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3/4 頁)
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離開洗手間。
碘酒和酒精在醫院幾乎是隨處可見的東西,拿了這兩樣,不顧寧楚楚的微微掙扎,先用碘酒由內向外擦拭,然後在用酒精在進行二次消毒。
他的動作很輕,臉上的表情卻又很嚴肅。寧楚楚幾乎沒有感覺到特別的疼痛,悄悄打量著不一樣的他,心中忍不住萌生一個想法:是不是時間停留在這一刻,他們就能永遠在一起?
一想到這個想法,寧楚楚的手猛然一抖,四年的時間明明就讓她的疼痛減少了很多,可是她還是低估了這個人的個人魅力以及在她心裡面重要性,只要靠的太近,她就沒有辦法拒絕,或者說拒絕總要花很大的氣力。
給她消毒包紮的過程中,傅斯言仔細觀察了一下她手心的傷口,雖然不是特別深,但是根據上面顏色傷口的時間絕對不會特別深,而且如果按照她說的‘不小心’弄到的,那應該不會有多次受傷的痕跡,就在他還在想的時候,寧楚楚將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我自己用紗布包紮就好了。”
傷口已經處理的差不多,傅斯言也就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是神色變幻莫測的看著正在給動作略有些嫻熟的寧楚楚。
他突然說:“去個洗手間。”
寧楚楚抬起頭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出去,這時候她才想起杯子還放在洗手間,洗手間的門被關上,留給寧楚楚的只有一片印花的玻璃門,裡面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也只好作罷,等傅斯言出來之後自己再去處理。
傅斯言去了洗手間,看著還放在洗手檯上面的玻璃杯,伸手將杯子拿了起來,紅色的血液在裡面顯得格外誘人,而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血液的味道。
他皺著眉,將杯口上面不小心留下的血液用舌尖舔了一下,這個味道太熟悉,以至於他現在都還忘記不了,略有些甜,說不出什麼味兒,就像存在過他的記憶裡面,模模糊糊,卻又忘不了。
為了證明不是他自己的錯覺,傅斯言又往自己的嘴裡面喝了一小口。當那種熟悉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的時候,他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那不是自己的錯覺。只是回憶起來還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寧楚楚看見傅斯言出來的時候,手裡面拿著一個已經洗乾淨了的杯子,隨意地放在櫃子上。
寧楚楚可以肯定這是自己剛才拿進入的杯子,忍不住問:“你把杯子洗了?”她的血液不是白流了?頭這幾天一直都還是暈乎乎的。
傅斯言平靜地回答:“你的手現在這樣了,近期就不要碰水,而那個杯子的清洗也應該在近期這個範疇裡面。”
血液的秘密自然也不是誰想發現就能夠發現的了的,寧楚楚自然也不認為傅斯言一下就能夠發現,畢竟他不是什麼專家。
但是他卻低估了人的直覺以及一些人記憶力和敏銳的辨別能力。自己的身體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自己永遠都是最清楚的那一個。
“哦。”她應了一聲,好一會兒沒有出聲,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問:“夜闌有說什麼時候把東西給我嗎?”
傅斯言:“上次給你的那張卡沒錢了?”
“不是不是,就是請了這麼久的假,學校那邊也開始催了。”
“澳洲那邊的大學?”
寧楚楚真的蠻害怕現在有人跟她提起澳洲的,尤其這個人還是傅斯言,她真的害怕什麼時候自己就給說漏嘴了,畢竟澳洲這個國家,她真的不熟悉,所以每當他在不經意之間提起這個國家名次的時候,寧楚楚都會努力地錯開這個多說多錯的話題。
“恩,最近都有打電話。”她含糊地說。
“沒有回國的打算?”
她搖頭,“暫時還不知道。”
傅斯言瞭然,的確如果有的話她也不會第一時間告訴她,而就算她在國內,‘張然’的那個帳號似乎也依舊可以使用。
對著別人說畢業後可能會回國,在他這裡答案就是一個永遠未知的暫時不知道。傅斯言覺得有些難以接受,開口回答她的問題,可能也是她目前最關心的問題:“你不能在請幾天假嗎?我不在,公司裡面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在處理,這些日子,他可能騰不出什麼時間,所以……”
他的話說的很委婉,但是裡面表達的潛在意思卻十分清楚,也就是他沒時間寄你的東西,所以你離開的時間也需要相應的推遲,至於期限等他不忙之後在說吧。
轉眼間,她待在國內已經十來天了,m國那邊催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忍不住看著他問:“那我去他那邊自己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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