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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例:“商爵?”
他說的很對,現在她的身邊的確只有他一個人可以幫她,但是……但是這個人卻偏偏是他,偏偏是她還愛的他,說到底就是固執病犯了,有些接受不了,“可是我們分手了。”
“分手了就不可以結婚嗎?”
她無力辯解,“不是不可以,只是……”
她的只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了,傅斯言幫她說:“只是,只是沒想過會和我有將來對嗎?”
“不是,我有想過的。”
“哦?是嗎?那你說說你設想過的是什麼樣的?”他看起來十分耐心,等待她組織語言。
她的確設想過,偷偷的,在m國想他的時候,一個人。
可是她說不出來,畫風轉換的太快了,有些令人難以接受,不僅是現在,還有他的態度。
“算了,也沒指望你說出來什麼讓人心情愉悅的東西。”他站起來,賬是一開始結好的,向她伸出一隻手。
寧楚楚沒有將自己的手伸出去,“我媽媽不會同意的。”
“那同樣不重要。”如果那重要的話,他們只會繼續錯過,所以他只能將問題簡單化。強拉住她纖細的手腕,寧楚楚只能跟著他走,上了車之後才放開她,“去哪?”
傅斯言:“結婚。”
寧楚楚側目,她想過傅斯言這事兒可能說的是真的,但是也不該這麼快且不徵求她的同意啊。
傅斯言看著她的表情,知道她在想什麼,從後座拿出一捧花,將那年她說的話還給她,“有鮮花,有戒指,有你有我,你覺得夠了嗎?”然後變戲法般地從褲袋裡面拿出一個藍色小盒子。
盒子開啟的聲音清脆,開啟人的動作利落,不知道私下有沒有練習過,還是天生領悟力現場的控制力強。
她沒有理由拒絕,有鮮花,有戒指,還有他。她多年前就說過那樣的話,他竟然還記得,而且一記就這麼多年。
可是現實不由人,她剛準備在找藉口,也許是因為眼睛裡面浮上了水霧,她開口的時間推遲了,傅斯言也知道有時候讓寧楚楚在自己和餘靜面前做選擇,被拋棄的總是自己,所以掌控權永遠也不能給她,如果給他,那麼他一輩子的幸福,總會有類似於餘靜這樣的人在中間添堵。
道路永遠都是曲曲折折,可他就想一條路走到底。
他戶口上面的年齡因為開公司的需要,在年份上做過改動,比實際年齡要大上兩歲。
寧楚楚和傅斯言去民政局的時候,還沒有開門,一路上寧楚楚的態度也被傅斯言軟化了不少,的確和他在一起,他還可以幫她把媽媽弄出來(傅斯言沒說過這句話,楚楚自己理解的)。
而且也許這真的是上天給的一個轉折的機會呢?可是……她媽媽肯定不會同意,到時候又發生以前的事情怎麼辦?
傅斯言不知道寧楚楚的腦袋裡面現在在想些什麼,兩個人下車不顧形象坐在民政局門口,等待著開門。
如果說的更加形象一點的話,民政局門口坐著的一雙人,應該是女的被男的拉住手,防止她逃跑。
不管怎麼樣,證領了,成了自己的老婆才是最實在的。至於餘靜?再說吧。
'tcare。
第95章 高中高記憶
寧楚楚對這件事情雖然震驚,但是臉上卻沒有半分驚喜的感覺。
震驚並不等於驚喜。
她轉過來,看著他,實在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突然想結婚?而且物件是我?”
他湊過來小聲對她說:“因為你的血喝了會上癮。”
別人也許聽不懂他的話,但是寧楚楚絕對是聽得懂的,強裝鎮定:“我的血?怎麼可能會上癮,別開玩笑。”
他拉她手的力道並沒有減輕,“你可以去試試,就知道我有沒有開玩笑了。”
寧楚楚沒有說話,不知道心裡面在想什麼,這件事情她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會讓別人知道,而目前看傅斯言這個樣子,好像已經知道了些什麼,而且上癮?怎麼可能?她媽媽都沒有上癮?唯獨他一個人有這種情況,別搞笑了。
其實傅斯言真的沒有說謊,她的血液的確有讓人上癮的感覺,這個世界上除了她培育的植物,以及用來做實驗的動物以外,就只有餘靜和他兩個人接受過她的血液,而且劑量還都算不上少。
餘靜和傅斯言又不同,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對她血液的敏感程度自然也是不一樣的。最起碼,傅斯言是有些懷戀那個味道。所以才那麼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