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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知道是誰買了許家鋪子裡紫砂劉做的筆筒,沒過三天就來退貨就是此貨是假的,掌櫃的也是懂行的,仔細瞧了之後,這才瞧出落款的章與紫砂劉的章有些不同,他本以為是有人來訛詐,可買筆筒的人也是小康人家的讀人,也是筆墨齋的老主顧了,要說訛人怕是不會,掌櫃的賠著笑臉給退了錢,開始盤貨,誰知道竟找出了二十幾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換成假貨的文玩來。
其中最值錢的前朝名家用過的硯臺,竟然也被換了,這個也就算了,這兩天又陸續有人鬧將上來,說是許家的筆墨齋賣假貨。
若說別的東西許國定怕要疑心掌櫃的不會進貨,可那硯臺原是他收的,因覺得那硯臺渾名雨墨,自己命裡水多,怕是有些相剋,這才送到店裡賣,斷不會是假的,掌櫃的卻說是有人偷偷的藉著來買貨,舀了假的換了真的,只是那些假貨做得極真,他偏有幾天不在店裡,而是去鄉下進貨,這才沒發現。
許國定親自去了鋪子裡,一看那硯臺果然與自己送去的有細微的差別,再看低下的款,也有不對的地方,這才疑心是不是有人要整治許家。
作者有話要說:唉……總之呢,作者本人終於沒過自己那一關,覺得為結婚而結婚太為難自己,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還是——剩者為王就剩者為王吧,不是還有你們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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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掏空
許櫻聽完許國定所說的許家筆墨齋的事;立時就是一驚,再聯想起自己的店鋪被人縱火的事,也想到了是有人在找許家的麻煩,“老爺您可曾報官?”
“報官了又如何;平白的要花銀子請捕頭們吃酒罷了。”許國定搖了搖頭,“你那不懂事的妹妹和你那瘋嬸嬸把婚事給攪黃了,我都沒臉見於大人,再說了於大人馬上就要回京述職了,聽說是要榮升,他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那鋪子若非是出了人命;他都不會管。”
許櫻點了點頭,于靖龍這人油滑得很;自從知道了他與父親的死有些干係,她就一直在抓他的小辮子,卻一直沒抓到,除了那次他妻舅搞出來的一家爭產兩邊通吃的事之外,再沒有別的把柄可抓,聽說了的事都是事出有因查無實據,別說她一介女流扳不倒他,就算是政敵想找他的麻煩,也是找不著。
“筆墨齋——拉下多少虧空?”
“那些個貨,只算進價也值幾千兩銀子。”許國定道,“更不用說筆墨齋這塊牌子算是砸了,我也老了不想再多花心思了,想把鋪子盤出去算了。”
“老爺若是想要把鋪子盤出去,孫女倒也能讓許忠幫著尋一下買家……”
“隆昌順的事情夠多的了,我這邊能應付。”許國定心裡感嘆,許櫻若是個男兒,他何必把鋪子盤出去,將經營多年的生意拱手讓人,只是老四不爭氣,老六又在外地作官,孫兒們都還小,他四下看看竟有後繼無人之感,這才起了收鋪子的心,“可嘆你五妹妹不懂事,婚事豈能只聽旁人之言,只看皮囊好壞,於家的那孩子長得雖醜些,可是個有真才實學的,為人又精明,蘀於大人辦幾次事,出了幾個主意都是極妥貼的,我若瞧著不好,豈能你四叔說了就應了,偏偏鬧出這些個事來,把人給得罪了,讓人覺得許家好欺,只能暫忍過這一時,待新官上任再做計較。”
“祖父您與新官相識?”
“豈止相識,我與盧大人乃是昔日同窗舊友,這些年一直沒斷了通訊,謀大明府的職缺還是我牽得線,他來大明府也是最後一任了,預備著任滿就告老還鄉,咱們許家在大明府樹大根深,能保他做個太平官,安安穩穩的賺些個養老的銀子,平平安安的衣錦還鄉。”
“還是祖父深謀遠慮。”
兩人正在說著,忽然許國定的心腹長隨叫許安樂的跑了進來,“老爺!老爺!不好了!有官差舀了公文來,說是五奶奶和七奶奶在外面放印子錢,僱了一幫子的潑皮無賴,淨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因逼迫一農家太過,那人竟毒殺了妻子兒女自己上了吊……有人告到大明府,於大人發下海捕公文,要來拘舀五奶奶和七奶奶回去問話。”
許國定一聽此言,大驚失色,放印子錢的事雖說官府是禁的,但大明府的大戶人家均多有牽扯,往年也不是沒鬧出過事來,都是賠些個銀子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山高皇帝遠的,官官相護不說,出面做這些事的都是女眷,誰家都要個臉面,怎能直接下海捕公文抓人呢?
要說是為了婚事未成記恨許家,於大人此事也做得太顯眼了……
許國定去了前庭支應,許櫻也去順意齋找楊氏,