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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漸漸的越走越近,越來越好,直到後來白存義看見了連成珏的嫡出弟弟連成璧,那是怎麼樣一個嫡仙似的人品啊,模樣長得俊美不說,舉手投足都帶著一絲仙氣兒一般,雖說一雙眼睛過於凌厲了些,一張口就是讓人下不來臺的話,可還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連成珏倒是對此沒有別的想法,只是笑笑,“凡是見到我兄弟的人都會忍不住喜歡,我習慣了。”
白存義對他心裡有幾分憐惜,可追著連成璧跑的腳步可沒停,不止在京裡追,更是追到了山東,連成璧結婚的時候站在酒樓上看著的可不光是閨中少女怨婦,還有一個他。
他被連成璧打了一頓之後,白老爺派來跟著他的老家人護著他,在街上走,因有了連成璧的話,竟是連客棧都去不得了,正這個時候一輛馬車聽到了他的身旁,車簾掀開露出來的是連成珏的臉,他嘆了口氣道,“上車吧。”
連成珏其實也是個難得的清俊男子,天生的上挑劍眉,鼻樑挺直鼻頭圓潤,面板白得像是透明一般,嘴唇略薄顏色極淡,像是天生就少了血色一般,被打得遍體鱗傷的白存義伸手想去握連成珏的手,卻被他甩開了。
“我那兄弟是個任性的,在家裡也是稱王稱霸慣了的,你雖說是四老太爺的客人,可就算是他告到了老太爺那裡,依舊無人責罰與他,他既讓你離了遠山縣城,你就快走吧。”
說罷輕敲車門,馬車緩緩行進,到了縣城之外的土地廟前,將白存義放了下來。
白存義由老家人扶著,走了許久才遇上一輛馬車,好說歹說才算是上了車,誰知沒走多遠,就被一群蒙面的人給團團圍住,不由分說硬生生的打斷了他的兩條腿,將他扔到了溝裡。
白家雖說是江南鹽商,白老爺子卻恰好在濟南府辦事,聽說了小兒子受了這樣的罪,自然趕了過來,他雖知道連成璧是新科的探花,卻不畏懼,一紙狀子遞到了東昌府……
連成珏坐在書桌前,用銀剪細細地修著桌上的松樹盆景,他生平無所好,唯一所好就是盆景,移栽捆紮修型築體,一刀一剪輕易不假手他人,每次修剪盆景的時候也不許人打擾,他的心腹長隨小廝站在屋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一直到他落下最後一剪,“進來收拾了。”
“是。”紫薯跑了進來,他是新來的小廝,原先的小廝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因此對這位性格溫和的九少爺,更加多添了幾分的敬畏。
連成珏並沒有在意紫薯謹小慎微的神色,只是瞧了瞧自己的手,他的手形極美,纖細修長,如女子的手一般,看手相的人都說他是大富大貴的命,他給了賞錢,卻是一笑而過。
在這連家,人人都是勢力的,也人人會看真“玉”假“玉”,他連成珏就是一塊不折不扣的假“玉”。
連成璧娶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長媳掌家,若連家長輩真的一心只想要讓連成璧做官,就該讓他離了家裡的生意,娶個官家千金,兩口子在京城做那一等一的清貴夫妻,偏偏連家娶了有聚財之能的許家四姑娘,若真的是連成璧在京裡,媳婦留在家中,那他又算什麼?
連成璧的功名當然是不能革的,他若是想要害死連成璧,自然也會要了白存義的命,就算是事出有因查無實據,連成璧也要落得個丟官罷職革除甚至流放千里的下場,可以連家的財力,買個連成璧平安無事還是成的,更不用說連成璧已經娶了妻,沒了功名更要專心商道,他這般做是替旁人做嫁衣裳。
他偏要做那個大仁大義之人,站出來替連成璧頂罪,白存義只是被打斷了腿,他一個白身白家又能拿他如何?無非是打板子賠銀子罷了,東昌府又是連家經營之地,他能有多大的虧可吃?
想到此處,他微微一笑,眼睛微微一瞟,卻見那個收拾桌子的小廝拿剪子時手一滑,剪子在盆景的紫砂盆上劃了一個道子……
“你是叫新來的叫紫薯的吧?”
“是。”
“去外面跪一個時辰吧。”連成珏說道。
許櫻聽說了此事,沉默了一會兒,她真沒想到連成珏想到了這麼明顯這麼好猜的計謀,可偏偏這個計謀是最有效的,若是知道他包藏了禍心的,定會猜是他暗地裡打傷了白存義……不對,甚至白存義這個人都有可能是他找來的,否則怎麼就那麼巧,有一個能惹不起又“惹得起”的人家裡的小兒子,被連成璧打傷了呢?以連成珏的性格,他肯定不會等機緣,而是會炮製出一個大大的機緣來,如此一來連白家老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