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1/4 頁)
可就是這樣,擁有一張美麗的外表,就能夠讓自己的兄弟反常?甚至庸俗一點說就是遇到愛?
他不覺得,傅斯言不是一個膚淺的人。他談戀愛的次數不算少,可是卻從來沒有變成傅斯言這樣。
沉浸其中,樂此不疲。
“寧楚楚,到底什麼是情?什麼是愛?”他突然開口。
寧楚楚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疑惑開口重複了一遍他問自己的問題:“什麼是情?什麼是愛?”
夜闌談戀愛的次數,比自己僅此一次多了不知道多少,竟然問她什麼是情?什麼是愛?
夜闌的點頭證明了她聽到的問題沒有錯,他確實是這麼問她的。
寧楚楚想了一會兒才說,“可能每個人的理解都不一樣,不過我認為情是至深,愛是至純。”說完看著夜闌迷茫的表情,換了種方式說:“說的通俗一點也就是我愛的那個人必須深愛我,只愛我一個人。”
說完夜闌不出意外地笑了出聲,本來還略有些疲勞,現在完全是笑的不可抑制,“寧楚楚,沒看出來,你還這麼霸道?還只能深愛你一個人,是不是傅斯言以後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你都會讓他回家跪搓衣板?”
然後腦海中浮現出了,在他這個兄弟面前有時候都有些高冷的傅斯言被女朋友管的嚴嚴實實的,就止不住笑,“難怪你剛才會對範萱說那句話。”
傅斯言喜歡喝冷牛奶?還是她剩下的!真是秒殺情敵不見血。
寧楚楚沒有理他,如果任由一個對自己男朋友有幻想的女人在她面前隱晦地表達些什麼,暗示他們會分手,她還能夠任由那個女人硬叫自己妹妹,那也真是夠了。
人可以好脾氣,也可以脾氣壞,但就是不可以沒有脾氣,她不會罵人,但是在言語中,讓一個潛在的情敵慢慢消退,這個完全可以有!
她沒說話,不代表夜闌也會不說話。他天生就是一個話嘮,就算別人不說話,他也能夠一臉興趣地說下去。
“可能,也就傅斯言能夠忍受你,要是換了別人,一輩子只能深愛你一個人,連看美女的權利都被剝奪了,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寧楚楚將手託在下巴上,回答他:“等你哪一天遇到這樣一個人了,你就知道有什麼樂趣了。”她什麼時候不準傅斯言看美女了?讓他看他可能也沒興趣啊,再說了,要求愛情裡面的人,只深愛自己一個人有什麼不對,如果做不到了,那還有在一起的必要嗎?
就像不止傅斯言她也一樣,如果有一天對方都不會在只深愛對方了,那這段感情也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不過真正的愛情,又哪裡有這麼容易消逝不見?
夜闌切了一聲,“如果我生命中出現你這樣的人,我絕對看都不會看她一眼,拒絕變相的折磨!”拒絕她這樣的人指的是她這樣要求只深愛一個人,而不是拒絕她這樣長相的人。
“夜同學,我看你是不知道戀愛中的人對於甜蜜的折磨永遠都是樂在其中的。”真是白談了這麼多場戀愛,卻沒有享受到裡面的甜蜜。
如果一場愛情裡面,只有嘴上說出來淺薄的言語,而沒有兩個人之間的默契的,之間的小小折磨,那又算什麼愛呢?
愛情裡面的男女,永遠都是樂在其中的。就像前人說的,女人永遠都是口是心非,說不要的時候心裡想的永遠都是要。而男人也享受這個女人說不要或者是要的過程。
傅斯言沒多久就回來了,一回來就看到寧楚楚在看在水一方的訂單。而夜闌則是坐在她的對面,眼無一個具體的焦距,一臉的若有所思。
其實夜闌之所以會問寧楚楚這個問題,完全是因為他自己真的不懂愛情,雖然他談了那麼多場戀愛。那麼多場自以為是,自我折磨的戀愛。
而兄弟和寧楚楚之間的淡淡情感,卻是他羨慕的,心裡才開始疑惑,是不是他一直自以為是的愛根本不是愛?
只是青春期的一種衝動與熱情。
“怎麼來我這了?”
夜闌回神兒,“好像我平時就不過來一樣,怕你媳婦兒被人欺負,所以才過來看看。”
傅斯言聽完,皺眉,目光在無事的寧楚楚臉上掃了一遍,又在夜闌臉上掃了一遍,才一字一頓地說:“欺負?”
夜闌將椅子轉了半圈,面對傅斯言繪聲繪色地說了起來,最後一句寧楚楚聽得特別清楚,“不過後來因為我來了,範萱不敢在欺負你媳婦兒,我還幫你媳婦兒把她給欺負回去了。”
寧楚楚瀑布汗!夜闌這個都會說,其實範萱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