就可以喝這些了?”
傅斯言還沒有回答,夜闌的怨杵就來了,“醫生說是可以喝了,不過他卻不喝,嫌棄這味道,明明就是個有胃病的,還挑三撿四的。”他雖然是抱怨,但是將該講的都講了。
傅斯言即使開口:“其實也不是湯的味道不好,是我自己的胃不好,外面做的時候裡面放的東西有時候有一些吃起來不舒服。”
理所當然。
夜闌看著傅斯言的理由,那麼情真意切卻又理所當然。
這才知道傅斯言打的是什麼主意,難怪他打包帶來的東西不吃。他就說以前公司裡面的飯菜味道那麼差勁,傅斯言都能夠眼睛都不眨地喂進嘴裡面,一副只要能填飽肚子,不計較食物味道的人,生病了就這麼‘挑剔’,原來是有原因的。
而寧楚楚的廚藝似乎非常不錯,以前來他們公司的時候,帶來的點心回想起來現在還能夠記憶猶新。
夜闌推波助瀾道:“也對,你這胃如果再不注意真的要沒用了。”雖然是想要幫助傅斯言,但是他說的也是真話,他這胃啊,的確需要養養了。
寧楚楚看著傅斯言,看著他蒼白的臉,止不住的心疼,忍不住說:“我熬湯味道也還不錯,你把你有什麼不吃的告訴我,我幫你做?”
傅斯言看著她,“熬湯應該很費神吧?還是讓夜闌在外面買吧。”
“沒事兒,反正我自己也要給自己做飯。”如果說前面答應的還有一些猶豫,那麼在傅斯言‘拒絕’一次之後,這一次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為什麼是毫不猶豫呢?為了給傅斯言養胃是一個原因。但是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傅現在生命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整個人還是非常虛弱,連床都下不了。
而現在傅斯言的意識已經清醒了過來,她自己知道能夠在國內待的時間絕對不會很長。所以為了讓傅斯言恢復的更好,寧楚楚只有繼續給傅斯言偷偷喂自己的血液,但是現在不像之前,傅斯言已經醒了過來,想給他喂自己的血液,也一直都找不到機會。
如果能借著給他做飯的機會的話,她的血液也就能有一個神不知鬼不覺地給傅斯言渡入體內。
傅斯言也沒有在拒絕,“我的口味和以前一樣,沒變過。”無論人或者食物。
只不過最後一句沒有說出來,而且他整個人在說那句話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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