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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趙氏送給連成璧的,送之前早就有過話,讓她們四個誰有本事誰做通房,結果四個人暗鬥了幾輪才發覺連成璧竟是一個都瞧不上她們,如今十奶奶來了,更是瞧她們不順眼得很……卻沒想到自己剛邁進門檻,就被當眾給嘲笑了,當時臉就有些發燒……
許櫻倒沒為難她,“是我讓她把你留在外書房的衣裳取回來。”連成璧在外書房換衣裳的時候把裡衣給扔在哪兒了,雖說有小斯們照管還是不成,許櫻這才讓玫瑰取回來。
連成璧一把包著裡衣的包裹從玫瑰手裡搶了過來,“我的東西以後不要讓人沾手。”
這已經是連成璧今天當著許櫻第二次發火了,雖說都不是針對她的,許櫻還是生氣了,一甩袖子,“十爺您還是暫避吧,我要換衣裳去老太太那裡請安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編輯說讓我把官家嫡女整理一下,我這才發現之前電腦崩了少了好多,一章一章的又複製了回來……不出意外的話官家嫡女應該會出繁體版,我今天一邊整理一邊慢慢的修BUG,忽然覺得自己當初想出那麼個故事挺膽大的……最那什麼的是居然讓我寫完了……
☆、122糾纏
跟許家比起來;連家人不多,宅子修得並不算是密,又因連家有錢,沒有連俊青和連成璧之前卻限於品級好東西不能擺在明面上;瓦是灰瓦,牆是青磚牆,雕刻彩繪樣樣都拘著形制,外人站在外面瞧不出什麼來,內裡卻極盡奢華之能事,描金撒銀的,比如這晚上請安時提著的燈;就是西洋玻璃燈內裡繪著蓮葉錦鯉圖,連家姓連;連宅裡也是處處可見蓮,院子裡要種南洋傳過來的碗蓮,影壁四角是蓮花紋,聽說城外的莊子裡有上百畝的蓮田。
許櫻慢慢的走著,夜晚的冷風吹過頭髮,讓她暈暈的頭清靜了一些,連成璧就是那樣的少爺脾氣,說甩臉子就甩臉子,剛才還涎著臉跟你撒嬌,轉過臉就開始發脾氣了,玫瑰去取衣裳是她的指派,當面罵玫瑰跟罵她有什麼區別?更不用說當著她的面撕扇子扔扇子轉身說走就走了。
許櫻嘆了口氣,原來這些年她也沒修練成心如止水的功夫,她抬頭看看天,她嫁過來的時候是八月初,如今月亮已經漸漸豐盈了起來,掐指一算快要到中秋佳節了,夜裡的天氣白日時依舊很熱,晚上的時候卻有些微涼,她心裡明白,不是為了那兩件事,是為了所謂的長媳守家,其實想想,依著連成璧的性子,兩人一個在山東守老宅,一個在京裡,許是更好一些吧。
老太太瞧著她面色有些不對,好像有些瞭然,“成璧在家裡沒耍性子吧?”
許櫻搖了搖頭。
“我知道他那性子,他自小沒了親孃,他爹又不在跟前,我們倆個老的難免寵慣了他一些,到了外面他長得好,學問也好,也是人人捧著,就養著了他目中無人的性子,聽說他今個兒還到四房的老五那裡鬧了,把他的一個客人給打了一頓趕出了遠山縣,細問之下不過是為了一把扇子。”
許櫻一聽是為了扇子,也知道這是為了晌午的那件事了,“十爺許是愛潔,用午膳的時候發現了扇子拿錯,氣得不行。”
老太太搖了搖頭,連成璧雖說各色,但也沒有那麼各色,若是誤拿了扇子,惹他不喜,頂多也是把自己的扇子討回來燒了,棄而不用就是了,何必將人打出遠山縣,不是老太太自己維護自己的孫子,定是那人得罪了連成璧,“許是錯拿扇子的人惹成璧討厭了,他就是那性子,從不知遮掩,這樣的性子,上了京可怎麼辦。”
“聽說劉首輔是個大度愛才的,成璧即得了他的青眼,想必應是無事。”上一世就是這般,大齊朝言路開放,劉首輔知道了連成璧的性子,又愛惜他的才華,他剛從翰林院出來,就被劉首輔親自放在了御史衙門,他一不缺錢二不怕得罪人,沒兩年就得了個鐵嘴銅牙毒舌探花的綽號,人緣在官場上差到了極點了,也因為這樣皇上親政劉首輔提撥上來的許多人都慢慢的被擠走,他卻穩當得很,到了後來才因為得罪人得罪得太狠了連岳父都得罪了,皇上都覺是這人有點各色,許多事情上不聽他說了,他這才辭了官,卻沒有回鄉,而是將老婆孩子放在山東,自己四處遊歷去了。
老太太笑了,“你這樣懂事,我就放心了。”她現在對這個新十奶奶是越來越滿意了,連成璧人聰明卻孤介自傲,為人做事都不夠圓融,都已經是探花郎了,卻還是小孩子脾氣,許櫻卻是年紀小小的,人卻沉穩老練得很,跟連成璧極是相配,“總之成璧小孩子脾氣,你不要理他就是了。”
她的話音未落,就聽見門外簾子響,大太太趙氏和二太太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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