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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說了,連成璧沒想到許昭齡會為了自己夫妻的事從山東千里迢迢到京裡相助與他,感激之餘,又將涼州四虎的事說了,許昭齡倒是與武景行是一個心思,內務府世家這幾年愈發的不像話了,像是毛氏、程姨娘這樣的女眷還知道規矩,也知道畏懼,餘下等別說是本家男丁了,便是旁枝甚至是奴下奴,都一副飛揚跋扈的模樣,任誰也不放眼裡。
正是因有了這樣的心思,程子常才會毫不顧及地僱兇京郊殺天子隨員。
可是這兩個又有不一樣的心思,許昭齡說起來與劉首輔過從甚密,也是文官集團的一員,他想的是趁機整治內務府世家,雖說不可能連根拔除,可也要傷筋動骨,讓他們知道畏懼。
“既然這四個已經承認了是被僱傭意圖殺害朝廷命官……”許昭齡知道內務府程家囂張,沒想到囂張到如此地步,若是那四個混真得動了手,便是日後殺了這四個全家滿門,滅了程毛兩家,又哪能換回連家的連城寶玉許家的姑爺山東的探花郎?“還是要上報刑部才是。”
“按理應是如此,只是此事牽扯到了內務府世家,怕是外官不好插手,還是待稟明瞭皇上和皇太后,再請他們做決斷。”
武景行則到底是世家子弟天家駙馬,想得還是自家家奴宜用家法,稟皇上和皇太后面前陳明厲害,將程毛兩家整治一番,讓他們收斂一下便成了。
連成璧聽著他們倆個說話,隱約聽明白了兩的立場,心道自己到底還是嫩些啊,自己做官的這兩年多,初時是翰林院,這才約麼的知悉了天下事,跟著武景行江南走了一圈,這才曉得這天下之大,遠非他坐書屋裡能想像的,經歷了這件事,這才明白了京城的水有多深,露外面的好比是水面上的孤島,水面下不知是萬丈深淵還是萬丈高山。
他本是極聰明的,為又不愚腐,想了想道,“六叔可曾想過劉首輔的立場?”
許昭齡挑了挑眉,“的意思是……”
“打狗看主。”
許昭齡嘆了口氣,“果然是後生可畏,就依們倆個吧。”他又想了想道,“既然咱們送了這麼大的情,櫻丫頭反倒不宜出面了……本想著讓她向皇太后和劉首輔陳明情形……”
武景行皺了皺眉,“連夫如今身懷六甲,怎好輕易勞動?”
許昭齡搖頭笑道,“們這些小官和商家的媳婦,可不似們家裡的夫奶奶精貴,連家有位先輩的管家太太,差點兒把孩子生二門外坤院,坊間一直傳聞是女中豪傑。”
連成璧聽到這裡也笑了,“您說的是曾祖母,那個時候是因運河漲水淹了家的運糧船,曾祖父下落不明,曾祖母肚子裡的孩子正是的祖父,她大著肚子指點生意,整整三個月,到底是力挽狂瀾,也等到了曾祖父回家。”
武景行聽著像是故事一樣,搖頭道,“怕是這輩子都見不著這樣的女子了,走吧。”
許櫻剛打點上下,預備著見皇太后和程、劉兩位夫的禮品,自己也前思後想了許多事由,卻聽見蝶尾往家裡傳得信,說是自家老爺與武駙馬京郊出了些變故,兩與舅爺一同進宮面聖去了,讓夫家裡等著勿要急著出門。
許櫻心裡有些忐忑,但見蝶尾的神色不是有什麼大事,這才慢慢放下心來,拉著元輝問及家中事,“來時孃的身子可好?”
許元輝正開始長個子,手長腳長的不說,牙還缺了兩個,說話有些漏風,為了怕醜養成了說話不大張嘴的習慣,“娘……參子好得很……就是想結結……”
許櫻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呢,想不想姐姐?”
“想得。”
“孃家裡每日都做什麼?”
“娘每日管家森苦得很,四叔整日要銀子要出門,爺爺罵他,六叔回來了,他又罵了他,他連門都不敢出了,家裡靠著姐姐的店鋪,慢慢又有了些銀子,山東許家村,咱們家最好。”
許元輝輕描淡寫幾句,說出了她出嫁後許家的情形,楊氏有了管家權,至少不會看別的眼色過日子了,只是四叔還鬧,幸虧有爺爺彈壓,後來六叔回去了,這才壓制住他,因有她的店鋪和家中田產收益家裡的日子慢慢的又過成了最好。
“姐姐們有誰回去過?”
許元輝想了想搖了搖頭,“沒回去過,不過聽說過得都好,大姐都有兩個孩子了……”
“這樣才是好,可惜許榴終究沒福。”
“算命的說二姐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便是為了渡劫,劫難渡過去了,就回到天宮做神仙了,咱們家這般好,正是因為二姐保著呢。”
許櫻笑了,她原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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