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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病了,就該一起去磕個頭才是。”
連成珏說得唐家兄弟面有羞色,他們身為唐家子弟,卻趨利避害,想想確實不應該,心裡對連成珏的敬意又多了一層,“連九兄說得是這個道理,是我們兄弟想少了。”
說罷又找個王家兄弟和楊國良、董鵬飛,他們自然都答應了要一起去探病,偏偏到連成璧那裡吃了鱉,“若是德高望重的長輩我自是會去拜望,這樣的長輩我不去看。”
“十弟……”
“我困了,回去睡覺。”連成璧理都不理連成珏,轉身就回了屋。
“呵呵……我十弟性子急,還是個孩子,你們見諒。”
“連九兄寬宏大量,友愛弟弟,實為我輩楷模。”唐茂豐說道,心裡對冷傲孤介的連成璧又添了幾分的不滿。
楊國良卻覺得連成璧的一句話,說出了他的心事,他對唐氏的不滿也是積壓許久的,只不過他的親姑姑是唐氏的兒媳,他不得不去。
幾個人湊份子買了東西,又是連成珏出的大頭置辦了幾樣體面的補品去探望唐氏,在門外就被劉嬤嬤擋了架,“幾位哥兒的心意我們太太領了,只是她病得厲害,正在捂汗,幾位爺若是進屋拜望,免不了又要穿脫一回見客的衣裳,怕再受風。”
“那我們就在門外磕個頭吧。”連成珏說道。
“幾位哥兒有心了。”劉嬤嬤讓開了門口。
幾位公子在門外磕了頭,又留下了補品,這才走了。
這幾個人年輕,並不知唐氏又生病的事是許家家醜,他們偏偏又這樣殷勤的前來探看,老太太嘴上說這幾個少年知禮,心裡面頗有些不高興,對唐家的兩兄弟更是厭烏及屋越看越不順眼。
偏偏對客人發作不得,許國定躲出去了不在家,她便將氣發作到了唐氏和許國定的小妾身上,尤其許國定最寵愛的那個會唱曲兒的小妾,被老太太抓住了錯處,提著腳給遠遠的發賣了。
☆、38上心
唐氏房裡發生的那些事;都透過麥穗的嘴傳到了許櫻的耳朵裡;的本依附於唐氏的二房下人們惶惶不可終日,有些人在等著唐氏東山再起;有些人已經開始在謀別的出路了,旁人不說;瑞春最近這些天就老實得過份;原本很多活計她都推給麥穗,整日遊手好閒四處打聽,現在卻開始搶活幹了,在許櫻跟前殷勤得很。
麥穗拿了竹簍裝了一簍子的幹艾蒿給許櫻裝荷包;許櫻挑撿了一下,“現在奸商多;送進府裡的艾蒿都不純了。”蒿類長得都差不多,但是艾蒿只有一種,不懂的人極容易上當,價格說起來不貴,可許家用得多,今年唐氏不管事,董氏只佔著油水大的地方,孟氏和聞氏婆媳管不過來,就有人混水摸魚了。
“聽說今年咱們二房端午的賞錢還沒發下來呢。”麥穗說道,“我隨著姑娘,公中的賞錢五天前就直接送到了紫荊院,由姑娘發了,可我前日跟常嫂子嘮嗑,除了二奶奶私下裡給的賞錢,沒見到公中的一文錢。”
“許是四嬸忙,忘了。”許櫻說道,董氏不會連公中給下人們過節的賞錢都貪……吧……
瑞春端了一碗銀耳紅棗百合蓮子羹進來,許櫻有些奇怪,“我沒叫人熬湯羹啊。”
“姑娘昨日說有些燥,奴婢就自作主張吩咐單給廚房做了。”
許櫻看了她一眼,許櫻自重生之後,就沒單要過東西,不管是衣裳還是吃的,旁人給什麼她吃什麼,她是許家的姑娘,左不過沒人敢餓死她。
“你給內廚房賞錢了嗎?”
“內廚房的長興家的是我三表姑,我說給她賞錢,她說什麼都不要。”
“拿去給你三表姑。”許櫻進裡屋抓了一把銅錢給瑞春,府裡的下人們各個都長了張利嘴,瑞春依著她的名號要了東西,她若不給賞錢,她怕是要耳朵發燒到過年。
“謝姑娘賞。”瑞春用帕子包了銅錢。
“這銅錢不光是給她的,你自己斟酌著分,除了給她的之外,你買些吃食、東西給你原先在二太太屋裡時認得的小姐妹們,聽說這個節她們過得辛苦,你們原先是在一起的,總不能不管。”
“奴婢謝姑娘。”
瑞春謝了賞走了,許櫻拿了調羹在銀耳紅棗百合蓮子羹裡攪了攪,就撂下了,瑞春這麼久了,連她不愛吃甜的都沒看出來,可見是個浮靈的,“麥穗,你吃了吧。”
“謝姑娘。”麥穗笑嘻嘻地捧了蓮子羹到一旁吃去了,“瑞春不知道姑娘不愛吃甜的,奴婢一見這蓮子羹就知道是給奴婢預備的。”
“你又是怎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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