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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都薄,這麼一摸連梔子肚子裡孩子的胎動怕是都摸到了。
“這肚子果然是尖的,老太太的眼睛就是毒。”江氏笑道。
“可不是,瞧這肚子的大小,竟跟我懷我家元凱七八個月時大小彷彿……”董氏笑道。
“弟妹到底是會看,確實是七個月了,梔子這一胎懷得兇險,又跟著我們天南地北的折騰,我還以為要比別人的肚子小,回來補養了些時日,竟是不小了。”許楊氏說道。
“二弟妹到底是有福的,她這一胎若是生了兒子,你也就有後了。”聞氏過來打圓場,她看得明白,董氏和江氏就是過來探虛實的,如今肚子也摸了,月份也打聽了,她們還想做什麼?
“可不是,這女人懷孕啊,可經不起折騰,我當初懷我那個混帳魔星的時候,是找朱大夫看的,若不是他妙手回春替我正了胎位,我那一胎生得怕是要比六弟妹還兇險。”董氏說道。
“哦?若是如此不如替四嫂找一找那朱大夫,她遠道而歸,兩眼一抹黑,也不知道哪個大夫是婦科聖手,這一胎實在緊關結要,不能出一點差錯……”江氏接了董氏的話茬,開始自說自話起來。
許楊氏沒料到這兩個人竟然如果光明正大的說這些事,倒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既是如此,兩位嬸嬸就請那位大夫替張姨娘瞧瞧吧!”許櫻笑道。
“嗯,瞧瞧吧。”許楊氏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只有見招拆招了。
朱大夫看起來確實是一副名醫的模樣,仙風道骨的,穿著藏青的直綴,頭戴秀才帽,看起
來是個有功名的,望聞切問了一番之後,還有話講,“這位姨娘懷胎七月有餘,此胎還算穩健,只是……”朱大夫眯著眼睛捻了捻鬍子,“只怕懷胎之初不知自己有孕,做了些活計也吃了些寒涼之物,要養,否則孩子生下來易生病。”
梔子低下了頭,許楊氏按了按梔子的手,“大夫說得對,她年紀小不懂事,請大夫給出個方子吧。”
朱大夫提筆寫了個方子,許櫻沒等別人伸手,先把方子拿到了手裡,用眼睛一掃這方子心裡面就有了計較,“娘,這大夫寫得字我都不認識。”
許楊氏笑了笑,大夫寫方子鮮有寫字不龍飛鳳舞讓人瞧不清的,別說許櫻一個剛唸完千字文的小姑娘,再大些怕也認不得許多。
當下付了診金,請張嬤嬤送大夫出去。
這邊董氏她們還有話講,“哎呀梔子你怎麼如此的不小心,竟吃了寒涼之物……”董氏一邊說還一邊拿眼睛瞄許楊氏,這明裡說的是梔子暗裡說的是許楊氏。
梔子自知理虧低下了頭,“我們奶奶不知道我有孕了。”
“弟妹,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梔子既是服侍過二弟的,二弟去後你就該好好的找大夫探看,畢竟這通房為的是開枝展葉。”聞氏端起了大嫂的架子。
“是,是我當初糊塗了。”許楊氏把這罪過擔了過來。
江氏從許櫻手裡拿了方子,“我孃家是開藥鋪的,這方子上的藥我家盡有,如今這藥鋪行裡也是龍蛇混雜,你們只管拿這方子去我家的藥鋪取藥就是了,保管貨真價實。”
“如此就有勞五弟妹了。”
“自家人,有什麼可勞煩的。”江氏又摸了摸梔子的肚子,“你這肚子可是你們家奶奶的命,要好好保重。”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發上來了。
☆、折騰
梔子瞧著被端上來的藥,倒像是瞧毒蛇猛獸一般,“姑姑,二奶奶她真的讓我喝?”
“讓你喝,你就喝。”張嬤嬤大聲說道,“不要怕苦,姑姑給你吃蜜棧。”她一邊說一邊把藥倒進了啖盂裡。
在屋外踢毽子玩的許櫻聽她們這一番做作,不由得一笑,董氏再毒也不會把毒下在她幫忙找來的郎中開得藥方裡,江氏再傻也不會用自己家藥鋪拿出來的藥藥人,她們的吃相還沒那麼難看。
找朱大夫無非是想確定一下梔子是不是真有孕了,有孕幾個月了,這一胎到底是男是女。
連素來以長子長媳自居的大伯孃聞氏都跟著來了,這事兒沒準是老太太的授意也說不定,這藥就更沒問題了。
梔子和張嬤嬤是小心太過了,許櫻笑了笑,一抬腿把毽子踢得老高,準準地砸到了坐在一旁聽壁角的春喜身上,“春喜姐姐,來跟我玩。”
“姑娘,我的腿還沒好呢。”春喜揉揉膝蓋。
“那咱們進屋坐炕上玩抓羊拐吧。”
春喜還在為難是不是要聽許櫻的話進屋,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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