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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高估了別人,而是你的計策太周密太有針對性了,在一群餓暈了的狼前面不斷地變著花樣擺弄那幾塊肉,沒有狼不撲上來。”
“你一直是他的人?”曲靖昆問蘇文哲。
“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青木國際的副總,蘇文哲。”總裁是誰,不言而喻。
“正天也是你弄垮的。”曲靖昆平靜地說。
“不是。正天沒有我一樣會垮,它做了喪盡天良的事,總有人找上門來算賬,天網恢灰灰。只不過我從中努力了一下,我怎麼會讓它成為金燕子的後盾呢?”曲靖天站起來,“都說完了,現在,該從我眼前消失了。”
“爸,我們走吧。”曲靖昆扶著曲江山顫抖不停的身子往外走。
“爸,救救我們吧,我們沒地方去啊!”金燕子突然跪在曲一湘的面前,眼淚汪汪地望著他,充滿訴求和可憐。
曲江山突然笑起來,他是真的,真的,瞎了眼了,天底下最勢利的女人讓他當寶養起來,能有今日,他誰也不怪,都怪自己。
父親說得對,愚不可及啊!
“靖昆,我們走。”他低聲吩咐兒子。
曲一湘淡然地看她一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提著他的鳥籠子慢慢回屋,籠子裡,那個彩色鸚鵡一個勁地撲騰,“你好,你好。”充滿無知的歡樂和喜慶。
金燕子眼神一下沒了光彩,癱坐在地上,木然抬起頭,看見曲江山和曲靖昆踟躕遠去的背影,驟然驚醒,急忙連滾帶爬起來,“靖昆,靖昆,不要丟下我!”一陣急奔,緊緊抓住了兒子的手。
她偷出去的珠寶已被攔截,她暗中存下的錢已被凍結,如今,只有這一對看上去軟弱無比的父子是她的救命稻草。
曲靖昆遲疑了一下,沒去掙脫那隻充滿恐慌的手,她所做的一切,一半是為自己,另一半是為他,今天這個結果,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曲江山搖搖頭,鬆開了曲靖昆的手,一個人慢慢向前,他已不願和金燕子同行。
數日後,曲江山提出離婚,金燕子以死相脅,不肯答應。無奈曲江山主意已定,他一生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清醒過。他一個人搬離,住到了偏遠的郊區,幫菜農種菜,不肯多看她一眼。
金燕子突然從天堂落到地獄,前半生養尊處優,後半生淒涼度日,金銀散盡,居無定所,眾叛親離,情緒跌落巨大,精神漸漸失常,時而號啕大哭,時而縱聲大笑,時而喃喃絮語。
曲靖昆一方面要工作,又要照顧她,心力交瘁,後來實在沒辦法,將她送進精神病醫院治療,他定期探望。此後,金燕子在有生之年沒再出來過。
作者有話要說:虐曲大,也就這樣了,漫長的等候最痛苦最磨人,要說虐死他虐殘他什麼的,都不現實。
這幾章的氣氛比較沉悶,過了明天就好了,
因為接下會有孩子搞笑登場,這個孩子有時候很天才,有時候很二。
同時也意味著曲大的另一種折磨開始了。
一個與子鬥,頭痛不已,一個與父鬥,趣樂無窮。
☆、第73章
在宋小北的西班牙餐廳;幾個男人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寧遠對蘇文哲說;“當時你嚇了我一跳,不知道哪裡突然冒出這麼一股兇惡的勢力來跟我們搶食,我急死了,我可是將海外資金全部撒回國內了;成敗就在一舉,怕的是我們佈局了半天;到頭來讓他人坐收漁翁之利。”
蘇文哲但笑不語;手裡的酒杯慢慢晃動。
齊國挾了一筷子菜懸在半空;“我就不急,曲大說給你一個大造化;當然有把握。”
“這一年多的時間;我們賺得盆滿缽滿;只有曲大虧了,北宇原本就是他的。”寧遠說道。
他如今終於擺脫了家裡的壓迫,他家老爺子也不再對他吹鬍子瞪眼睛了,父子倆的關係大大改善,婚姻自主權也拿到手。
“曲大哪虧了,青木還不是他的。”齊國朝冷冷清清的曲靖天笑。
蘇文哲喝了一口酒,慢慢開口,“老大,你這個老總也該露面了。”
大多數人只道最新崛起的巨星青木國際的老總叫蘇文哲,卻不知道真正的幕後老闆另有其人。
曲靖天吐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籠罩了他的臉,只聽他懶懶聲音在說,“以後吧。”
他的仇報了,可並沒有給他帶來快意和振奮,精神萎靡,行為懶散,彷彿生命被抽走了一半,只因為身邊少了一個叫葉果果的女人,而他另一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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