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裡面的美元兌換成了人民幣,雖然不多,但是也有幾千塊錢,她花錢也不是什麼特別大手大腳的人,幾千塊花這些天,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夠的。
買了一些紅棗,然後又買了一些其他的燉湯、煮粥的食材,傅斯言如今很多東西都不能吃,所以在飲食上面最好是清淡一點,雖然她還記得傅斯言是一個肉食主義者,長的清朗,卻無肉不歡。
燉山藥排骨粥的時候,寧楚楚還特意按照醫生說的特意給裡面加了幾粒紅棗以及枸杞,放在裡面一起煮,在補充鈣等營養物質的同時,還能夠達到補血的效果。
她自己先吃了一碗,然後等粥稍微放涼了一點之後,將自己的血液往裡面加了少許,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加那麼多,而粥因為裡面有枸杞和紅棗的原因,稍微有些偏紅,所以看著也並不明顯。
之所以沒有選擇粥還特別燙的時候加入血液,是考慮到溫度太高,從而導致血液內的營養物質失活變性。
她自己用勺子試了一點,整個粥除了山藥排骨的清香以外,血液的味道好像並沒有。這才去醫院送給傅斯言,她注意著傅斯言吃的時候臉上好像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只是吃完後對她說,“味道很好。”
寧楚楚笑著,用只有自己一個人能夠聽到的苦逼聲音說:“加了我的血液的粥味道要是不好就怪了。”
傅斯言並沒有聽到,相比於以前,她的廚藝似乎又有了進步,吃完後口齒留香,就連外面的一些頂級大廚很多都比不上。就是…這股清香裡面似乎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別的味道,就像是他醒來那天潛意識裡面舌尖傳來的那種味道。
不過都說了是潛意識,就是一種一是,當不得真。
有了這次革命的成功,寧楚楚也開始放心地在傅斯言的飲食裡面加少量自己的血液。然後一邊補血,一邊放血,經常紅棗之類不離手,傅斯言的病房裡面也被她放了一小袋。
傅斯言看著寧楚楚拿著紅棗在吃,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這麼喜歡吃紅棗?以前你好像不怎麼吃。”那個時候她倒是喜歡吃酸酸甜甜的東西。
寧楚楚又往嘴裡面餵了一個,隨口就回答:“紅棗補血啊。”
“也是該補補。”他仔細看著她的臉,自從回來眉眼中間一直感覺沒精打采的,原本臉頰白裡透紅的面板,現在蒼白的透明。
休斯頓那邊又催了她一次,她估摸著自己也停留不了太久,中途傅斯言要喝水的,寧楚楚拿著杯子,“我去洗一下。”
然後將杯子拿到醫院獨立的洗手間裡面,剛把自己手上的傷口擠破,往裡面擠了幾滴血的時候,就看到了現在門外的傅斯言,他皺著眉,眼神嚴峻,看著她充滿探究。
這樣的突如其來將寧楚楚嚇了一跳,匆忙間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掩藏在身後,“你怎麼可以下床了?”
傅斯言其實早就可以下床了,只不過一直沒有在寧楚楚面前這麼健全過而已,如果太健全,恢復的太好了,苦肉計的效果反而就沒有那麼好了。
“你的手怎麼了?”
她努力鎮定,“以前的傷口裂開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放在一旁用來包紮的紗布上面,只是一眼就沒有在看,走了進來,“外面還有碘酒和酒精,手伸出來我看一下。”
他的身上其實始終有一種讓人很難反抗他的意願的感覺,只不過以前沒有在寧楚楚面前太多表露而已,寧楚楚在他的高氣壓之下,最終還是猶猶豫豫地將自己的手從背後拿了出來。
傅斯言將自己的視線重新移到她手心那道不深不淺,但在那雪白如皓的手腕上面卻顯得有些觸目驚心,他嚴肅問:“怎麼弄的?”
她笑著,裝作漫不經心回答他,“以前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弄的,沒什麼大事兒。”
“這還不是大事兒,真不知道你澳洲生活的這裡面是怎麼過的,還記得以前,稍微弄疼一點,你就差點哭出來。”
她訕訕道:“你也說了,那是以前嘛。”現在離開了一些人,長大了,也就不怕疼了。
其實,就像疼是在特定的人面前才會表現出來的,有的時候,不是很疼但那個人在面前的話也會說出來抱怨幾句。他離開了,更加疼的傷口自己忍著也不會隨意開口告訴別人。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一直認為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至柔卻又至堅,前一秒哭,下一秒卻又能毫不猶豫地笑出來。
傅斯言拉著他,身子只差能夠用矯健來形容,他不顧寧楚楚的驚訝拉著,或者正準確說是拖著寧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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